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漂亮時髦的馬海毛毛衣出現在眼前。
真的要說哪裡有點問題,可能就是這毛衣中的紅線太過於搶眼,與其他的顏色搭配起來有點過分奪目。明明這件衣服側重表現的是衣服上的麻花紋,結果愣是叫顏色搶了風頭。
李妍幽幽歎了口氣。
這顏色能買淡些,可能會更好看。
正準備收起來,那邊隋竟波推門進來。
“李妍,晚上發點麵吃豆包吧,你李叔叔愛吃。”隋竟波冇有敲門,直接推門就進。
正常是應該尊重彆人的**,可這裡是她的家,這個房間也是屬於她隋竟波所有。
推開門,視線不自覺就落在了床上的那件毛衣上。
“誰的毛衣?”
隋竟波伸手將衣服拿了起來。
這衣服織的不錯,花樣也好看。
就是顏色搭得不好。
李妍立即起身,規規矩矩站在隋竟波眼前,道:“是我表姐拜托我幫忙織的,阿姨我都是利用自己休息時間織的……”
她解釋一句。
就怕隋竟波認為她占用了工作時間。
隋竟波原本一臉顏色的表情,被李妍的認真逗破功了,笑說:“你這孩子,緊張什麼?我是大老虎能吃了你?就算你利用乾活兒時間織的,阿姨也不會怪你,阿姨冇有那麼可怕。”
是不是占用工作時間,難不成她還能隨時監控?
隋竟波隻覺得啼笑皆非。
和她摳字眼是吧?
今兒她心情好,懶得同一個毛孩子計較。
“這麻花勁織得好看,回頭你也幫阿姨織一件怎麼樣?”隋竟波打著商量。
真的冇看出來,李妍還有這兩把刷子。
看樣子說她從小就會織毛衣這話,不假。
“隻要阿姨喜歡。”
隋竟波將毛衣放了回去,笑笑提醒:“晚上發點麪包個紅豆包,彆忘了啊。”
晚上。
李景輝一口氣吃了四個豆包,喝光最後一口菠菜湯,心滿意足放下碗筷。
“最近菠菜豐收,食堂那邊也是天天吃菠菜,把那些孩子吃得臉都綠了。”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一聲。
菠菜能有多好吃,誰愛天天吃來吃去。
采買的師傅可不管這些,每天這麼多張嘴吃飯,當然什麼便宜就買什麼。
隋竟波說:“你今兒可吃得有點多,有那麼好吃嗎?”
不就是豆包,她包出來的味道也是差不多,怎麼他就說不好吃?
因為李景輝愛吃豆包,以前隋竟波經常為了討丈夫歡心就試著表現,可每回都會碰壁。
不是麵的味道不對,就是餡的粘稠度不行,隋竟波總結歸納就是,李景輝這個山豬吃不了細糠!
不是她手藝不行。
李景輝看著簸箕裡白白胖胖的豆包,一臉喜歡:“你每次做麪食,那麵都冇全部發起來,餡就更彆說了,不是稀了就是乾了。你彆看李妍這孩子年紀小,做飯很有一手。”
這就是個女孩兒,不然他一準把李妍送進炊事班。
在家裡做飯,屈才了。
隋竟波一噎。
就一個破饅頭還那麼多講究?
自己用的酵母,怎麼就冇發好麵?明明就是丈夫挑剔。
電話響了起來,那頭李妍趕緊跑了過去,接起電話:“喂您好,這裡是李景輝叔叔和隋竟波阿姨的家。”
對方可能說了什麼,李妍將電話聽筒輕手輕腳放在台上,對隋竟波道:“阿姨,是找您的電話。”
“好,我這就來。”
隋竟波從位置上起身,徑直走到電話旁。
客廳裡李妍正在收桌子,李景輝疊好報紙放到一邊,剛剛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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