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其中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情?
薑舒篤定的語氣讓徐令儀無從否認,麪皮微紅的反問:“侯爺氣宇軒昂,英俊風逸,夫人不喜歡嗎?”
沈長澤的身份和樣貌,雖不說數一數二,但在上京也是中上之資。且他還是英勇善戰的將軍,是多少閨秀想要的夢中郎婿。
徐令儀大著膽子瞧向薑舒,發現她的眼中冇有半絲情愫。
“也是喜歡過的吧,就像剛破土的種子,還未看見太陽長什麼模樣,便被大雨淹死了。”薑舒悵然失笑。
在徐令儀心裡,沈長澤這般英俊尊貴,不濫情還憐香惜玉的男人,簡直是世間難覓的良婿。
這樣的人,薑舒竟不喜歡?
她不理解,也不敢問。
“你從什麼時候喜歡侯爺的?”薑舒問。
徐令儀眼中的情愫太濃,定是積年累月之故。
可沈長澤戍邊六年,方歸來幾月,與她並無機會見麵。
難道,是七年前的牡丹宴?
見薑舒眼神清明似已猜透,徐令儀羞臊咬唇道:“七年前的牡丹宴上,妾身對侯爺一見鐘情。”
她在賭,賭薑舒對貴族往事並不知曉,最多也隻知道七年前的牡丹宴。
而實際上,她愛慕沈長澤的時間更早,更久。
但這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她不會讓任何人知曉。
薑舒對他人的私情並不無興趣,隻是驚歎於徐令儀的癡情。
“如今,你也算得償所願了。”薑舒恭歎。
以徐令儀庶出的身份,她是絕無可能做侯府正妻的。她想嫁給沈長澤,隻能為妾。
徐令儀也明白,萬分感激道:“妾身能如願,全靠夫人成全。”
薑舒輕笑,笑而不語。
直至方纔她才明白,那日昭覺寺偶遇,並非偶然。
就憑這份等待七年的堅韌,徐令儀也絕無可能自儘。昭覺寺的走投無路,不過是她的精心謀劃。
被人利用雖心有不悅,但薑舒並不怪徐令儀。
女子不易,徐令儀的行為也並未傷害到她,是以她可以原諒。
從聽竹樓出來,徐令儀後背浸出一層薄汗。
薑舒雖冇怪罪,但她總歸是心虛。
一番兜底,往後她便被薑舒拿捏住了把柄,隻能聽之任之。
不行,她不能任人拿捏,她要在侯府站穩腳根。
瞧了一眼天色,沈長澤即將回府,徐令儀撫了撫鬢髮,回去精心打扮去了。
一段時間的相處,徐令儀已經摸清了沈長澤的喜好。
知他不喜浮華妖豔的扮相,她便拾掇的乾淨清新。他不喜拈酸吃醋無理取鬨,她便大度寬和懂事體貼。
如此,將沈長澤抓的牢牢的。
頂著酷熱累了一天的沈長澤回府,將晏陽送回壽永堂,給沈老夫人請了安,遂去了菘藍苑。
徐令儀捧上一碗冰酪,給沈長澤解暑。
一碗冰酪下肚,沈長澤舒服的喟歎。
這幾日是他回京後過的最舒坦的幾天,不用解釋,不用哄人,他可以全身心的放鬆。
“侯爺累了一天了,可要泡個熱水澡去去乏?”徐令儀試探的問。
因近日都宿在菘藍苑,沈長澤的衣物也都在此處。
“嗯。”沈長澤應聲。
徐令儀立即吩咐碧桃去準備熱水。
不一會兒,熱水備好了,徐令儀拿了乾淨衣衫,侍候沈長澤沐浴。
一身疲乏的沈長澤坐在浴桶裡,閉著眼享受徐令儀的輕柔按摩。
估摸著泡的差不多了,徐令儀拿了澡豆沾水後抹到沈長澤身上,滑膩柔荑輕輕揉搓,搔的沈長澤酥z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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