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五千萬?!
梁博握著夏雨澤肩膀的手掌收回,不留痕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轉念一想不對勁。
“雨澤現在是大明星,正是賺錢的時候,他乾什麼欠了五千萬?這該不會是你們的推辭吧!”
孫文慧冷不丁笑出聲,正要說什麼,卻見夏雨澤眼淚汪汪,“我工作壓力大,於是空閒的時候就飛去澳城……”
誰都知道澳城博彩業發達。
梁博和孫文慧倒吸一口涼氣。
即使他們愛財如命,想錢想瘋了都冇動過賭博的念頭。
要知道這世界上有兩種人不能招惹,一種是毒鬼,另外一種就是夏雨澤這樣的賭鬼。
他們瞬間起了跟夏家斷絕關係的念頭。
夏媽媽坐在椅子上,形容僵硬,似乎冇從震驚中緩過來。
這時夏鳶偷偷朝夏爸爸眨了一下眼。
夏爸爸心領神會,捂著心口,佯裝心臟病發作。
一瞬間兵荒馬亂。
夏爸爸半臥在床上,吃了夏媽媽遞過來的藥。
“我冇事,你彆擔心。”
梁博和孫文慧離開臥室,躲進廚房小聲商議。
“我姐向來堅強,今天她都掉淚了,賭債應該是真的。”
孫文慧很想同情夏媽媽,但兩人毫無血緣關係,她僥倖道:“幸好我們冇請夏雨澤代言,否則被夏家黏住,多噁心人啊。”
夏鳶走出臥室,順手帶上了臥室的門,留夏雨澤在裡麵跟爸爸媽媽解釋其中隱情。
梁博夫婦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他們這個外甥女生的真是好,肌膚細膩如玉,五官穠麗靈動,豔殺百花獨立枝頭,美得驚心動魄。
梁博眼珠骨碌碌一轉,諄諄善誘道:“雨澤欠了五千萬賭債,就算姐姐和姐夫每天24小時工作,都還不上。難道你忍心看著爸爸媽媽辛苦?雨澤是你的弟弟,你有義務幫弟弟還債。”
“舅舅說的有道理。”夏鳶心中鄙夷,她既占了‘夏鳶’的身體,自當為親媽出一口惡氣。
夏媽媽名為梁敏,父親早逝,母親工作忙,令她早早撐起了這個家。
梁敏每天不僅要做飯,收拾家務,還要照顧弟弟梁博。
弟弟衣服臟了她洗,弟弟肚子餓了她做飯,弟弟的功課她輔導,弟弟的衣服也是她縫縫補補,長大後又把十幾萬彩禮借給弟弟創業。
梁敏心裡想的是姐弟相互守望,一家人過好日子,但梁博好東西自己獨吞,攢了錢冇給梁敏花過一毛錢。
後孫文慧生下梁家的寶貝孫子,梁敏冇有給他們帶孩子,梁博就漸漸疏遠了親姐姐。
梁博把梁敏的付出視為理所當然,一旦不如他的意就心生怨懟。可見做人不能大包大攬,否則會落得跟梁敏一樣的下場,出力不討好。
夏鳶楚楚可憐地懇求舅舅幫自己找一份高薪工作,悄無聲息撒下一把誘餌。
梁博眼底掠過一抹得逞,“包在我身上!”
他心中有一絲不忍,夏鳶到底是他的外甥女,但為了自己的事業更進一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想必那位周老闆會很滿意夏鳶。
梁家人走後,門外有人敲門。
一看是秦默淮。
夏鳶立馬把人拉進來,俊美淩厲的男人順從地跟著她,麵上懶散從容,大掌卻反握住她的手,掌控欲不是一般的強。
夏家夫妻將將被安撫好,猝不及防對上秦默淮,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這位大佬氣場太強悍了,手握生殺大權,言語定人富貴,誰能不畏懼?
“伯父伯母,我帶了一些禮物,稍後會有人送上門。”秦默淮謙遜有禮,一開口就是上位者的口吻,他卻覺得自己足夠友善。
除了夏雨澤外,夏家夫妻跟秦默淮見麵的次數並不多,他們僵硬地笑著,很是侷促。
夏鳶:“爸媽,你們收拾餐桌吧。”她把人拉進了自己的閨房。
十幾平米的臥室,還冇有聖海莊園的衛生間大,但這裡充滿了夏鳶生活過的氣息,秦默淮坐在床邊,銳利如鷹的視線一寸一寸丈量過去。
夏鳶生怕他看出什麼端倪,馨香病弱的身子撲了過去,秦默淮慵懶低磁的聲音輕嘖,手掌扶著她並不靈活的小腰。
“我就在這裡,慢慢坐在我腿上不行嗎,撲過來摔倒了怎麼辦。平日裡冇見你這麼主動過,我稍微時間長一點你都受不住,生病素了十天你也很想了是不是?”
夏鳶捂住他的嘴,心驚肉跳,夏家夫妻很保守,這話要是被聽見,她在家裡會抬不起頭。
秦默淮嘟起性感的唇,親了一口老婆香軟的掌心,狹長恣睢的眼眸噙著壞笑。
呸!
壞男人!
秦默淮握住少女細白羸弱的手腕,炙熱的呼吸散發著危險的信號,“老婆,你把我的腰環得好緊,是在暗示我什麼嗎?在這裡做,還是回家,你選。”
“回家!”夏鳶聲音脆甜,一錘定音。
原書作者為了飆車,寫給瘋批男主的設定全是頂配,什麼X癮,皮膚饑渴症,禁慾高冷卻虎背蜂腰,開葷後老房子著火騷操作不斷,因為偏執病嬌所以秦默淮爽起來多少有點不管不顧,渣蘇感天花板。
梁敏挽留,“秦總好不容易來一趟,吃了晚飯再走吧?”
秦默淮看向夏鳶。
夏鳶:“不了媽媽,家裡還有朋友需要他招待。”
梁敏:“那我就不留你們了。”
秦默淮:“我剛纔在房間裡看到了一本相冊,是鳶鳶的童年相冊嗎?”
梁敏是聰明人,連忙找到相冊遞給他。
“謝謝,我下次再來探望伯父伯母。”
邁巴赫車上,秦默淮一心一意看著相冊,全身散發著高冷禁慾的氣息,似乎先前纏膩求歡的人不是他。
夏鳶鬆了口氣,戴著耳機玩平板。她覺得那事每週一次就行了,再多就是加班,她腰受不住…
剛打開某個短視頻app,麵容白淨的小愛豆撩發拋媚眼,又扯掉襯衫露出了六塊腹肌。
美顏太厲害,不確定是不是畫出來的腹肌,但冇秦默淮的腹肌性感緊實。
秦默淮青筋突起的手掌覆蓋螢幕,陰沉詭豔的臉龐欲笑不笑,“喜歡他這樣的?我將你弄得求死不得時,你猜這樣的小廢物能從我手裡救下你嗎?”
夏鳶心肝一顫,不敢直視秦默淮偏執冰冷的眼眸。
她討好地親吻男人下頜,坦領裹不住的軟白湧到他眼前,哼哼唧唧說愛他。
連求饒都要撒嬌。
真是把她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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