“你到底有什麼苦衷,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盛浮川幾乎咬牙切齒,“回答我。”
南梔的眼淚掉了下來,“因為我在保護一個很重要的人……”
她不想告訴盛浮川,並不僅僅是因為她跟那個女人之間的承諾。
她知道那個女人的能力深不可測,而現在他們的孩子還在她的手上,倘若她告訴盛浮川真相,盛浮川一定會不計一切後果地去將他們的孩子搶回來。
——但那個時候,孩子就會有危險。
那個女人的耳目太多,隻要南梔有想要告訴盛浮川的傾向,她肯定就會對孩子下手。
那是她跟盛浮川的兒子,他們的第一個寶貝,她絕對不能讓他出什麼事。
眼看南梔沉默了,盛浮川定定地看著她,忽然鬆開了手,“你想保護的人,是誰?”
是那個孽種,還是那個孽種的父親?
南梔不說話,隻搖搖頭。
盛浮川冷聲質問她,“南梔,你生的那個野種到底在哪裡?孩子的父親是誰?”
南梔抿著嘴角,“我不可能告訴你,你心裡明白的……”
“怎麼,怕我去找他們的麻煩?”
盛浮川嘲諷地笑了一聲,“你把那對野種父子倒是藏得挺好的!”
“你彆這麼說!”南梔一下就握緊拳頭。
盛浮川冷嗬了一聲,“你都被那個男人去母留子了,還處處護著他?”
南梔咬著下唇,不說話。
盛浮川態度突然軟化下來,溫柔地看著她,將她臉上的頭髮撥開,親吻著她的臉頰,“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你心裡還有他嗎……”
南梔隻搖頭,什麼都不說,雙唇緊閉。
盛浮川長長地喟歎了一聲,將她的眼淚都擦拭乾淨,“乖,你說你有苦衷,隻要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就相信你,好不好?”
南梔幾乎都要上了他的當。
她快融化在他的溫柔之中。
但她知道,盛浮川隻是在誘哄騙她。
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個男人的存在,盛浮川也隻會從她嘴裡套出話,之後瘋狂的打擊報複,最後將她棄之敝履。
更何況,根本就冇有所謂的其他男人。
一直都是他……
“不要再問了。”
南梔說:“你隻要知道,我從頭到尾就隻有你一個男人。”
盛浮川臉上的溫柔笑意緩緩消散,隻有凝固下來的冷意,“南梔,你把我當什麼,一個你隨隨便便就可以愚弄的傻子?”
他緩緩站了起來,“看來剛纔對你的教訓還不夠。”
南梔意識到什麼,一下子就直起上身,“不要!”
她搖了搖頭,一臉驚恐地看著他,“不要再那樣對我,不要讓彆的男人折磨我……”
盛浮川眼裡無波無瀾,“像你這樣的女人,伺候哪個男的不是伺候,現在開始裝純了?”
南梔攥緊身下的裙襬,不發一言。
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盛浮川心裡麵莫名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煩躁。
他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
分明就是想看她跟自己求饒的模樣,但是真的見她這麼逆來順受,心裡麵反而不得勁起來。
好像怎麼做都不對,怎麼做都不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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