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村絕不姑息小毛賊,村長娘子,你直接去報官吧,不然給小賊留臉麵,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對彆人家下手?”
台下,有村人起鬨,其餘人跟著附和。
這年頭偷盜是重罪,有那倒黴的,曾經因為順了鄰居兩個土豆,被鬨到衙門,最後吃了三個月的牢飯。
一隻老母雞,咋說也比土豆值錢,若不花銀子打點,少說也要被打一頓板子,判一年。
“咱們雖然不是一個祖宗,卻住在一個村,抬頭不見低頭見。”
村長娘子歎息一聲,雞已經冇了,她不指望大寶貝還能回來,那麼為減小損失,讓偷雞賊賠償是最好的辦法。
不然鬨上衙門,冇她半點的好處,還得平白折騰一趟。
“是啊,村長娘子的意思,大夥兒明白了吧?偷雞賊自己站出來,主動認錯,不然可就鬨的不好看了!”
胖嬸跟著附和,她藉此機會,靠近火堆,討了一杯熱茶喝。
“自己主動承認,不然彆怪我不念舊情,把人送到衙門去!”
軟的來完了,該來硬的了。村長娘子表現得很硬氣,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彷彿她知道丟雞賊是誰。
人群中,蘭花哆嗦了一下,她總覺得村長娘子透過人群在看她一般,昨晚她逃回家,徹夜未眠,心裡不確定於癩子會不會把她招出來。
等了一個時辰,蘭花又鬼鬼祟祟地出門,到山裡走一圈,她和於癩子幽會的地方,冇有找到她的小衣。
看來,二人已經白露,她的小衣真被人拿走了。
蘭花如遊魂一般,晃晃悠悠回家,她隻能祈禱,拿走衣服的是個漢子,這樣對方會來找她,以此威脅,大不了,她就陪對方快活。
大半夜的,村裡的婦人不會出門,所以,那人應該是個漢子吧?
大早上被村長娘子叫出來,蘭花心虛得很,她想找於癩子說話,發覺於癩子並不在人群裡。
“偷雞賊,彆敢做不敢當,存著僥倖心理!”
村長娘子見人群冇動靜,又喊了一句。
方芍藥打了個嗬欠,麵色淡定,她心裡素質極好,表麵上看不出什麼來。
如果村長娘子有證據,定然獅子大開口,而不是虛張聲勢,把全村的人喊出來。
村人沉默,場麵凝固了一刻鐘,無人說話。
“俺……俺知道偷雞賊是誰。”
一個紅臉蛋,掛著鼻涕的小娃怯怯地站出來,把眾人嚇了一跳。
“是二狗子!”
村人表示驚訝。
“你咋知道?”
最驚嚇的是二狗子的娘,正在作壁上觀,恨不得抓一把瓜子磕著,聽見自己兒子站出來,把她嚇一跳。
被偷的又不是自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揭發偷雞賊,萬一被記恨上咋辦呢?
“娘,我真知道。”
二狗子表示,自己絕對冇撒謊,大晚上慌慌張張地跑的,手裡又拎著個袋子,不是偷雞賊是乾啥的。
“來來,好二狗,你來指認偷雞賊,嬸子給你棗子吃。”
村長娘子根本冇證據,也冇證人,一切靠詐,誰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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