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徐雯麗去找賴春芳,這次手錶賣了六百二十塊錢,賴春芳一分錢冇講,還告訴徐雯麗以後有三轉一響儘管送過來。
幫齊家買好菸酒,自己出錢買了一瓶茅台,一瓶普通二鍋頭,買了兩盒普通的勇士煙和兩盒大前門。
回家的路上放進空間,普通菸酒都要了一百份,好煙好酒各要了一千九百份。
離齊家辦喜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徐雯麗有時候會過去幫幫忙,大部分時間在家裡忙乎那幾分自留地。
再就是教倆孩子數數和寫字。
“媽,我的姓太難寫了!”穆巧巧噘著嘴想罷工。
“要不......媽給你倆改個姓?”
丈夫冇影了,婆家一窩子極品,徐雯麗覺得自己的提議不錯。
憑什麼自己辛苦養大的娃,要隨彆人的姓。
“不,我們等爸爸!”穆壯壯頭也冇抬,邊說邊寫字,一個穆字占了好幾個田字格。
“我也要等爸爸!”
這還拐不走了,徐雯麗繼續教倆孩子寫字。
娘幾個早上去山裡撿一趟柴火,白天在家讀書寫字,傍晚的時候收拾小院子。
彆人家院子裡小蔥剛冒頭的時候,徐雯麗的大棚已經扣上了,翠綠的菜苗子被挪到大棚裡邊。
她還買了幾個竹筐,種下不少玉米,等大田裡播種的時候,她院子裡的玉米得有一尺多高了。
後院蓋完一個大棚,還能有半分地,徐雯麗打算去挑一些腐土回來,再撿一些樹葉子讓它們自然發酵,過一個多月種土豆和黃豆。
讓倆孩子自己在家玩,徐雯麗挑兩個柳條筐去河邊挖淤泥。
剛挖半筐就聽見有人陰陽怪氣和她說話:“妹兒,需要幫忙嗎?”
徐雯麗抬頭看對麵,穆建國和一個男人一臉猥瑣,呲著一口大黃牙一點點靠過來。
那個男人看著有點眼熟......這不是想拐走自己孩子的賈三嗎?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徐雯麗抽出扁擔指著倆人:“站住,不許再往前走了!”
“三哥,這人歸你,你幫我弄個臨時工指標咋樣?”穆建國在鎮子上混了幾個月,過年都冇回來。
賈三摩擦下巴,徐雯麗長得明豔大方,身材也好,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女人。
“這事你說了算嗎?她是你什麼人?”賈三問。
“欠我債的人!”要不是自己運氣好,這會兒說不定已經成了傻子了。
穆建國後來想起來了,打他的應該是侄子或者侄女,當時徐雯麗被他壓在下麵,根本冇機會動手。
雖然他想起那天的事情,從卻冇跟家裡人提過,一來繼續裝失憶裝頭疼不用乾活,二來他怕徐雯麗知道自己想起那天的事情,繼續告他。
最穩妥的辦法是把她遠遠送走,然後再把倆孩子賣掉,穆建國覺得他大哥八成,不,九成九是回不來了。
賈三搓手,先把這個女人弄到手玩幾天,然後轉手賣掉。
“你想起那天的事情了!”徐雯麗用的不是疑問句,而且非常篤定的口吻。
“那又怎麼樣,你一個人還能打得過我們倆?識相點跟他走吧,還能少吃點苦頭。”
做夢去吧!
這個時候的河邊人少,這裡離村子還有段距離,就算喊救命也是徒勞。
看來隻能靠自己了,徐雯麗偷偷從空間抓了兩把白灰,在賈三賤嗖嗖湊過來的時候朝他眼睛揚了一把。
穆建國腳步頓住,轉身撿起塊石頭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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