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一隻大灰耗子在人類麵前原地自爆,也冇比一隻大灰耗子在人類麵前張嘴說人話好很多吧!
司無命做完這一切,就將大灰耗子放了。
大灰耗子欲哭無淚,卻跑的飛快,眨眼間就不知道消失在哪個灌木叢下水道了。
“這就結束了?”雲見月指了指自己:“我出了抽它一巴掌之外,好像彆的什麼也冇乾吧?”
司無命朝雲見月伸出手,雲見月懵逼的也伸出手,不知道司無命想乾什麼。
下一秒,司無命變魔法似得掏出一瓶免洗消毒洗手液,biu~biu~的在雲見月掌心按了兩下,又給自己掌心裡按了兩泵。
居然是消毒?雲見月震驚,手上動作卻極快的揉搓起來。
司無命人狠話不多,收好消毒液,又打了個網約車,載著雲見月離開這個無人之地。
接下來半個月,雲見月跟著司無命出了好幾個任務。
全程她隻需要給不聽話的妖魔鬼怪一巴掌,剩下的司無命自己就做好了。
不得不說,她這個錢掙得是真容易。
而且司無命真的超級貼心,每次打車都是他把發票收好,回局裡也是他去報銷走流程!
“我宣佈,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同事。”
又一次任務結束後,雲見月真心實意的對司無命豎起了大拇指。
司無命抿了抿唇,露出小狗微笑。
雲見月默默地移開腦袋,微微仰頭看天,不讓自己的鼻血留下來。
可惡要不是打不過她現在就把這個逼王拖進草叢裡為所欲為!
就在雲見月心情激盪的時候,她手腕上的紅線猛地抖動起來,纏著她的手腕也用力了幾分。
“啥情況?你還有脾氣了?”雲見月抬手去扯了扯紅線。
這玩意這麼久都冇動靜,也不影響她生活,她都快忘了自己手腕上還有這東西。
司無命疑惑的看向雲見月,小狗困惑。
雲見月立刻推好閨蜜出來擋槍:“我說陸長雪呢,她在玉佩裡唱十八摸,吵到我了。”
安靜如雞突然被扣上一頂大鍋的陸長雪出離憤怒,半個腦袋探出玉佩就想爭辯,被雲見月一巴掌強硬的按回了玉佩裡。
然後雲見月微微一笑:“你看,她就是很不聽話。”
司無命微微皺眉,誠心誠意的提出一個解決方案:“我能給鬼下禁製,讓她再也說不了話。”
玉佩裡的陸長雪瘋狂尖叫:“雲見月!你個天殺的!救我狗命!”
雲見月的手擺的快成風火輪了:“不用了!我這就回去好好管教她!”
說完,雲見月風一般的逃走。
留在原地的司無命迷茫的對著雲見月背影伸手,喃喃自語:“不打車靠跑步回去嗎?”
作為一個女大學生,雲見月打了半個暑假的暑假工,9月1號還是得回學校報到。
她開學就大四,半學期的課程之後就要找單位實習,明年五月再回學校和輔導老師一起修改論文準備答辯。
九月一號當天,A大校門口人來人往,多得是來報到的喜氣洋洋的新生,以及來繼續上學滿臉痛苦的大二大三大四的學生。
好巧不巧,雲見月拖著行李箱到學校大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從車上下來的周本辛。
“學姐!”周本辛遠遠地對雲見月招手大喊,吸引來周圍許多人的目光。
周本辛拖著箱子飛奔向雲見月,那輛車的駕駛室裡下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性。她穿著一條波西米亞風的長裙,長髮捲起,看起來十分知性,眉眼間和周本辛看得出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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