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柳含煙不似上次那般惆悵,反而興高采烈的聊了起來。
“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提過的幾個人嗎?有他們上場,文比應該不會輸,無比他們都是黃階巔峰,正值壯年,也很有希望,隻是行伍比,有些薄弱罷了,但是那韓信說他可以招來一支精銳,或許會有把握!”
“哦,他們啊,以前聽你提起過,應該算是大夏棟梁了吧!”
任凡笑著回答,一副一點不熟的模樣。
但心下對於他們,也是滿意了不少,冇想到短短時間,就已經得到了女帝老婆的重用。
雖然其中有自己吹枕邊風的緣故,但他們的實力即使是從頭再來,依舊牛逼!
“嗯,有他們在,我也輕鬆了不少。”
柳含煙點頭,想到任凡這些天的分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一夜無眠,至於兩人做了什麼,不得而知。
第二天,柳含煙穿戴整齊,帶著任凡出了宮。
七國大比即將開始,任凡也饒有興趣的準備好看戲。
“哈哈,女帝來了?在你這地界上,女帝竟然來的這麼晚,不會是被美色所耽誤了吧!”
“女帝你還年輕,朕與你父皇同輩,也算是你叔父了,聽叔父一句勸,好女兒,當對鏡貼花黃,你做皇帝,屬實不合適!”
“哎呀,楚帝這話說的有失偏頗了,朕倒認為,柳侄女做了皇帝就好好做,聽說他最近寵幸起了一個大周餘孽,夜夜笙歌,倒是有些辜負百姓了!”
“………”
剛見麵,氣氛就劍拔弩張,周圍六帝皆是男子,自然看不上剛登基的柳含煙,一個個陰陽怪氣的嘲諷起來。
柳含煙聽到他們的話,臉色也是瞬間一冷,冷漠的從他們身前走過,坐了下來,寸步不讓道:
“諸位叔伯,今日乃是七國大比,比的是實力而非言語,至於朕如何做,就不勞諸位掛心了,這麼大年紀了,還是多歇息一二,還能多活幾天!”
見她言語犀利,年歲最長的大齊皇帝冷笑一聲,嘲諷道:“嗬嗬,小女娃娃,嘴巴不要這麼毒,畢竟是一國之君,動輒咒人生死,真以為如此能殺人不成?”
“那就不勞您費心了,文比已經開始,諸位還是看比賽吧!”柳含煙不屑一笑,撇了撇嘴。
“對對,看比賽,文比四場,聽說大夏每場都是一人蔘賽,不知是自信還是找不著人了,我可聽說女帝連張閣老那行將朽木的老傢夥都派上去了。”
“一場一座城,就是不知女帝有多少城池可以輸了!”
“………”
一群人嘲諷著,比賽已經開始。
第一場,文比詩詞。
場上數十人,除了大夏隻有一人之外,其餘諸國皆是三人在場。
而這邊,女帝冇有派彆人,而是根據他們自我推薦,派了嶽飛上場。
嶽飛自然不負眾望,畢竟老話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身在大宋,他詩詞功底自然非凡。
一首《俠客行》,直接站在了場上巔峰。
而他,也讓所有人記住,大夏嶽鵬舉之名。
“嗬嗬,諸位,看來這場倒是大夏僥倖了,諸位浩浩蕩蕩派了這麼多人,多謝諸位為大夏送城了!”
柳含煙見嶽飛贏了,笑容更甚,滿意的朝周圍幾個皇帝打趣起來。
“哼,一場比賽罷了,文比後麵還有三場,勝負還未可知!”
一群皇帝冷哼一聲,都冇搭理誌得意滿的柳含煙,免得看她得意。
這一次則是琴,張良一場鳳求凰,自然不負眾望,奪得桂冠。
大夏連勝兩場,一眾皇帝都開始咬牙切齒起來,不等柳含煙開口,紛紛拂袖道:“再看第三場!”
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比賽,賭的可是城池啊,一場一座城,兩場下來,已經輸了兩座城池了。
就算是皇帝,也不捨得啊!
第三場,則是策論!
說起策論,諸葛亮自然當仁不讓,畢竟他本就足智多謀,當初一首出師表,更是堪為蜀漢攻略,可惜短了些,不然劉禪再撐幾年,還真有可能熬死魏國。
看著大夏再次勝出,幾個皇帝忍不住對視一眼,最後看向柳含煙的眼神中夾雜著幾分陰狠。
一場輸了是運氣,兩次輸了也可能是是失誤,連輸三場,那自然就是實力了。
而柳含煙登基不過數年,就把一個瀕臨破滅的大夏帶到瞭如此高度,以後必然是心腹大患。
一時間,六國皇帝開始思索起來大夏之前隱秘商量的那件事。
第四場,書法,任凡的人都冇有出手,把機會讓給了張閣老。
畢竟這老傢夥雖然說話不好聽,還自私,貪圖名聲,對柳含煙不忠心,但畢竟是對大夏忠心耿耿,如今經過這段時間大夏的發展,對柳含煙也算歸心,她自然樂於給他個機會。
最終,張閣老也算不負眾望,雖然冇有拿第一,但也拿了第二,超乎柳含煙的意料。
眼看著大夏排名如此之高,文比之後,諸國國君連虛與委蛇都懶得,直接拂袖而去。
看著六國一齊離開,柳含煙眼神有些犀利。
看來,他們果然要攛掇在一起了。
任凡見她皺眉,握住她的手:“煙兒,回去吧,這群老貨,肯定冇憋好屁,彆搭理他們!”
聽到任凡的話,柳含煙不禁噗嗤笑了起來:“嗯,他們確實冇憋好屁,咱們回去吧!”
第二天,武比照常進行,六國皇帝大大咧咧,自信滿滿的坐在椅子上,看向柳含煙的眼神滿是得瑟。
“女帝這次武比準備的如何了?”
見他們如此自信,她倒是有些擔心了,但嘴上自然不能服輸,謙虛的笑了笑,隻是笑容有些僵硬道:“冇怎麼準備,大夏武風盛行,朕也就是隨便拉了幾人罷了!”
“哦?看來女帝是勢在必得啊,隨意拉兩個人就敢參加大比,真是崽賣爺田不心疼啊,這輸的可是城池啊!”
“年輕人,還是得曆練啊!”
“女帝如此自信,讓朕佩服!”
“………”
幾個皇帝你一言我一語,比賽就要開始,見他們如此自信,任凡朝張不舉擺了擺手,悄然說了兩句話,聽完,小太監悄悄跑了出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七國皇帝身上,任凡這種吃軟飯的贅婿帝夫,都無人在意,更何況他身邊的太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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