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木牌呢?”雲見月的心沉了下去。
現在最好的情況是,兩人中有一個是替身,一個是真的周本辛。
最差的情況是,這兩個都是冒牌貨,真的周本辛遇到了危險!
院子裡的周本辛下意識的往胸口一摸,卻摸了個空:“臥槽,我法寶呢?”
屋內的周本辛立刻解釋起來:“剛纔上廁所的時候,那木牌突然變成了灰。我害怕,所以就趕緊回來了。”
“那你剛纔回來的時候為什麼不說?”方臨安敏銳的發現了疑點。
屋內的周本辛道:“看到你們就有安全感了呀,本來想坐下慢慢說,結果這個冒牌貨就出現了!”
“你才冒牌貨,你全家都冒牌貨!”院子裡的周本辛出離憤怒,一時間甚至忘了害怕,隔著十米的距離和屋內的周本辛吵了起來。
“廢話,我是真的我纔有全家,你一個假的你哪兒的全家!”屋內的周本辛拍桌狂吼。
院子裡的周本辛怒髮衝冠:“老子纔是真的!學姐你不會認不出你相處兩年的親學弟吧!”
屋內的周本辛也吵雲見月吼:“在我老家的時候,為了救你我砸了祭台。過命的交情你不會認不出我吧!”
“我大一剛加入社團的時候,報名錶就是找你拿的!”
“我大一剛打辯論的時候,第一場比賽是你帶我打的!”
“我追過你室友,被你室友拒絕,我找你哭了三天!”
“……”
兩個周本辛各執一詞,瘋狂朝雲見月暴吼輸出。
雲見月痛苦的摳了摳耳朵。
耳朵好癢,要長耳屎了。
方臨安也傻了,他呆愣的問雲見月:“這倆誰說的是對的?”
“都說的是對的。”雲見月瞥了方臨安一眼,這兩人還在自顧自的自證清白。
最後雲見月猛地大喊一聲:“都給我住嘴!”
兩個周本辛默契的同時閉嘴,都訕訕的看向雲見月。
方臨安:……
可惡,現在表情都一模一樣了,要怎麼判斷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雲見月猛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有法子證明你們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怎麼證明?”屋內的周本辛問。
雲見月道:“假的周本辛是木頭人,不會流血。你倆都讓我砍一刀,誰不流血誰就是假的。”
院子裡的周本辛遲疑的下:“砍一刀?砍哪裡?”
雲見月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一口大白眼十分耀眼:“砍隻手吧,我刀工很好,切麵整齊,斷了趕緊送醫院完全能接回來。”
方臨安一陣惡寒,內心不住慶幸,還好不是兩個他,不然他的手就不保了。
不過話說,這真的不算故意傷害罪嗎?雲見月你當真是個法外狂徒是吧!
屋內的周本辛一咬牙惡狠狠道:“好,隻要能自證清白,不就是一隻手嗎,你砍!”
院子裡的周本辛卻默默地後退了好幾步,距離雲見月更遠了些:“你知道下山要多久嗎?等你把我送進醫院,我就流血過多噶了!”
看到院子裡的周本辛不敢,屋內的周本辛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學姐,他不敢,他是肯定是假的!”
雲見月的視線逐漸凝視院子裡的周本辛,她緩緩舉起電鋸。
在她背後,屋子裡的周本辛臉上笑意越來越燦爛。
下一刻,屋子裡周本辛臉上的笑意僵硬住了。
那把握在雲見月手裡的電鋸,被雲見月猛地扔了過來,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他的胸口上。
鮮血順著電鋸往下流,周本辛不可置信的看著雲見月,他臉上露出一抹慘笑:“學姐,你殺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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