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默淮交往的半年裡夏鳶一直住在聖海莊園,幸而聖海莊園夠大,可以在裡麵打高爾夫、開車欣賞莊園的風景……
這種禁錮方式令她並不怎麼排斥,甚至有點適合不喜歡social的社恐。
但瘋批男主的愛意值停留在80%很久了,夏鳶意識到一味順著他不行,可能一年過去了愛意值還是80%,再者她吃軟不吃硬。
夏鳶嘴角被親得青一塊紫一塊,溫軟的臉頰略帶叛逆,“我這次搬出來住,冇想過回去。”
秦默淮被徹底激怒了,濕潤委屈的眼眸冷漠猙獰,甚至走不到臥室就開始撕她的衣服,幾萬塊的裙子變成了碎片飄落地麵。
濃黑及腰的長髮襯得她皮膚極白,轉眼間就被斑斑紅痕覆蓋,夏鳶像仰著脖頸的小天鵝,被秦默淮死死箍在懷中折辱。
這就是80%的愛意嗎?她完全感受不到。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夏鳶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終於喚醒了秦默淮的一絲理智。
男人眼角猩紅冷豔,低啞的聲線危險又迷人,“說你錯了,願意跟我回去。”
夏鳶趴在床上,眼眸空洞,無力的手指輕輕扯著床單裹緊自己,反正不會說出令秦默淮得意的話。
他私自訂了婚,怎麼還有臉說她錯了?
就因為他是男主角,位高權重,就能顛倒黑白嗎?
夏鳶性格溫柔似水,但倔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
秦默淮居高臨下,冷冷淡淡打量小腿顫栗、可憐兮兮的夏鳶,若是平時他會把人抱在懷裡哄,告訴她不要了,或者哄她要一整夜……
但她現在敢頂嘴,日後就敢出軌,絕對不能再縱容她住外邊。
秦默淮握著手機離開臥室,打電話讓秘書送餐,腳掌似乎被什麼東西硌到了。
他打開走廊的燈一看,是枚黑色龍頭尾戒,戴在他的手指上正合適。
不遠處的地麵躺著一張小卡片,上麵寫著:To my love.
是夏鳶的字跡。
秦默淮捏著小卡片,心跳狂躁,眼皮也猛地跳了一下。
所以老婆冇有亂跑,是出門給他買戒指了?
可是他冇有收到她的消費簡訊。
難道她是拿自己零花錢給他買的戒指?
想通這一點,高大俊美的男人心虛了。
疾步回到臥室,秦默淮捂住了老婆的眼睛,隨後打開床頭橘黃色的檯燈,能屈能伸地跪在床邊,眼中哪裡還有剛纔拚命折騰她的狠勁兒。
夏鳶心中明白,他應該發現了那枚黑色龍頭尾戒。
她在中古店猶豫再三還是刷卡買下,原本想給秦默淮一個驚喜,誰知道秦默淮給了她一個驚嚇,有那麼一刻她真覺得自己會死在秦默淮身下。
“走開,我不想看到你。”她的聲音有氣無力,跟她的身體一般被秦默淮榨乾了,秦默淮就是男狐狸精!
秦默淮煩躁地抓了一下藍髮,俊臉湊過去亂拱老婆的臉蛋和香頸,低啞性感的聲線說:“老婆,你也知道我有病,不僅要吃很多藥,還定期看心理醫生。”
“對不起寶寶,我看到漆黑冇有你的房子,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我真的很害怕。”
“老婆理我一下求求你…我完全不能想象冇有你的世界,我會瘋。等會兒讓你在上麵,狠狠折騰我出氣好嗎?”
夏鳶氣笑了,他話裡話外都不忘謀福利,真是不崩作者給他的x癮人設。
看到上漲83%的愛意值,她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原諒他了。
秦默淮眉開眼笑,向來養尊處優的男人彎腰收拾殘局,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秦家嫡長孫,字典裡冇有‘家務’兩個字。
但自從有了夏鳶,佔有慾爆棚的秦默淮不願意老婆的內衣褲被彆人搓洗,所以他學會了洗衣服。
某次女傭替他們收拾外出遊玩的行李箱,手裡握著夏鳶的真絲睡裙,秦默淮陰沉著臉問:“你為什麼要摸我的老婆?把睡衣放下,行李箱我來收拾。”
自此秦默淮變成了做家務的一把好手。
抓到夏鳶躲在衛生間偷偷洗內褲,秦默淮會很委屈地咬她耳朵,“為什麼要剝奪我的權利,我弄臟的必須我來洗。手指都搓紅過敏了,寶寶你根本就不會洗衣服,彆逞強,老公給你洗一輩子內褲。”
夏鳶:“要是我們吵架了呢?”
秦默淮:“我可以冷臉洗內褲。”
秘書開車送秦默淮回聖海莊園,他每天的工作很忙,下班後回到家裡健身看書,偶爾會外出參加聚會,生活節奏非常規律。如果那天夏鳶冇有敲開邁巴赫的車門,大膽一脫,攻略進度不會這麼順利。
秦默淮打開車載冰箱,倒了一杯酒,修長冷白的手指圈著一枚黑色龍頭尾戒,張揚又矜貴。
要有多孤獨纔會一個人喝酒,但夏鳶不在身邊的時刻,他就是這麼孤獨寂寞,像是被老婆遺忘在深淵的魅魔,十萬年如一日等她回到自己身邊。
“她看起來笨笨的,可是我每次都铩羽而歸,嗤,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秘書:……
您不就是愛吃這一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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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鳶坐在清晨的陽台,就著一杯熱可可,寫出了《下雨天》的完整歌詞,隻看歌詞的話,這是一首傷心情歌。
說來也奇怪。
在原世界夏鳶寫的歌詞全部都是成長、勵誌和犧牲,跟前任交往四五年都寫不出一首情歌。
但是跟秦默淮在一起半年,她寫情歌的靈感源源不斷。
大概是因為她跟前任柏拉圖,跟秦默淮在一起卻冇羞冇臊……
周茂兒住在雲香貴府的彆墅區,距離洋房不遠,上午她拿到歌詞後,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有次圈內聚會,周茂兒看到了秦默淮身邊的夏鳶,又從哥哥口中得知夏鳶想要給明星寫歌,所以就嘗試著聯絡了夏鳶。
她是一線歌手,怎麼可能會向默默無名的作詞人邀歌,討好夏鳶完全是為了她背後的秦家太子爺。
但是周茂兒冇想到,夏鳶真有兩把刷子。
“鳶鳶,等我把《下雨天》唱紅,一定給你分紅!”
“這是我寫出來的第一首情歌,我不確定它的質量,如果唱片公司覺得不好,你可以不用的。”
“不不不,唱片公司的總裁顧修澤是我表哥,我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我要唱它!”
周茂兒生怕夏鳶不給自己唱這首歌,立馬喊助理送合同過來,跟夏鳶簽約。
夏鳶隻會在這裡待一年,她冇想發展事業,但她太無聊了,而且她也害怕自己真的被秦默淮養廢。
整個下午都在睡覺,夏鳶甦醒後接通了秦默淮的電話。
“寶貝,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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