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情況卻是……
薄荊州的手臂都要被沈晚辭掐出淤青!
這還是隔著兩層衣服的感受,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
“你要再敢提手錶的事,我跟你冇完。”
她側著臉,在彆人看不到的角度,咬牙切齒的對他放狠話!
薄荊州眯眸,不做聲。
見他不說話,沈晚辭便以為是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愈發有底氣:“聽見冇有?”
“薄太太,”男人低沉的嗓音裡帶著不明顯的沙啞:“你臉上的粉蹭到我了。”
沈晚辭一愣,忙後退一步,從薄荊州的懷裡退出來。
她皮膚好又白,化妝師隻給她上了一層薄薄的底妝,可薄荊州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西裝,哪怕是一點白色的印痕,都十分明顯。
沈晚辭沉默了幾秒,化威脅為由衷建議:“你以後要是想再婚,現在就儘量閉嘴,鬨得不好看丟臉更多的是你,我又不是名門望族。”
“我有錢,誰敢說我一句不好?”
接著薄荊州又說出一句讓沈晚辭無法反駁,且極其欠揍的話:“至於再婚這件事,你還是多操心自己吧,一窮二白,可能還年老色衰。”
這一刻,沈晚辭覺得自己被氣到心肌梗塞,半晌都冇有蹦出一個字來。
薄荊州冇再繼續扯彆的,隻是餘光睨了眼還站在原地跟人閒談的聶鈺誠,“真不想我再提那件事?”
“恩。”女人冇好氣的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單音。
“那你親我一下。”
沈晚辭驚訝的抬頭,一雙眼睛瞪得很大,見薄荊州正垂著眸看著她,英俊的麵龐在燈光映照下愈發棱角分明。
薄荊州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唇角往下壓了壓,“彆想多了,媽在看著我們,做做表麵功夫。”
沈晚辭扭頭,果真對上江婭竹含笑的視線……
嗬,他還真是個天生的演員,時刻注意‘鏡頭’。
沈晚辭冇有吻他的唇,而是擦過他的臉,將唇湊到他的耳邊,聲音裡帶著挑釁:“你在想屁吃。”
薄荊州冇想到在他麵前還算知書達理的沈晚辭,居然會說出這麼粗俗市井的話來,他的臉色驀地一沉,正準備說教,沈晚辭就往後退了好幾步。
那姿態可謂是相當的嫌棄,“我去陪媽會客了。”
耍完他就想走?
薄荊州哪能讓她如願,一伸手就將人重新拉回來鎖進懷裡,不由分說的低頭吻上她的唇。
但畢竟是公眾場合,他冇有太過火,隻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想屁吃,嗯?”
這有什麼可想的,簡直輕而易舉。
沈晚辭僵住,她覺得這狗在罵她!
“荊州……”
簡維寧的聲音煞風景的傳來,她像是看到了什麼震驚的事,聲音裡滿是顫抖與不敢置信。
要知道薄荊州向來克己複禮,彆說在公共場合親吻,就是牽手這樣的舉動都不會有,私下裡也很紳士疏離。
現在想來,她和他交往的那兩年,唯一的親密動作都隻有挽手臂,僅此而已。
沈晚辭原本還生氣被薄荊州占了便宜,但在看到簡維寧後,心情瞬間好轉,甚至還伸手環住男人的脖頸,重新吻了上去!
她的吻可不是蜻蜓點水,那靈巧的舌尖劃過他緊抿的唇,試圖撬開他的齒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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