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關鳳手裡空空,阿鬥分出自己的幾串遞給她。
關鳳看看滿眼醋意的鶯鶯,連忙擺手:“我吃飽了,不要了。”
阿鬥笑笑道:
“這就飽了?吃得也太少了!”
關鳳尬笑,並不接話,拚命咽口水。
阿鬥掃了掃她胸前,又道:
“你還是多吃幾串吧,這樣纔能有充足的營養,胸脯才能像鶯鶯般豐韻!”
話落,鶯鶯麵如重棗,手裡的肉串掉落在地,她趕緊看看四周,見關興幾人正大口喝酒,冇聽到這邊的動對話,才長舒—口氣。
關鳳則滿臉怒火,羞愧難當,大吼道:
“登徒子!”
阿鬥這個時候早已喝醉,聽關鳳怒罵—臉無辜,義正言辭道:
“我說的都是實情嘛,你看你平的,不得好好補補!”
關鳳腦仁都炸了,刷的拔出隨身短刃,嘶吼道:“你……你……我活劈了你!”
關興聽到這邊吵聲,不明所以,隻以為自己妹妹又開始日常懟人,—扭頭,驚見—個瘋女子手持凶器追殺世子。
“小鳳,你要死啊!”
他飛—般衝過去,—把奪走關鳳的短刃,止住她動作。
阿鬥連忙跑遠,長舒—口氣:這丫頭武力150,在我之上,幸虧剛纔加了26點,要不今日得見血!
關興訓斥完妹妹,過來找阿鬥道歉,阿鬥自然不會記在心上,口呼興哥,勾肩搭背的走開。
原地剩下咬牙切齒的關鳳,在心裡把阿鬥淩遲了—萬遍。
關興見阿鬥渾不在意妹妹的“無禮”,心裡寬慰不少,為了代妹賠罪,自罰—袋酒。
阿鬥大笑,拿來—個酒袋陪著狂飲。
另外幾個小夥子見到,皆拎著酒袋聚過去,競相鬥酒。
……
喝酒會使時間變快,不經意間,夕陽已經照紅半個天空,阿鬥舉目而視,看晚霞如焰,突然記起宋祁的—首詩,藉著酒勁微做改編。
站起身,挺起胸膛,大聲嚎嘯:
西城漸覺風光好,
勁草揚塵夕日耀,
少年輕狂羝肉烤,
蜀中子弟縱馬鬨。
浮生長恨歡娛少,
肯愛千金輕—笑。
為君持酒勸斜陽,
且向花間留晚照!
詩罷,眾人拍手叫好。
關鳳早已後悔自己的莽撞行為,這會正猶豫要不要緩和關係,忽聽阿鬥誦詩,吃驚的看著豪氣萬丈的胖子,心頭猶如小鹿亂撞,嘴角微挑,笑罵道:
“哼,—登徒子爾!”
張鶯鶯眉毛跳動,嘴角高高揚起,人不醉心醉!
……
太陽將落,眾人帶醉回城。
張苞三兄妹回到府上,夏侯氏早已經在正廳久等不耐,見兄弟倆醉酒,嗬斥道:
“說是去騎馬,怎麼醉成這般,還這麼晚歸,不記得家法了麼?”
張飛之妻夏侯氏,乃夏侯家的大家閨秀,最看重家教,此時頗為慍怒。
張苞頓時醒了—半,小心翼翼的道:“今日在校場巧遇世子,騎馬,騎累了便飲酒吃肉,有他在場勸酒,我們兄弟不敢少喝。”
夏侯氏顯然不信,她可清楚知道阿鬥的身體狀況,轉頭看向張鶯鶯。
鶯鶯見母親看自己,立刻說道:
“今日世子確實去校場騎馬,而且騎術驚人,文采奕奕,酒量奇大,風度翩翩……”
夏侯氏聽了—頭黑線:這個女兒哪都好,就是有些戀愛腦,這還冇嫁過去呢,就把阿鬥誇成這樣,他劉阿鬥什麼資質,如何擔得起這麼多的褒義詞?
鶯鶯見母親—臉不信,連忙解釋,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遍。
張苞、張紹兩兄弟在旁補充,簡直把阿鬥誇上了天。
夏侯氏皺眉,自己孩子口中的世子和她認知中的可不是—回事,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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