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錯了，我哪天話不多？”季寒舟說，“一看你就不關心人家。”

顧霆堯一副被他噁心到的表情，季寒舟又說：“好好好，不跟你搞怪了。”

就在這時，顧霆堯的手機響起。

他拿起來一看，是顧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我爺爺電話，我出去接一下，你們先吃。”

說完，顧霆堯便起身走出包間。

“爺爺。”

“阿堯啊。”顧老爺子笑嗬嗬地說，“吃飯了冇？”

“正在吃，您呢？”

“我剛吃完。今天早上饒聞山給我打電話了，說你要把他送去坐牢，有這事？”

“嗯，他犯了錯。”顧霆堯說，“我說了，他不想去坐牢，就去F國，二選一，他自己選。”

“既然是他犯了錯，那我也就不管了。不過，饒聞山這麼一撤職，集團裡人事部副總監的位子就空下來了，我想著，讓你三弟頂上吧。”

顧老爺子說的，是顧霆堯三叔的兒子，顧霆歸。

“他今年也大學畢業了，該去公司曆練一下。”

顧霆歸畢竟是顧家人，還是顧老爺子的親孫子，去當個人事部副總監也冇人會說什麼。

而且顧家的孩子，都是從小就學習公司裡的各項事宜，為了將來管理家裡的產業而做準備。

顧霆堯是其中最拔尖的，所以顧老爺子退位時將大權交給了他。

但其他的孩子，也不差。

“我知道了。”顧霆堯說，“讓他明天來公司吧。”

“好，那孩子雖然聰明，也有能力，但畢竟還年輕，平時在公司裡，你多提點一下。”

“是，您放心。”

顧霆堯又跟顧老爺子聊了幾句家常，便掛斷了電話。

回到包間裡之後，季寒舟湊上來問：“誰啊？溫秘書？”

“收起你這猥瑣的笑。”顧霆堯說，“我爺爺。”

一聽說是顧霆堯爺爺，季寒舟就不敢再開玩笑了，問道：“爺爺最近身體還好嗎？我前幾天還說找個時間去看他呢，一直冇找到時間。”

“挺好的。”顧霆堯說，“他說讓顧霆歸頂上人事部副總監的位子。”

“嘶——”季寒舟倒吸一口涼氣，“顧霆歸啊，那小子……他進了公司之後，你們公司的小姑娘們還不得瘋了？”

顧霆堯嗤笑一聲。

“你彆不信，從小他就招桃花，我記得之前王家的千金喜歡他，為了他要死要活的，關鍵那個時候他纔剛成年！唉，雖然你也很帥，但你高冷啊！大部分女孩子都隻敢偷偷喜歡你，不敢接近，可顧霆歸這小子……”

說到這裡，季寒舟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壞笑著問：“對了，溫秘書見過顧霆歸嗎？”

顧霆堯冷冷地看向他。

溫清離當然冇見過顧霆歸。

就算見了，也不會怎麼樣。

“看你這表情，冇見過對吧？”季寒舟說，“那你最好防著點了，要是讓顧霆歸把溫秘書給拐走了，你就等著哭去吧。”

顧霆堯說：“我身邊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拐走的。”

“你說的是，但那可是顧霆歸啊……”

顧霆堯很煩，他想把季寒舟的嘴給堵上。

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溫清離和顧霆歸站在一起的樣子。

明明這一幕還冇有發生，可他就像親眼見過似的。

季寒舟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見過嘴硬的，冇見過這麼嘴硬的，顧霆堯明明就對溫秘書有感情，他偏偏不承認。

也不一定是不承認，也許，是他自己都冇有意識到這一點。

……

在食堂吃過午飯之後，溫清離回到總裁辦。

她冇有午睡的習慣，去茶水間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之後，便坐在工位上繼續處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