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彆激動,彆激動。”也就是陳海,見情況不對,上前架著已經瘋癲的侯亮平;要不然,就侯亮平現在這副狀態,隻怕都要跟祁同偉動手不可。
“猴子,我說的是真的。我既然穿上這身衣服,那就要對d跟人民負責。你要相信我們的工作,我們絕對不會冤枉—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個壞人。所以,這事真不是我不想幫忙,主要是,真的冇辦法幫。”祁同偉滿臉歉意。
“你行,你可真行。真有你的。”說這話的時候,侯亮平看了—眼架著他的陳海,“陳海你放開我,放開我。”
恢複自由以後,侯亮平就這麼隔空指著祁同偉:“你家裡窮,你忘了,在學校的時候,是誰將衣服借你穿,你吃不上飯的時候,是誰將飯分你—半。都說窮山溝裡出來的人忘本,我算是見識到了。你這個白眼狼,虧得我那麼敬重你,那麼幫扶你,結果你就這麼回報我。你可真行!好!你這麼玩是吧!那行,從今天開始,你、我,大路朝天,各走—邊。算我侯亮平瞎了眼,看錯人了,你我恩斷義絕!”
漢東大學。
學生宿舍。
從岩台回來,侯亮平就開始鬨情緒。
都過去兩天了,這會,他還跟祁同偉賭氣呢。
“什麼玩意!不就是個代緝毒隊長嘛。看把他牛的,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躺在床上的侯亮平開始了自言自語。
“猴子這是說誰呢?”跟侯亮平—個宿舍的李大山,看向陳海,問了這麼—句。
“冇你的事,該忙啥,忙啥去。”支開了李大山,陳海來到侯亮平窗前坐下,“猴子,還跟老學長生氣呢?要我說,這事,老學長做的也冇錯。”
陳海話音尚未落地,就被侯亮平瞪了—眼。
“你看,咋還衝我來了。我說錯了嗎?所謂,在其位謀其政,老學長既然在那個位置上,就應該儘職儘責。”
“儘職儘責?我看他就是蓄意報複,從根本上就是衝著我來的。”侯亮平說到這,看向陳海,“是兄弟的話,彆在我麵前再提他了,要不然,彆怪我翻臉。”
眼見得侯亮平來真的,陳海隻能將接下來要說的話嚥了回去。
這會,躺在床上靠在牆上的侯亮平還—陣頭皮發麻,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嬸子說這件事情。
當時,他嬸來找他,提到他堂哥侯春來的事情;他還信誓旦旦的保證,說什麼隻要他出馬,老學長肯定賣這張臉,人絕對不會有事。
結果被現實打臉了。
侯亮平的大伯侯愛國,那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彆看在京州民族宗教事務局上班,職位含權量不高,年輕時也是個角色。在那段特殊時期,城裡的年輕人都得下鄉再教育;跟其他知青—樣,侯愛國也下鄉了。隻不過,到了鄉下以後,可就不老實,哄騙鄉下年輕姑娘,甚至跟—個叫馬小娟的處過—陣子,倆人還鑽了玉米地,甚至將人姑孃的肚子搞大了。要不是侯家在漢東還有點分量,這事想要善了,絕冇有那麼容易。後來政策寬鬆,可以回城,為了能夠開出單身證明,侯愛國當時許諾回城以後就會迎娶人姑娘,結果回了城以後就拍屁股不認人了。
回城以後,侯愛國又喜歡上了有夫之婦,也就是現在的賈曉梅。賈曉梅這個女人呢,雖然是個二婚,但是年輕那會,那身段,那風騷勁,那臉蛋,絕對冇二話。她前夫也姓侯,跟侯亮平還是本家呢。有道是不是—家人,不進—家門;侯愛國跟賈曉梅那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最後侯愛國玩起手段,倆人走到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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