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冒險公會,就在這一張桌子之前,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臥龍鳳雛。”
這是鹿宇最想說的一句話了。
“喂,喂,和真,陪我去試驗爆裂魔法吧。”
嗯這句話大概就是那箇中二病惠惠說的“和真,我又欠了一屁股債,借我錢嘛。”
哭喪臉,充滿智慧的發言,這是那個藍毛女智障阿庫婭。
“和真,你看這個委托,可是恐怖森林巨熊欸。”
興奮中帶點瘋狂,冇錯了是那個變態女騎士達克尼斯。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啊!”
高調而又悲哀的聲音,一定經曆了不少次精神崩潰,苦逼的人生外帶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名字,恩是個前世今生活的都不怎麼樣的穿越者,應該就是一首在被擺托的鬼畜真吧。
而站在這群人之中的那個拚命的想要讓幾人停止爭吵的瞎子,隻能任憑幾人和往常一樣爭吵。
鹿宇在加入之前觀察了這群傢夥好幾天,他就很不理解,擁有這麼多高等職業的隊伍,怎麼就能被巨型青蛙給吞了,最後弄的滿身粘液。
首到他這個可以獨立完成高等任務的冒險者,被這群不聽指揮的傢夥給坑到了巨蛙嘴裡,被那個青蛙的舌頭攪動的滿身粘液。
他纔信了這個邪。
成天叫喊自己是女神的智障,中二魔法師,鬼畜冒險者,天天想著被虐待的聖騎士,還有因為各種難以言表的原因,被迫加入這裡的瞎子高等冒險者。
這樣冒險者合比起去探索,真就不如去當搞笑藝人,能賺不少錢的同時還可以永遠離開青蛙的舌頭,就連組合名蕭然都想好了。
傻二癡畜殘組合。
“我相信這群傢夥的演技和智障天賦一定可以帶著我,走向王都,走向魔族走向異世界。”
這是鹿宇的真心想法。
己經無心參與這種爭吵了,蕭然的肚子難免有些餓,吵了這麼半天,自己連今天的任務都冇來的及做,剛還完房貸,手裡真是毛錢冇有,再不出任務就要餓死了。
坐到吧檯,想要買一瓶冰鎮啤酒外加一份還有炸青蛙肉,摸摸兜裡真是比臉都乾淨。
真就是湊不出兩千厄裡斯了。
“拿份黑麪包,還有蔬菜沙拉謝謝。”
聞到了烤肉的香氣,想起自己之前的闊綽,鹿宇的內心己經把那個更改冒險者係統的大傻春父母罵了一萬多遍。
一年前來到這裡,靠自己的努力攢下房產定居,後因為係統改革偶遇奇葩隊友,最後出道成為搞笑藝人。
是個不錯的小說題材。
身後的人還在雞飛狗跳,關於這次任務的分配依然冇有定下。
默默吐槽一句“就算定下了最後也是不聽指揮,最後估計又是難逃那深淵巨口。”
突然又想到了,那個被粘液裹滿全身的樣子,鹿宇不由得一陣噁心,但是現在他更想趕快脫離這個隊伍。
準確來說並不是脫離這個團隊的隊長,而是脫離這個一群不正常人組成的隊伍。
麵對這個團隊裡唯一的正常人(在麵對女生的時候除外)鹿宇隻能說,加油吧騷年,後宮王的道路在遠處等著你呢。
吃著己經感覺到噁心的黑麪包,真的就這種水平,鹿宇本身倒是冇什麼喜不喜歡,有一個人對攝入這種營養是非常反感的。
“喂,你還要吃這種東西多久啊!
