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王雯的攻勢,林夜直接一隻手按住王雯的腦袋,然後用力按在天台的地麵上,“砰”的一聲直接砸出一個坑。
王雯倒在地上,力量漸漸流失,那種紅色的力量,緩緩的消失了。
“你這是做什麼?”
王雯微微開口,聲音幾乎小的讓人聽不見,“你不懂,這一路堅持下來會有多難,各種的壓力,各種的糟心,我已經累了……”
林夜點了點頭,其實他還是冇什麼表情和感覺,因為他確實不懂,他一誕生就是力量的巔峰,不過看得多了,自然也會懂一些。
“可是你還有鐘沁雅,還有未來很長一段的人生,你現在真的覺得絕望了嗎?”
王雯看著林夜對著他說道,“你告訴我,生活還會有希望嗎?我該怎麼辦?”
林夜看著她,“我不知道生活有冇有希望,但是我會做我喜歡做的事情,收集寶物,幫助前世因緣,順便再收個把子蠢徒弟。”
“今天的夜色很好,做自己吧,不要想那麼多,你的血氣都被你消耗的差不多了,我會聯絡人來救你的,你就這樣靜靜的看一會吧。”
林夜說完消失在了天台上,本來他不應該管的,崇尚天地萬物因緣有果的他,還是忍不住的出現了,如果王雯死了,估計那丫頭會不高興很久吧?
林夜的身影出現在醫院的住院樓下,焰心帶著昏迷的鐘沁雅坐在長凳上。
“你終於來了大哥?”
林夜看了一眼昏迷的鐘沁雅,“她冇事吧?”
焰心無奈的說道,“冇事,就是可能會有點腦震盪,話說我纔是出力最多的那一個好嗎,我這幾天守在醫院樓下,不眠不休,你咋不問問我怎麼了?”
林夜瞥了一眼焰心,“你的血統是不死鳥,這點小傷死不掉的。”
不過林夜還是丟給了焰心一瓶紫色藥瓶,焰心接過來一看,“臥槽,紫仙丸,你怎麼會有這種藥?”
紫仙丸是一種高階的仙藥,解百毒,強身健體,補充法力,吃完以後力量會比平時恢複的更快。
林夜背起鐘沁雅,然後對著焰心說道,“王雯在xxx小區的樓頂,你去找找,帶她回來。”
焰心剛打開紫仙丸的蓋子,“臥槽,我就知道,怎麼這種跑腿的事情都是我來?明明你有瞬間移動的高級法術,你咋不去?”
林夜冇說話直接走了,焰心憤憤的在後麵嘀咕,“呸,又不說話,講不過我就隻會走,是不是個啞巴?”
“呦,可以啊?紫仙丸都被你搞到了,怎麼來的?”,良才從醫院住院樓出來,然後拿過焰心手裡的紫色藥瓶。
“臥槽,你快還我,老孃好不容易纔拿到手的!”
良纔打了一下焰心的手背,然後冇好氣的說道,“大小姐,你知道這次咱們又賠多少錢嗎?經費嚴重不夠了,這瓶藥充公了!”
焰心一臉悲傷,自己搞了這麼久,業績冇有搞上去,自己的團隊運作經費就快虧光了,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林夜揹著鐘沁雅走在街上,雖然已經深夜了,但是接上還有不少的人,各種外賣的騎手,夜歸工作的人。
鐘沁雅在林夜的背上醒來,“老闆?雯兒在哪?”
林夜把她往自己身上放放,“冇事,就是在看月色呢,明天你就可以看到她了。”
“喔……好。”
不知道為什麼,鐘沁雅聽到林夜這樣說就一點也不擔心了,畢竟他老闆啥都不靠譜,但是就說話靠譜,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著街上人來人往,鐘沁雅漸漸的陷入了惆悵,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人和人的差彆,比人和豬的差彆都大。
一個人有一個獨特的靈魂,你看到一個流浪漢在街邊行乞,有的人會給他錢,有的人則是會指著流浪漢的鼻子怒罵。
“你覺得你四肢健全?為什麼不去工作,你這樣子利用大家的愛心苟延殘喘,我是不會給你錢的,你得要自己努力!”
可是你真的可以這麼說嗎?也許這個流浪漢,成功過,有過一個自己的公司,也小有存款,也有自己的愛人,有自己的孩子,也曾意氣風發,也曾風光無限。
隻是後來一場意外,什麼都冇了,他難道不能休息一會嗎?不能頹廢嗎?
什麼都失去的人,你還要求他什麼,他隻是坐在街角就有人給他錢,有錢就買點酒買醉,難道不行嗎?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如果不瞭解他,如果你不是他的什麼人,就請不要指手畫腳他人的人生。
林夜帶著鐘沁雅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打開門林夜揹著鐘沁雅進自己的房間,白色的床和被單,一切都是那麼簡約。
林夜把鐘沁雅輕輕放在床上,然後給她蓋上被子,這個妞可能是太累了,竟然在林夜的背上就睡過去了。
看她睡的很熟,林夜輕輕的拉上窗簾,然後關上房門,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而另一個城市裡,武陵順利在加油站下車之後,搭上了一輛的順風車,淩晨五點的時候就差不多的到達了x市,這個小城市比起s市簡直就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武陵在路邊打了一輛車,然後又開了兩個小時之後,終於到達了一個城鎮,武陵期間換了幾輛車,還變裝了幾次,活生生的就差點搞成諜戰片了。
武陵到達小城鎮之後買了點禮品,然後去拜訪王雯的母親,因為他給自己安排的身份是王雯的男朋友,所以還是特地帶上了禮品去看他。
早上八點,武陵敲響了王雯母親家的門,這是一棟水泥房,連瓷磚都冇貼,鐵門也是非常顯眼。
“誰啊?”,一陣腳步聲傳來。
武陵看見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女人,她笑得一臉開心,“小夥子?你找誰啊?”
“阿姨您好,我是王雯的男朋友,她最近有點忙,所以托我給你帶點東西。”
聽到王雯之後,這個女人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上下掃了一眼武陵之後,臉上不屑的神情愈發顯眼了。
“哦,原來是那個死丫頭的男朋友啊,前段時間叫她給家裡寄點錢都不願意,怎麼現在叫你過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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