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銘知道他的意思,小聲回答,“我問過了,冇有。”
宴總是晏璟承的貼身助理,這麼多年跟隨他經曆了大大小小的各類麻煩事,應對各種突髮狀況的經驗豐富。
他甚至悄悄問了蘇凝的閨蜜許清清,他們也冇有接到任何可疑的電話。
很顯然,對方不想要錢。
“宴總,警察馬上過來,他們帶了警犬更有效率,要不您先休息會兒?”何銘卑微地試探著。
“人命關天的時候,你還有心思休息,快找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他不敢想象她會遇到何種危險,
想到她弱不禁風的身體,蒼白到不見血色的嘴唇,他竟然生出濃烈的愧疚情緒來。
她那麼著急離婚,是因為恨他嗎?
*
一個小時後,民警的警犬在一個偏僻的土坡後麵瘋狂的刨土。
“快快快,這兒有問題,帶鐵鍬過來往下挖。”
其他民警頓時驚呼,“快,人很有可能埋在下麵,這裡的土是新的。”
剛剛坐下來歇口氣的宴璟承頓時彈了起來,不顧被劃破的衣服和傷口,一腳踢開準備攔他的保鏢,“滾開。”
他趕忙來到事發地,拚了命地刨土,雙眼佈滿猩紅的血絲。
“你們慢點,彆用鐵鍬,用手!”
到底是誰用這麼殘忍的方式對她,雖然她那麼嘴硬,剛離婚就有了新歡,可他不想看著她死。
警察看到他情緒激動小聲勸慰,“你彆激動,這裡交給我們。”
“小心,她的腳在這裡。”有人刨出了一隻腳,當即吼出了聲。
蘇凝迷迷糊糊中感覺千斤重的身體忽然變輕了,有人圍在她周圍大喊大叫,似乎試圖拉她離開深淵。
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蘇凝,蘇凝你醒醒,蘇凝!”
“彆睡,彆睡好嗎?”
好像是宴璟承的聲音,但他怎麼會這麼緊張自己,她肯定是在做夢。
她的確很想睡,睡著就不疼了。
迷迷糊糊中,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對方一遍遍地親吻著她的額頭。
“蘇凝,你不許睡。”
“蘇凝彆睡。”
宴璟承緊緊地抓著蘇凝的手,看著她渾身沾滿泥土的躺在救護車裡,醫護人員一遍遍的給她做心肺復甦還是無動於衷。
“她的體質太差了,手都是涼的,請家屬做好心理準備。”手術室外,醫生讓宴璟承簽字時機械式的出聲。
“我這兒不許出現意外!”晏璟承的眼裡佈滿了血絲。
“不惜一切代價救活她,不然我投資這麼大醫院做什麼。”
“救不活她,你們明天全都滾蛋!”
搶救室外亂成一團,這時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打斷他們。
“璟承?”蘇雅怡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我姐姐怎麼樣了,怎麼會出這種事。”
說著她虛弱地跪倒在地,眼淚撲簌簌地滑落。
看到是她,宴璟承稍稍恢複了理智,連忙扶她起來。
“有人將她埋到了土裡,現在正在搶救。”
“什麼,這也太殘忍了吧,姐姐莫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蘇雅怡抹著眼淚哽咽道,“她最近跟邵鈺澤走得近,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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