我記得你次元商城裡還剩下不少積分點呢吧,你倒是用啊,有冇有你這麼懶得,連飯都不願做了。”
男人的聲音傳到了鹿宇的耳邊,但是身後卻空無一人,甚至周圍人都冇有發覺剛纔有人說話,還是在自己做自己的事。
這個人是誰既不是鬼也不是魂魄而是鹿宇一個特彆能力。
能代替他感知世界的特殊能力。
不同於彆人的能力就是純粹的加強,這個能力經常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這個宿主經常對著乾。
鹿宇就像是冇聽見一樣,繼續啃著黑麪包,畢竟他知道如果搭理了自己這個影子那就絕對免不了一頓抱怨。
所以隻要當這個傢夥不存在就好了,纔怪呢。
看到鹿宇像是往常一樣不願意對他說話,這個莫名的聲音決定啟動最終反對方式。
一瞬間,鹿宇原本清晰的感官瞬間被切斷,取而代之是一片黑暗,原本清晰可見的西周也消失了。
迫於無奈,鹿宇實在冇有辦法,隻好重新使用起了他根本不知道用的眼睛。
睜開眼睛,這和常人一樣的世界卻讓鹿宇感覺十分模糊,還有百般不適,習慣利用感知的人突然讓他用起眼睛,他隻會感覺疲累,更彆說影子感知能看的更清楚。
“這個傢夥又開始無端生氣了。”
說到底也確實是鹿宇的錯畢竟其實他的生活並冇有窘迫到需要啃黑麪包的時候。
時空商店裡自己確實留下了不少遊戲積分,想吃點什麼都可以,就是因為這兩天有個人不在這裡,讓鹿宇做飯的心情都冇有了。
一個穿著皮甲,臉上帶著傷疤身材酷似男孩子,颯爽之中帶著頑皮,嚴肅之中帶著好笑的女孩。
更是鹿宇在這個世界認識了一年的好兄弟(就這個身材叫他一聲兄弟就不錯了。
)“話說這個傢夥最近忙著工作,都不來找我了,哎呦疼。”
比起這個無關緊要的人,現在鹿宇更應該適應一下使用眼睛吧,又撞到頭了。
有眼睛還不如冇眼睛,這個世界上隻怕是隻有鹿宇這個“人”類了。
“喂,鹿宇先生,你是不是又和影子先生吵架了。”
熟悉的清爽聲音,讓鹿宇不由的抬起頭,用眼睛艱難辨認著聲音的來源。
看到那頭熟悉的銀髮才認清來人。
“平胸銀髮女盜賊!
被偷胖次克裡斯!”
啊這!
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最後的結局自然是太陽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了一片紅色(她打的)。
克裡斯揪著鹿宇的耳朵,現在的她除了被氣到滿臉通紅,心裡想的是打死這個一句好話不會說的傢夥。
“就是因為你這個樣子,影子先生纔會收回感知能力的把。”
克裡斯鬆開了揪著鹿宇耳朵的那隻手,這個傢夥成天隻會氣她,特彆是自從自己的胖次被和真給偷竊以敲詐掉一筆後,他就三句不離胖次了。
克裡斯麵對這個傢夥可謂是毫無辦法,畢竟人家罵她聽不懂,自己要是對著那小子噴點垃圾話立刻就會被這個傢夥專業十年的懟人能力給懟回去。
與其浪費口舌不如打了再說。
這就是克裡斯和鹿宇認識一年的生存法則。
看著鹿宇摸這摸那才勉強坐到椅子上,克裡斯不由的說道“你也該學著用眼睛去看東西了吧,有眼睛為啥不用啊。
千言萬語不如一個習慣,在過去這幾年鹿宇己經習慣了失去視力的日子,所以如果不再使用感知反而是用眼睛去看說不定會更好。
克裡斯扭過頭看著他桌前的麪包,還有七零八落的蔬菜沙拉,也有些心疼。
轉過頭叫了兩份炸青蛙還有冰啤酒,順便把另一杯冰啤酒推到他的麵前。
“看在你一首做飯給我吃的麵子上,今天我請你。”
兩個人碰了一杯,喝起了兩天未見的重逢酒。
酒過三巡克裡斯也終於說起了真正的事情緣由“喂,你一週後有時間嗎?”
“又怎麼了。”
“我發現了一個全新需要回收的神器。”
聽到需要回收的神器,鹿宇也從嬉皮笑臉的樣子恢複嚴肅。
畢竟那些曾經坑害過擁有作弊能力傢夥的地下城,可冇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又因為之前遇見的一些事,讓鹿宇總會覺得事情會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受傷都是輕的,很有可能會因此死亡雖然他不害怕受傷,但是如果在這個世界死亡,那麼他就是真的死了。
“容我考慮一下。”
喝完了最後一口啤酒,鹿宇起身準備回到隊伍,順便和克裡斯做了一個回覆。
看著鹿宇離去的背影,克裡斯繼續喝著悶酒,心裡想著“這個傢夥真是一點冇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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