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開到了廢舊的工廠。
陳澤又拿出東西,給唐昊包紮了傷口。
甚至在不用麻藥的情況下,將傷口進行縫合,哪怕中途唐昊不斷的掙紮,發出慘叫。
陳澤下針的的手法,依舊又快又穩。
旁邊的孫龍,看得嘴角抽搐。
所有的一切做完,唐昊已經疼得昏迷了過去。
在場的孫耀東,司機,調查員,情婦,包括孫龍,都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命是保住了。
可中途承受的痛苦,光是想想就令人頭皮發麻。
且整個過程之中,陳澤似是有意無意,放慢了施針的速度。
極其享受這個血腥的過程。
他們能夠感知到,陳澤有些時候,還會故意翻開傷口。
看著裡麵流淌而出的血液。
眼神裡麵的躁動,隱隱有些遮蓋不住了。
孫龍甚至害怕,在縫合傷口的時候,陳澤突然上頭,把人給做掉了。
好在。
這個過程當中。
雖然陳澤很是享受,特彆是看到唐昊,發出淒厲慘叫的時候。
更是興奮的舔了舔嘴唇。
猶如……
地獄裡麵爬出來的惡魔。
可終究在萬般折磨過後,唐昊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這個工廠距離市區雖然挺遠,可終歸不太保險,我們待在這裡的時間過長,留下過不少痕跡!”
看著手中的鮮血,陳澤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露出森白的牙齒,說道。
“該換個地方了!”
對於陳澤的提議。
孫龍自然冇有意見,很快把人綁好,強行塞進了車裡。
他們順著眼前荒廢的道路,不斷往前,也在他們走了之後。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漆黑的夜色當中。
亮起了諸多的燈光,將整個破舊的廠區,團團圍住。
越來越多的人彙聚於此。
一個個身穿黑色西裝的身影,闖入到破舊的廠區當中。
可找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冇有找到人。
直至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叼著一根雪茄,在眾人恭敬的目光下走了進來,纔開始有人上前彙報。
“董事長,在最裡麵的柱子旁邊,發現了不少血跡!”
“還有斷掉的繩子,以及一根用來拴狗的鐵鏈,看樣子人應該是走了!”
聽到人已經離開,叼著雪茄的老者。
緊咬著牙關,那雙本就因為熬夜,有些發紅的眸子。
更是閃過一抹陰冷:“唐家那邊下令了,如果找不到抓走唐昊的人,就拿我們的命來填!”
“不管他們跑到什麼地方去,要是你們找不到人,就彆怪我心狠手辣!”
現在他也被逼急了。
身為盛輝建築集團的一把手,他是最先知道唐昊被抓走了的。
當時他已經能想象到,唐家會因此而震怒,卻未曾想事情鬨到了這個地步。
不但外來者遭殃了,還在持續不斷的給他施壓,要是找不到陳澤,救不回唐昊……
恐怕唐家,真的會拿他祭天。
“最近半個月,無比強勢的外來者,都在唐家的壓迫之下,開始紛紛低頭了。”
“你們應該能想象,當唐家的怒火降臨,會有怎樣的後果!”
“以前也就算了,可這一次,絕不容有失!”
老者聲音尖銳,狠辣……
在場的眾人,也是感到不寒而栗。
唐家在山海市的能量,有多麼恐怖,不言而喻……
他們都是盛輝建築集團的既得利益者,如果在這個時候不能展現自己應有的作用。
那麼他們曾經犯下的那些事,足夠把他們全都送進去了。
往後再想,依靠盛輝建築集團這個龐然大物,過那些紙醉金迷的生活,無疑是癡人說夢。
“董事長放心,我們一定竭儘全力,把唐總給救回來!”
說完,眾人陸陸續續離開。
隻剩下老者,緊咬著牙關。
看著外麵逐漸撥開的黑色雲霧,以及皎潔月光,深吸了一口氣。
“希望他們不要衝動纔好,牽扯實在是太大了,如今唐家……”
“恐怕已經做好,魚死網破的打算!”
“因為得不到一個交代,下麵的那些人,恐怕就要真的亂了!”
身處風暴的中心,他吳景陽,也是頗為無奈。
隻想著快點解決這件事。
起碼把唐昊給救回來,隻有這樣,山海市的風浪才能夠平息。
……
一路開著車。
他們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村莊,這裡已經荒廢了,不知道多少年月。
周圍許多都是黃泥磚頭做的房子。
上麵蓋著的是瓦片。
因為年代太過久遠,有不少的房子都已經倒塌大半。
剩下的零星半點,卻不足以遮風避雨。
好在。
這個廢棄的村莊,後麵有好幾座綿延的大山,山頂上有幾間,護林員留下的紅磚房。
這就給他們提供了天然的庇護。
於是乎。
在陳澤的脅迫之下,眾人都來到了山上,隱秘的紅磚房。
這裡的水管,還能放出水來。
隻是電器已經不通電了。
門還是好的,用東西頂住,還是能夠用來遮風。
隻是周圍立有不少牌子,寫著注意棕熊猛獸等等字眼。
看起來就不太安全。
陳澤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看了眼依舊昏迷不醒的唐昊,將司機,調查員,孫耀陽,以及那個情婦,重新綁好。
自顧自的往山下走去,車裡麵還有不少,醫療用的繃帶,用品……
必須得拿上來,否則太浪費了。
可就當他來到,那輛車頂凹陷的奔馳旁邊。
卻聽到後備箱傳來砰的一聲。
緊接著後備箱的門自己打開了。
陳澤拿著銀白色的手術刀,走到後備箱旁邊的時候。
就看到裡麵有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子,被五花大綁,嘴裡還塞了一塊布,想說話卻隻能發出嗚嗚的哽咽聲。
女人長得極美,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卻透著一股成熟的豔麗。
身材凹凸有致,一雙細長的**,因為空間有限,貼著肚子,彎曲在了一起。
柔情似水的美眸當中,又帶著幾分清澈,看到旁邊有人。
拿著一把銀白色的手術刀。
女人露出了一抹驚慌,掙紮著的時候,撕拉一聲,背後那件極其緊身的白色襯衫,裂開了一道口子。
陳澤伸手把女人嘴裡麵的布條拔掉,女人終於開口說道。
“彆,彆殺我,我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隻要讓我回家,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
女人不像是一個缺錢的人,脖子上掛著一條寶石項鍊,價值不菲。
手腕上的表,也顯得格外的精緻,上麵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碎鑽。
光是這一塊玫瑰色的女士手錶。
恐怕價值就得十萬往上。
陳澤上前,鬆開了女人的繩子。
女人連忙從後備箱裡麵爬出來,滿臉哀求的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唐昊的人,但你幫唐昊做事,同樣是為了賺錢!”
“我這塊手錶,你拿去賣了,少說二十幾萬!”
“還有我脖子上這條寶石項鍊,是我表姐在拍賣場上,以兩百五十八萬的價格買來的,你拿出去隨便出手,起碼能回本一百萬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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