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呢?崔有誌的妹妹跟世子上門,當著你的麵欺負女兒,你一點都不維護自己女兒,反倒偏幫外人,點頭哈腰,奴顏婢膝,你配當爹嗎你?!”
沈奇山猛地一拍桌子:“放肆!你回門就是為了責問你爹是嗎?!”
沈慕雲絲毫不懼:“是我先來責問你的嗎?!難道不是我一進來,你就罵我是窩囊廢?!”
“我怎麼是窩囊廢了?!崔有誌暗算你兒子,我救出你兒子,還讓官府斷了崔有誌一隻手,我覺得自己挺能乾!”
沈慕雲十分驕傲。
沈奇山鼻子都快氣歪了。
吳氏假笑著說:“我說句公道話,還不是你堵了姓崔的財路,姓崔的才狗急跳牆的?”
沈慕雲轉頭看向吳氏:“您這話我不愛聽。財路是他崔家的不成?是他用假名勾著辰熙賭博在前,隻興他害我,不興我還手?”
吳氏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回答,沈慕雲目帶嘲諷,說:“若不是母親的陪嫁綢緞鋪子被您搶去了,我也不至於重打鑼另開張,跟人家搶生意啊!”
吳氏神情一滯。
沈慕雲問:“您什麼時候把母親的鋪子還給我?”
吳氏訕笑著:“那……你母親留下的的綢緞鋪子經營不善,如今都快倒閉了,我上哪裡還你綢緞莊子?再說,你把錢運弄走,我不也冇說什麼嗎?”
沈慕雲道:“我母親的陪嫁,我帶走,您也冇資格說什麼呀!”
沈奇山喝道:“休得對你母親無禮!”
沈慕雲驚訝地看向沈奇山:“我也冇有對母親無禮啊!我每逢節慶都去給母親上墳,一次冇有落下過。”
沈奇山:“……”
吳氏:“……”
沈慕雲看向吳氏,繼續輸出:“你看看,你經營能力跟我母親差太遠了。母親留下的培養好的掌櫃錢運,你讓他去打掃?說句冒犯的話,您纔是窩囊廢。”
吳氏勃然大怒,猛地站起:“你……你怎敢這樣對我說話?”
沈慕雲抬眼看著她:“你把母親的綢緞莊子弄垮了,我還得誇您不成?您趁早把綢緞鋪子還給我,我保證讓它起死回生。”
沈奇山憤憤道:“沈慕雲!你就知道惦記孃家這點東西嗎?!你好好把世子的心攏住,多少鋪子莊子冇有?!”
沈慕雲輕哂,說道:“父親,您就知道惦記原配那點嫁妝嗎?!您好好上進,加官晉爵,多少銀錢掙不來?”
沈奇山無言以對,隻覺得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卻一點發泄不出來。
他隻能咬牙說:“牙尖嘴利,非女子之福。”
沈慕雲笑了起來:“女兒以往恭敬柔順,也冇見享什麼福。”
沈慕雲站起身,拍了拍手,笑道:“好讓你們知道,我已經派人去接手母親的陪嫁鋪子了。”
“哦,對了,不止綢緞鋪子,還有胭脂鋪子、酒樓、銀樓。”
沈奇山驚愕地睜大眼睛:“你怎麼敢?!你不事先跟父母說一聲就……”
沈慕雲笑得眉眼彎彎:“若是提前告訴你們,恐怕我隻能收上來一些空殼子了。哦,怕是空殼子都冇有,你們還能給我造一堆爛賬。”
說完,沈慕雲就往外走。
沈慕雲之先前悄悄地聯絡了原主親孃在時的鋪子掌櫃,今天來之前,沈慕雲讓人帶著這些原掌櫃,跟著去接手鋪子,並當場封存貨品,當場盤賬。
這些鋪子收回來,好好經營,就全都是會下蛋的母雞啊!
沈奇山罵道:“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東西,我打死你,我隻當冇有生你也就是了!”
說著,沈奇山朝沈慕雲衝了過來。
沈慕雲回頭,絲毫不躲不避,抬頭輕蔑地看著沈奇山,說:“你若打我一下,我們父女情分就算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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