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了!快抓了我,我不想在星城待了,這裡有大恐怖,我願意去監牢,甚至是研究所,你們快抓了我……”
這老傢夥雙手祈求,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不斷請求,彷彿這不是請求接受懲罰,而是逃離某種可怕。
陳青鳶:“……”
安長民:“……”
但凡能修煉到金丹境,心性至少是堅韌異常,可這位聖徒就這麼在他們麵前情緒崩潰了,比常人還不如,身子抖成篩糠。
這種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
抓住血羅宗的一位聖徒,而且還是對方自願配合提供資訊的情況之下……這功勞太大,大到安長民都不敢認。
關掉審訊室觀察窗,安長民轉身打開了監控查到的畫麵。
陳青鳶吃驚道:“這是這位聖徒在星城內的活動監控?”
築基境所散發出的靈壓就足以讓電子設備失效,按理來說是無法找到監控畫麵。
畫麵隻有小小的一段,就是他走入星城孤兒院旁邊的一條小巷情形。
等等!
星城孤兒院?!
陳青鳶猛地意識到什麼,轉頭看向還比較懵懂的虎子和趙夕溪。
此時此刻,安長民也將目光落在了他們兩人身上。
虎子有點驚道:“組長,局長,你們這麼盯著我們做什麼……”
趙夕溪忽然也意識到了問題,嘴巴微微張大,瞳孔逐漸放大。
就在此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蘇澤】
“蘇澤,你……”
“你和虎子遇到危險了。”
隻是這一句話,瞬間讓陳青鳶和安長民心中的猜測確定下來,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深深震驚之色。
“對……我和虎子去執行任務,遇到血羅宗的埋伏,陷入陣法差點走不出來。”
“嗯,以後執行血羅宗的任務小心點,神魂類的術法還是有點棘手,不要那麼莽撞。”
安長民臉色發燙,他感覺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前麵得到訊息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去安排圍剿,差點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
這時,陳青鳶伸手指了指審訊室的小老頭,朝趙夕溪示意。
趙夕溪心領神會,遲疑一會問道:“蘇澤,那個聖徒……”
“你說那個小老頭?”
蘇澤嫌棄道:“我跟你們說,這小老頭喜歡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實際上棋藝臭不可聞,自詡一步算十步,結果我冇兩下就將他贏了,實在冇意思。”
“遇到這類神魂攻擊,以後記得默唸我給你們的清心咒。”
“好了,其他不多說,我跟附近的大爺約了棋局,忙得很。”
蘇澤那邊聽起來很嘈雜,看起來有很多人的樣子,似乎真有什麼要緊事在忙。
“……”
電話掛斷,管控局內幾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有種說不出話的驚悚感。
下棋也能把血羅宗的聖徒,一位金丹境的魔道巨擎,給下哭了嗎?
另一邊。
小老頭離開之後,蘇澤接手了他的棋攤,望著一群圍上來湊熱鬨的大爺,他摩拳擦掌,準備大殺四方。
剛好閒著無事,賺點大爺們的私房錢給孤兒院的孩子們加餐吧。
近來無事,蘇澤的生活過的很簡單平淡。
每日就是掃雪,喝茶,下棋,贏老頭。
木森集團的騷擾不複存在,孤兒院所處的這條街道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那些之前被迫搬走的人陸續回來,其中大多都是獨留在家的老人。
冷淡異常的周圍,多了一些煙火氣,鄰裡街坊時常曬太陽一起話著家常,人世間的喧囂莫過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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