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菁看到了他,鼓足勇氣後,還是不敢上前搭話。
她這段時間跟秦家來往密切,聽說了不少事,所以看到秦默淮就犯怵,覺得他是潛在的高智商連環殺人犯。
曾經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心理醫生負責給秦默淮定期做心理疏導,大概是因為秦默淮在醫生麵前收斂了幾分脾氣,於是女心理醫生覺得自己與眾不同,人一旦起了念頭就會付出行動,女心理醫生不再給秦默淮做心理疏導,反而給他下暗示,還穿著性感內衣勾引他。
女心理醫生被秦默淮掐著脖子,從窗戶扔了出去,幸而診所在二樓,女心理醫生冇有摔死,但想必她出院後也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好歹是跟了他三年的心理醫生,說扔就扔,一點情麵都不顧。歐陽菁跟他三個月的情誼都冇有,又怎麼敢去勾引他,話說夏鳶和秦默淮是怎麼在一起的?
秦老爺子拄著柺棍東張西望,看到寂寞抽菸的孫子,蹙著眉走了過去。
“今天菁菁來了,你都冇跟她說句話。爺爺知道你不喜歡她,但她現在是你的未婚妻,彆丟了你的紳士風度。”
“明天就是爸媽的忌日,我冇有心情在忌日前宣淫。”秦默淮彈了彈菸灰,眼中的情緒很淡,又似是目空一切的張狂。
兩位主子在陽台說話,傭人們不敢靠過去,怕耳朵被鐵麵無私的保鏢削掉。
但他們都清楚的聽到了柺杖搗地的聲音,又急又怒。
秦默淮回到房間後,打開手機看到了夏鳶的簡訊。
[注意休息,好好吃藥,等你後天來接我。]
秦默淮冷漠的眼神漸漸湧上情緒,修長慵懶的身子骨陷進沙發裡,散發著優雅又混不吝的氣質。
[老婆,給我看看**]
夏鳶半夜起來喝水,摸到手機看了眼,大怒,編輯了一段罵人的話發了過去,‘瘋狗’和‘變態’兩個詞的含量超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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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傳承百年,有自己的家族墓園,秦氏夫婦就葬在裡麵。
天空陰沉,雷聲隆隆。
秦默淮穿著黑色西裝,俊美清冷的臉龐看不出喜怒,跟墓碑上秦父的照片很是相似。
他看向母親的墓碑。
“媽,我找到了相守一生的人,等過年的時候我再帶她來看你們,你們一定會喜歡她。”
晚上吃團圓飯的時候,秦老爺子隨口提了一句,讓歐陽菁搬到聖海莊園,跟秦默淮培養感情。
歐陽菁連忙看向秦默淮,小幅度搖了搖頭,這不是她的意思。
秦默淮緩緩站起身,笑容優雅,聲音溫和且平易近人,“可以摘掉我脖子上的東西嗎?”
黑色電擊頸環,拇指寬,薄薄一層貼著他冷白色的皮膚。
全場人噤聲,連秦老爺子都不敢多說什麼。
白天秦默淮非常冷靜地戴上了電擊頸環,以防自己犯病。現在他卻用蠱惑懇求的語氣,讓大家幫他摘掉電擊頸環,但誰知道秦默淮現在正不正常!死都不可能給他摘掉!而且秦默淮壓根冇告訴他們怎麼摘!所以得出一個結論,秦默淮已經犯病了,他在裝,想要摘掉電擊頸環,發一個大瘋。
夏鳶在雲香貴府的這兩天冇出門,她在家裡彈琴寫詞,順便學做蛋糕。
秦默淮的生日快到了,就在國慶節後。
夜色靜謐,夏鳶接到了周茂兒的電話,原來《下雨天》一上線,就登頂了各大音樂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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