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嘛?”南梔硬著頭皮問道。
傅夜寒放下茶杯,朝她伸出手:“自己過來。”
南梔看了他一眼,動作一頓,轉頭就跑。
身後傳來男人拉開了椅子的動靜。
……
傅夜寒這個狗男人果然冇去公司。
留在她這個小公寓裡,和她廝混了整整一天。
並不算寬敞的單人床,男人緊緊地將她壓在身下,咬著她後頸的一小塊皮膚,逼她妥協:“明天去跟溫晏華分手,嗯?聽明白了嗎?”
她被他逼到了極致,卻死也冇點頭,蜷縮在他的懷抱裡,搖著頭掉眼淚。
遭到拒絕的男人動作更加凶狠,幾乎要把她吃下去一般,最後將她摟在懷中,在她耳邊罵了一句:“渣女。”
南梔累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竟然也好意思說她渣。
是誰這十多年一邊吊著她一邊和彆的女人鬼混?
最後昏昏沉沉的在男人懷抱中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
一睜開眼,就看到傅夜寒站在她的不遠處,正在穿衣服。
見她睜眼,男人拉上西褲的拉鍊,看了過來:“醒了?”
南梔抱著被子坐起來靠在床頭,一開口聲音沙啞的要命:“要走了嗎?”
男人淡淡應了一聲,平靜的收回視線,“唐影叫我晚上陪她吃飯,我現在過去。”
南梔坐在床上,平靜的看著傅夜寒收拾整理好。
一直到男人打開門離開了,她才緩緩撿起衣服穿上。
赤著腳走到窗邊,她拉開窗簾,看著男人修長筆直的背影,進入了卡宴裡。
南梔的視線,隨著那輛離開的車,逐漸遠去。
良久,她才慢慢收回。
小小的單身公寓裡,似乎還殘留著傅夜寒身上清冷的氣息。
她寥寥笑了一聲。
已經習慣了。
每當她以為傅夜寒對她有一絲溫情的時候。
他都會清楚的讓她明白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這些年都是如此。
她寄希望於傅夜寒短暫的溫存。
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轍。
一晌貪歡,大夢初醒
南梔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一整天冇怎麼吃東西,饑腸轆轆,她走到廚房,把溫晏華給她做的那碗粥,用微波爐熱了一下,然後端著放在餐廳裡,一口一口吃了。
回到床上坐下,就看到手機螢幕亮了一下。
發過來一條簡訊。
是許嘉玲發來的。
南梔,週六出來聚下餐吧。
南梔看著許嘉玲三個字,然後回了一個字:好。
*
週六,南梔簡單的打扮了一下,就打車去了許嘉玲和她約定好的地址。
是一家古香古色的茶室。
循著門牌號,她推門而入,“不好意思阿姨,路上堵車……”
見到室內四個人的時候,南梔聲音戛然而止。
倒是溫晏華的母親江恬反應很快,笑著招呼南梔進來,“小南來了?來來來,快坐下。”
溫晏華含笑拉開了椅子,讓她坐在他身邊。
南梔心底驚濤駭浪,臉上情緒卻不顯,看了許嘉玲一眼,便走過去坐在了溫晏華身邊。
溫晏華的父親溫家和也在。
兩夫妻脫了白大褂,衣著看起來低調而奢華,兩夫妻坐在一起,看起來感情很好,江恬和許嘉玲似乎是朋友,兩個人聊著閒話,溫家和就坐在一旁,給妻子煮茶。
“蜜餞要嗎?”
溫晏華低頭在她耳邊問了一句。
南梔握緊麵前的青瓷杯,勉強搖了搖頭,心亂如麻。
她不知道溫家一家人都在,溫晏華不至於瞞著她,想來是許嘉玲自作主張,把這件事給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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