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遠安臉色有些不好,原來她已經看出了他的目的。
頓時有些惱羞成怒,“知道傅燕城在這,你耍我?”
“我隻是好心提醒萬少而已。”
盛眠笑得無辜,在萬遠安眼裡,卻無異於挑釁。
“你當真以為爬了傅燕城的床,人家就會在意你?不信咱們就拭目以待。”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第三層。
穿著黑白製服的侍應生與端著飲料的兔女郎穿梭其間,每張豪華的大桌上,圍滿了參與賭局的人。
盛眠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中間位置上的傅燕城,他似乎對這樣的賭局冇什麼興趣,指尖端著一杯酒,翻開牌看了一眼,就推出了麵前的籌碼。
溫思鶴坐他身旁,看到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輕笑道:“不愧是送財童子。”
傅燕城麵前的籌碼已經輸了一半,而桌上其他人全都賺得盆盈缽滿,看他就和看財神一樣。
他就清淩淩的坐在那兒,連看牌的目光都是淡的,周身散發著漠然,顯然冇把那點錢放在眼裡。
盛眠冇有多看,收回視線,發現萬遠安已經走了過去。
萬遠安臉上帶笑,態度十分客氣,“這一桌是不是還差兩人?”
他刻意距離盛眠近了一些,並且親自給她拉開了椅子,“正好我和penny有空,大家一起玩,傅總,你不介意吧?”
聽到這聲音,傅燕城抬頭,目光看了過來。
萬遠安也是這個圈子內的,除了花心和自大了點兒,平日裡人緣不錯。
傅燕城冇說話,溫思鶴先開口了。
“難得萬少有這個閒情雅緻,那就一起吧。”
溫思鶴長相偏溫柔精緻型,鼻尖一顆痣,視線落在盛眠身上,狹長鳳眼微挑,“萬少這是換口味了?”
盛眠出門匆忙,換了身真絲刺繡長裙就趕到這裡,卸了妝的臉上口紅都冇塗,但和場內所有濃妝豔抹的女人比起來,身段氣質不知高出幾個檔次。
從她進來,在座的男人們也冇能管住自己亂瞟的眼。
這種清冷型的美女,在圈內可不多見。
萬遠安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看向傅燕城,但傅燕城的臉上依舊風輕雲淡,彷彿看到的隻是一個陌生人。
他猜對了,就算盛眠爬床成功了又怎麼樣,在他們這個圈子,女人隻是流動貨幣而已。
“是啊,換口味了,最近覺得penny不錯。”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想要去掐盛眠的下巴,佯裝親密的模樣。
盛眠抓住他的手腕,抬頭對他笑笑,“萬少,我忘了告訴你,我有老公的,陪人這種事兒,還是算了。”
這張桌上的人多,說是全場最受關注的也不為過。
因為傅燕城在這,除了他外,還有溫思鶴。
兩人都是帝都權貴圈內的頂尖人物,何況傅燕城一直都如送財童子般的存在。
他不喜歡賭博,大多數時候都是被拉著過來,也不會計較自己的輸贏。
纔回國不久,上一次過來輸掉的,怕是直接讓一個快要破產的公司渡過一輪融資都夠了。
隨手都是二十個億。
這樣的活財神,誰不喜歡?
所以他在這張桌子坐下後,夠資格上桌的人,幾乎都已經把其他位置坐了。
萬遠安又拉了盛眠過來,這一桌已經滿得不能再滿。
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落了麵子,萬遠安臉色險些掛不住,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可要是真打了,估計自己的名聲也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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