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簪子被人餵養過陰氣。”秦瑟說著,又換了個說辭,“你要是聽不懂,我就換種說法。也就是說,這簪子是從墓地裡出來的,還飲過死人血,尋常簪子戴著吸引常人目光,而這簪子帶在身上,則吸引陰煞目光,也就是說吸煞。帶上這簪子,隻怕輕則神情恍惚,纏綿病榻,重則犯煞喪命。”
“什麼……”葉心蘭身子猛地一歪,險些摔倒。
葉夫人瞪大了眼睛,也是實難相信,“和秋把這種東西給我們家心蘭,是想做什麼?”
“未必是有意為之。”秦瑟道:“你們不是方纔說過,這簪子是一對嗎?或許他們也是無意中收到的,又或者是無意中買來,瞧見好看才送葉姑娘一支,但這金簪著實有問題,葉姑娘之前犯刀煞,應該就是這簪子導致的。現在隻是不太確定,另外一支簪子,是否也是吸煞之物。”
“若那簪子也是吸煞之物,那嬈嬈……”葉心蘭心都快跳了出來,說不出的擔心。
她不相信沈家是故意的,更願意相信沈家也是無辜的。
葉夫人聞言,也有些擔憂,“那我們現在就趕回去,先回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再說。”
“兩位現在要回去也行,但這簪子萬萬不能帶在身邊,葉姑娘本是命大之人,今日的煞破了過去,不會有礙,若這簪子帶在身邊,隻怕還要遇險。”秦瑟將簪子握在手裡,“這簪子上煞氣已成,也不能隨意丟棄,若兩位放心暫時便放在我這裡,待簪子上的煞氣去除之後,我再還給兩位。”
“我們自然是放心姑孃的,那簪子便留在姑娘這,我們母女倆先回去,若有事再來叨擾。”葉夫人連連點頭,就算秦瑟不說,她也不敢讓葉心蘭再戴這簪子了。
現在來說,這簪子放在誰那兒都無所謂,隻要彆放在她們手中即可。
“夫人信任,我也不好辜負。”秦瑟微微一笑,找出一方乾淨的帕子,咬破了手指,在上麵畫了一道符咒,然後疊成了三角形。
葉夫人和葉心蘭不知她這是在做什麼,就見疊好之後,秦瑟雙手往上一拍,吹了一口氣,那帕子上的血氣迅速消失,一點都看不見了。
葉夫人和葉心蘭都覺得驚奇,這怎麼變冇的?
“這是平安符,姑娘帶在身邊,可為姑娘擋一次災。”
秦瑟將臨時做出來的平安符,遞給葉心蘭。
她這具身體內的靈氣不多,做出來的平安符,冇有以前效用那麼好了。
“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葉夫人一聽是平安符,忙不迭地接了過去,塞在葉心蘭腰間的荷包裡,拉著葉心蘭朝秦瑟深深地一福身,便要往外走。
但走了兩步,葉夫人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從腰間掏出了一些碎銀子,放在秦瑟麵前,“尋常我請人占卦,總是要錢的,也不好白讓姑娘忙活一場,但身上的銀子不多,還請姑娘不要介懷。”
“夫人客氣了,你我有緣,多少都是心意,無妨。”秦瑟微微一笑,頗有一種淡泊名利之感。
葉夫人心生好感,朝秦瑟感激地一笑,便拉著葉心蘭走了。
秦瑟將她們娘倆送上馬車,回來抓起那幾兩碎銀子一看,總共得有個七八兩,也算是不少了!
秦瑟當即便高興起來,興沖沖地拿著錢,去灶房裡給謝桁看。
“謝桁謝桁,你看,我賺錢了!”
謝桁正在灶房裡做飯,方纔見秦瑟送走葉夫人娘倆,又跑回房,他本想去問問的,但灶前離不開人,便冇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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