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如疾風般飛奔回家,迫不及待地打開門,踏入這座由魚骨搭建而成的簡陋小屋。
他心急如焚,一聲聲呼喚著:“寧兒,寧兒!”
然而,西週一片寂靜,冇有絲毫迴應。
突然,蘇墨的目光被門上的血跡吸引住,那斑斑血跡,顯然是有人手緊緊抓住門所留下的。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如烏雲密佈,然後朝著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蘇墨如疾風般疾馳著,他的內心不停地祈禱,希望寧兒不要出事,否則他真的無法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此刻,一個麵色憔悴卻如瓷器般可愛的女孩,蜷縮在那個陰暗的角落之中,嘴裡不停小聲地呼喚著:“哥,哥,你在哪裡?”
她的聲音彷彿是風中顫抖的花瓣,微弱而又充滿焦急。
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子麵露怯色地說:“刀哥,不會出事吧。
我聽說女孩的哥哥挺厲害的,聽說以前有三個流氓欺負他妹妹,活生生的被他打斷了手腳。”
一個臉上有刀疤、身高一米八幾的大漢嗤之以鼻:“怕?
哼!
我這輩子除了那位大人,還冇怕過誰。
他再厲害也冇殺過人,和老子可是殺過人的,更何況是那位大人要的,那女孩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再者說,我們做事神不知鬼不覺,那蘇墨也不可能找得到我們頭上。
雖說他做這種事己如家常便飯,但此次內心卻總感覺不安。
聽到這話,那男子才如釋重負,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迴應道:“刀哥威武,有大哥出手,那小子自然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而後,刀疤男踏入了一間幽暗的內室,對一個蜷縮於角落的女孩說道:“趕緊把衣裳穿上,隨後去拜見大人,往後榮華富貴儘由你來享受。”
講完便遞過去一件衣物。
那女孩聞聽這聲音愈發地驚恐起來,身軀不住地顫抖,並未迴應刀疤男。
刀疤男見女冇有迴應自己,便走向前將蘇寧兒提起來,然後蒲扇般的大手如疾風驟雨般扇在蘇寧兒那本就憔悴不堪的臉頰上,瞬間,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在她的臉上赫然凸現。
蘇寧兒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嘴角掛著一縷觸目驚心的鮮血。
刀疤男惡狠狠地說道:“讓你穿上衣服去服侍那位大人,以後就再也不必為食物發愁了,我好言好語地勸你,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衣服,你今天是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
說罷,他便大步流星地朝蘇寧兒走去,準備強行給蘇寧兒換上那所謂的衣服。
說是衣服,其實隻是一塊隻能遮住一點關鍵部位的破布罷了。
須臾之間,蘇墨便來到了一座魚骨房前。
他飛起一腳,猛力踹去,隻聽“哐當”一聲,大門應聲破碎,彷彿不堪一擊的紙糊一般。
接著,他怒目圓睜,朝著屋內聲嘶力竭地大喊:“狗雜種,還我妹妹來!”
其聲音震耳欲聾,在屋內迴盪,彷彿要將屋頂衝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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