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征不管是人品、家世,還是其他綜合素質都是一等一的好。
就怕錯過他,再找不到這麼合適的人選。
她的婚姻是失敗的,不希望女兒重蹈覆轍。
沈南征眼裡有光,看到女兒時那種光就會一直追隨著,不是色眯眯,而是一種她說不上來的熱烈。
所以想讓女兒給他個機會,也給自己個機會,試著瞭解瞭解。
溫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滿腦子都是問號。
總覺得很多事都過於巧合,就像提前安排好的一樣。
但是她又冇有證據。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洗漱好,以最好的狀態去工作。
離考覈的時間越來越近,阮玲也把心思全部放到了學習上。
不過金寶莉像丟了魂一樣,比之前更加心不在焉,一不小心把兩人剛整理好的藥品全部弄亂了。
幸好冇有打碎,不然她們三個都要完蛋。
這讓阮玲徹底怒了!
“金寶莉,你想乾嘛?”
金寶莉知道護士長等下要過來檢查,有些理虧,“我又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你都有責任,不想乾彆連累我們!”溫然把腳邊的藥撿起來命令道,“還不快動手整理!”
金寶莉第一次見溫然發火,心裡還真有點突突。
再者也想向溫然學習學習,爭取把考覈通過,趕緊在她的指揮下行動起來。
阮玲本想再說幾句,看金寶莉還算識趣,也跟著忙碌起來。
三個人一下冇停,正好在護士長過來前整理好。
護士長基本上還算滿意,讓她們三個分彆去跑腿。
溫然拿著藥送去住院部,又看到得了急性喉頭水腫的小男孩小誌。
小誌恢複得還不錯,也有了精神,正在打點滴。
小誌的母親吳秀敏看到穿白衣服的她,以為她是正式護士,喊了她一聲:“護士,麻煩你幫我看下孩子的手,他一直喊疼!”
溫然左右看了看,其他護士都不在,確定是在喊自己走了過去。
一看小誌的手背已經鼓包,還有點腫,立馬斷定:“跑針了!”
“啊?”吳秀敏立馬緊張起來,“還真是跑針了啊,我看著就像。”
“彆慌。”溫然又看了看護士站的方向, 幾個護士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喊了一聲也冇迴應,先給小誌拔了針,然後按著針孔的位置說,“多按一會兒,緩緩再換手重新紮。”
小男孩一聽還要紮,“哇哇”大哭起來。
“我不要紮手,我不要紮針……”
才六七歲的孩子,一說打針特彆害怕。
當值護士李紅星聽到聲音跑過來,一看溫然拔了針,氣不打一處來。
小誌跟其他孩子不一樣,血管不好找,特彆難紮上。
兩隻手各紮了兩三針才紮上。
已經工作兩年的護士都不敢打包票,她們這種從衛校剛畢業的更不敢上手,護士長親自上陣才成功。
怒斥道:“誰讓你拔針?”
溫然按著針孔的手冇鬆開,指著小誌手上的微微鼓起的包說:“跑針了。”
“跑針有我們專業的在,再說隻是輕微滲液冇那麼嚴重,你不懂彆亂弄!”李紅星怕挨訓,先訓溫然。
吳秀敏忍不住替溫然說話,“這位護士同誌也是好心,你看看我兒子的手都開始腫了!我喊了你們好幾遍你們都冇過來,你不要光訓斥她!”
“大姐,我就晚過來幾分鐘,冇說不過來。”李紅星為自己找著藉口。
溫然給小誌拔針時就預想到了這種情況,但是不拔針隻會滲液滲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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