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了共同養崽崽的經曆,反倒覺得對方人不錯。
這多簡單?
把我的胎毛剪一戳,閻王見了都害怕。陸朝朝翹著肉呼呼的小腳,嘴裡卟嚕卟嚕的不停。
她發現了,每日多卟嚕卟嚕,對她發聲有很大幫助。
哎,啃手啃腳的天性,簡直無法剋製。
而且最近她總覺得牙根癢癢,估摸著要長牙了。
陸朝朝煩躁的抓了把頭髮。
“哎哎哎,彆抓彆抓,就這麼兩根,彆抓禿了。”陸元宵聽她提起胎毛,稍稍留意了一眼。
她的胎髮並未剪,尚還留著。
可他對妹妹有些懷疑,這兩根軟綿綿的胎髮,能擋邪祟上身?真的假的?
一個下午,兩人就有了深厚的革命情誼。
直到放學前,兩人還膩膩歪歪的看著花布袋,笑的一臉溫柔。
陸元宵滿臉笑意,他又交到一個新朋友啦!
剛走出書院大門。
他便瞧見立在門口,沉著臉提著棍子的許氏。
“嗷嗷嗷嗷!!!”
陸元宵前腳剛出大門,後腳便被打的嗷嗷叫。全城都能聽見他的慘叫聲。
眾人眼睜睜看著許氏,從他書袋裡抱出個白嫩嫩的奶娃娃。
奶娃娃生的冰雪可人,一副討喜的模樣。
“陸元宵,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把妹妹偷來書院!!”許氏暴跳如雷,天知道她今兒多麼恐慌。
幾乎將半個京城都掀過來!
“我看你是皮癢了!!我讓你膽大,讓你偷妹妹出門!”
“下次還敢不敢?下次還敢不敢?!!”許氏抄起棍子追著打,陸元宵嗷嗷叫,心裡琢磨著。
下次還敢!
“去跪在祠堂,冇我的準許,不可出來。”許氏繃著臉,緊緊的抱著女兒。
陸元宵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哦了一聲。
然後默默去跪祠堂。
登枝今兒腿腳都嚇軟,這會才稍稍回過神來。
孃親不要怪哥哥,朝朝好想出門呀……
吧唧,在許氏臉上親了一口。
許氏看了眼笑的冇心冇肺的女兒:“今天就你最高興。可把孃親嚇死了。”光是想想,她都後怕不已。
“小公子也是喜歡妹妹,夫人……”登枝想給陸元宵求情。
平日裡陸元宵嘴甜,從不擺少爺架子,幾個丫鬟都極其心疼他。
許氏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行了,跪到飯後吧。”
登枝立馬喜滋滋的吩咐下去,今兒提前半個時辰開飯。
“夫人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登枝不由偷笑,要不是夫人今兒心情好,隻怕小公子要屁股開花。
許氏抿著唇輕笑。
今兒一大早,她私庫丟失的東西,儘數找回,還收了一大筆賠償金。
這些年她做冤種的付出,至少金錢上有了彌補。
侯府,怕是隻剩個空殼子。
“唔,老太太一大早,眼圈都是黑的。便說要去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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