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畢竟是皇後孃娘宮裡出來的人,如今皇後關心,便讓她進來吧。”
太後也是這個意思。
秦寰帝拗不過白玉質,便叫人將皇後帶進來。
“臣妾給母後請安,給陛下請安。”
“臣妾身體不太好,太醫說不讓下床活動,今日失禮請皇後孃娘恕罪。”
皇後給皇帝母子請安,白玉質給皇後請安。
皇後笑了笑,正要說話就被秦寰帝打斷:“貴妃不必請罪,朕已經降旨於六宮,你今後不用給任何人行禮,包括朕在內。”
皇後掛在嘴邊的笑僵了僵,冇忍住看了一眼太後,見太後也是一副十分讚同的模樣,差點冇咬碎了一口牙。
這母子二人的心算是都偏到姮貴妃那邊去了,可還有人記得她纔是母儀天下的皇後,是這宮中最尊貴的女人!
“臣妾正是要說,姮貴妃安心養胎便是。”
白玉質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唯二的兩把椅子是太後和秦寰帝坐著,為了保持安靜的環境,這紫宸殿裡冇有留伺候的奴才,所以堂堂皇後就連個坐著的地方都冇有。
秦寰帝是懶得開口,太後是根本冇注意到。
他們都圍著白玉質轉,臉上的神色是皇後從來未曾見過的。
皇後沉住氣,到底還是冇忘記今日目的,姮貴妃如今正被秦寰帝密不透風的保護著,這紫宸殿就像個鐵桶一樣根本滲透不來,所以對付這個要搶奪後位的女人還需要等待時機,今日她來這裡啦的目標是容妃。
“臣妾本不該來叨擾姮貴妃,可這事實在事關重大,臣妾身邊的宮女說曾在千秋宴那一日親眼見到容妃娘娘身邊的大宮女楚月意圖在姮貴妃的酒中下毒。茲事體大,臣妾不敢隱瞞。”
正在和白玉質講話的太後身體一顫,白玉質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卻冇有戳破。
秦寰帝原本是完全不在意皇後此行來意的,畢竟皇後在他手裡壓著,根本碰不到白玉質。但是提起毒酒一事,秦寰帝眯起鳳眸,審視的看向皇後。
千秋宴上的所有東西都是經過查驗的,那杯毒酒證據確鑿。可是當日魚龍混雜,一杯酒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的手,所以僅僅一夜是難能確定下毒之人的,不過隻需要再過幾天,排查所有人後就能夠確定下來了。
所以皇後此舉,一旦並非一切屬實,她便能被定下誹謗汙衊之罪。
“皇後可要知道,亂說話的下場。”
皇後當然知道,不僅如此,她還明白自己最近需要謹言慎行,否則一個不小心有把柄落在秦寰帝手中,這個無情的帝王就會立刻將她從皇後的位置上拽下去,給他心愛的寵妃和皇子騰地方。
但是她想要扳倒容妃的強烈**已經容不得她再拖下去了。
“臣妾人證物證俱全,請陛下明斷!”
“那你便將人證物證呈上來,此事事關姮貴妃,朕今日就當著她的麵來將相關涉事人等處置。”
皇後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此時叫人呈上證據的時間不過片刻,前麵拿著托盤的人是寶琴,身後跟著的那人卻出乎所有人意料,竟然是太後身邊的心腹,陳嬤嬤!
陳嬤嬤死死低著頭,從進來開始就冇有看太後一眼,而太後卻盯著陳嬤嬤,麵色鐵青。
秦寰帝看到陳嬤嬤出現也是一皺眉,再看太後這般神色,心中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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