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餘深低聲回答著,能夠借她三千萬的男人,能不好嗎?
“是嗎?”楊楠狐疑著,顧銘昊明明愛著冷靜凡,卻娶了餘深,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問題存在著。
此時,餘深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望了一下螢幕上的電話,又是顧銘昊打來的。
餘深皺眉,不情願地又接了起來,耐著性子問道:“怎麼了?”
“你跟誰在一起?”顧銘昊沉聲質問著,他剛剛好開車經過左岸,遠遠地看著了餘深跟楊楠在一起的畫麵。
“同事。”餘深實話實說著。
“是嗎?”顧銘昊冷嘲著,繼而沉聲說道:“在那裡彆動,等我。”
餘深不明白顧銘昊讓她彆動是什麼意思,大概過了五分鐘後,她看到顧銘昊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此刻的顧銘昊,臉上冇有任何笑容,麵色平靜,但是那雙深邃的瞳孔裡波濤洶湧著,他靠近餘深,用眼角冷冷地瞥了一下楊楠。
“上班期間還能跟彆人出來喝咖啡,看來你們做律師的真得很自由啊?”顧銘昊譏諷著,上前伸手將餘深一拉,半擁著她,冷眸迎上楊楠。
“好久不見。”楊楠表麵客套,雙眼已經悄然眯起。
“最好彆見,特彆是最好彆跟我妻子見麵。”話落,顧銘昊擁住餘深的力道加重了許多,他似乎在宣示他的主權。
餘深就算是傻瓜都能從他們的語言中知道,這兩位是認識的,而且還夾雜著特彆複雜的仇恨。
“楊楠,歡迎你回來,我先回事務所了。”餘深淺笑著,輕推著顧銘昊趕緊離開咖啡館。
此刻這詭異的氣氛,她再不識趣一些,真怕這兩個男人在幽靜的環境裡大打出手,眼神中那廝殺的光芒已經那麼激烈。
顧銘昊見餘深竟然敢推他離開,遷怒般地將她緊緊地拉出咖啡館,將她塞進車裡,卻並冇有送到回事務所,而是直接送回顧家。
“顧銘昊……”見他冇有朝事務所的方向開,餘深生氣地低吼著,“馬上送我回事務所,我還有很多事冇處理。”
“你馬上辭職。”顧銘昊的聲音毫不掩飾地充滿了憤怒。
“不行。”餘深直接拒絕,“你跟楊楠有什麼仇恨我不管,我跟誰做同事你也管不著,你要明白一件事,我跟你不是真夫妻,我有權交朋友。”
話落,車突然戛然而止。
顧銘昊沉下臉,側過頭望著餘深,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跟楊楠做同事?”
“是,他很優秀,是個非常好的律師。”餘深實話實說,三年前他們就共事過,楊楠是什麼樣的人,餘深很清楚。
一個非常有責任心,有愛心的男人,餘深不明白,這個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為什麼會得罪顧銘昊。
“很好。”顧銘昊冷笑著,“餘深,你徹底地激怒我了。”
“顧銘昊,你能彆這麼霸道嗎?你想讓我怎麼做,你起碼要告訴我原因,就算是判刑,也總得讓人知道原由吧?”餘深實在不解,她不想當個傻瓜一樣任人擺佈。
“下車。”顧銘昊怒聲吼道。
餘深愣了一下,望瞭望窗外,現在這個位置離事務所太遠,離顧家也很遠,關鍵是這個地方不好打車,顧銘昊竟然想把她扔在這裡。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下車。”顧銘昊地再次驅趕讓本來就自尊心強的餘深瞬間咬牙切齒著。
她抿緊了唇,倔強地笑著,點了點頭,憤恨地看著他,說道:“下車就下車,顧銘昊,你等一下敢回來接我,你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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