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撣了撣菸灰,對南梔道:“爬過來。”
南梔聞言,眼睫顫了一下,抬頭看向他,欲言又止。
經曆過絕望的人,已經冇有力氣再掙紮。
她直起身,緩慢地趴在他的腳邊。
南梔的視線看到他的西裝褲,側頭往上看,就對上那雙深色的墨眸。
盛浮川低頭看著她,“現在,取悅我。”
南梔抿了一下嘴角,手有些顫抖放在他的腰間。
她的臉色煞白,盛浮川看得出來,她現在隻是因為恐懼而順從,整個人都在抖。
男人眉頭蹙了起來,“這麼不情願?”
南梔搖了搖頭,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用疼痛逼迫自己不要再手抖。
她怕他,怕到了極點。
得到這個認知,盛浮川冇有想象中的爽快,反而越發讓他煩躁不已。
他徑直將南梔抱了起來,放在了腿上,問她,“你後不後悔?”
南梔看著他的眼睛,不知道他在問什麼,眼神有些迷茫。
盛浮川掐著她的下巴,“我問你,當初離開我,你後不後悔?”
南梔張了張嘴,剛要開口。
盛浮川就打斷了她,“算了,你的答案已經不重要了。”
說著,便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凶,來勢洶洶,像是不想聽到什麼他不想聽的答案。
南梔被迫張著嘴,感覺舌根都有些發麻,隻能夠承受著他的肆虐。
那樣大的力道,好像要將她的唇舌都拆吃入腹。
南梔張著嘴,隻能不停地嗚咽。
盛浮川知道這個女人就像癮,隻要一粘上就很難戒除。
尤其是她這一身白玉一樣的肌膚,怎麼觸碰都覺得不夠,怎麼親吻都覺得太淺,隻想要將她的肌膚都咬掉,吸她的血,吮她的骨,要將她整個人都嵌進自己的身體裡纔算完!
這樣瘋狂的念頭在腦海中出現時,盛浮川頓了一下,隨即眸色越發幽深。
他掐著南梔的脖子,將她按在沙發上,“把臉轉過去。”
南梔聽話地匍匐下去,將臉埋進沙發扶手。
盛浮川看不到她的臉,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可又覺得哪裡空空的。
他拍了一下她的脊背,“啞巴嗎?出聲。”
南梔不知道他要自己出什麼聲,沙啞著聲音喊了一句他的名字,“盛浮川……”
男人猛地閉上眼睛,用了極大的自製力才壓抑住胸口翻湧的情緒。
他突然俯身下去,薄z唇貼在她的耳邊,咬牙切齒地道:“在你眼裡,我跟程七月很般配?”
他突然翻起舊賬,南梔愣了一下,茫然地看著他。
她想知道盛浮川想讓她說什麼,可她看不懂這個男人的情緒。
自從三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她覺得她跟盛浮川之間好像就隔了那麼一層。
無論她多麼努力,都冇辦法再走進他的心裡。
她試探地說:“你們很般配……”
可話剛說出口,渾身就猛地顫了起來,“唔……”
盛浮川幾乎是懲罰的一下,讓南梔瞬間說不出話來,讓她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他的怒火。
他又問她,“我跟程七月,到底般不般配?”
隻要她說配,他立刻就能掐死她。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