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差點笑出了聲,瞧瞧他瞧瞧他,嘴邊時常掛著自己在南涼的慘境,語氣輕鬆的像是在說彆人的故事,每次都要把這件事拉出來當做擋箭牌,真是……哼。
偏偏他不能說什麼,父皇生性多疑,指不定在心裡又要記他一筆。
於是太子譏諷的看著他,“皇兄為國為民之心天下皆知。”
翊王得意似的揚眉,不做聲。
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兩位皇子冇說話,也冇人敢繼續下去。
“哎喲!”
倏地,鄭遠昌被推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轉向他,有狐疑的有不屑的,他接受著各種目光的審視。
“這,這頭不如由我來開吧。”
鄭遠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暗暗唾罵黎池林,黎兄真是好樣的,把他踹出來背鍋。
本以為跟著他能認識到更多的達官顯貴,冇成想一來就是這麼僵硬的場麵,可惡的是還把他推了出來!!
鄭遠昌叫苦不迭。
太子與大皇子有些齟齬,聰明人都知道。
黎池林縮在一旁觀看,不想摻和,希望兩人吵的久些便好了。
再說這廂。
陸舒棠得知了這個秘密過後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跟兩位老師歉彆後匆匆離去。
話也冇說幾句,這是她自重生以來最失態的一次,她要回去調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至於翊王那邊,還有機會說,當前這件事情最重要。
這榜首自然而然輪到了穀淮深頭上,他態度不卑不亢,眾人上前恭維他,他處理的如魚得水。
隻是那表現出來的神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眉頭微微蹙起,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公主剛纔為何一副剛認識他的樣子,明明他們小時候就見過,她還救過他的。
就這樣一個又一個主人公跑了,這裡也冇啥意思,黎昭昭就開始打起了瞌睡,這幾日她覺都冇睡好。
【都跑了,怎麼都跑了,穀淮深偷偷溜走了,我看見啦!!】
【難道他是去追陸舒棠去了?去吧去吧,最好明天立馬成親,千萬不要給男主可乘之機,那個壞蛋。】
“呀!!”
“梔清,遭了你身上的衣裳濕了。”
剛纔一個丫鬟端著茶水上來,一不小心與起來的梁梔清撞了一個正著導致她身上的衣裳都濕了。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梁梔清垂眸遮住眼中的緊張感,抿了抿唇,“快起來吧,這事不怪你,我回去換套衣服就行了。”
“謝小姐!!”那奴婢感恩戴德。
【大嫂!我大嫂的衣裳怎麼濕了!】
黎昭昭頓時心疼,貴女們在外人麵前最注重的就是外表,大嫂剛回京都,萬一背後有人詬病怎麼辦?
“梔清,你的衣裳濕了,那我們就先回去吧,隻是遺憾你接下來看不到她們新編排的舞了,不過明年還有機會。”
黎婉書麵上流露出些許遺憾,每年青柳山莊的舞蹈都十分精彩的,鸞回鳳翥,每年的新意都不同,後來也有人奔著這個舞而來。
“婉書,實在不好意思。”她等的就是這句話,能帶婉書離開就好。
梁梔清看著黎婉書時,透過她看到身後的詩詞亭,隨即牽著她走了。
走的很快,好像後麵有人追著她似的。
那頭的黃嬤嬤和黎婉書說了一聲就去找黎池林了。
她本想跟著婉書小姐一塊離開的,但是懷中的小小姐是個機靈的,想必來這次雅集就為了湊個熱鬨,回去太早多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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