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北涼鐵騎占據大陽皇都之時,整個大陽的氣運,便會逐漸走向消亡。
屆時,中原氣運將儘數歸於徐北辰!
而這大陽國師,也無法憑一己之力,阻擋得住北涼鐵騎。
“北涼王倒是比傳聞之中,還要霸道!”
白鴿悠悠開口,但卻竟是又緩緩點了點頭。
“既如此,你我之間,便算是達成合作了。”
似乎對於徐北辰所給出的要求,它並冇有要再掙紮的意思了。
徐北辰隨意揮揮手。
“朕已知曉了,退下吧。”
他看得出來,與這大陽國師的合作,絕對冇有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
這大陽國師,應當還有著其他的謀劃。
但這些,徐北辰當下並不在意。
終於。
白鴿撲扇著翅膀,從陳家會客廳中飛了出去,冇入天際。
你拉攏當朝國師,獲得天命值 30000
隻是一次會麵,達成合作,竟然就能獲得三萬天命值?
徐北辰眉頭微挑。
這麼看,大陽國師的確是在大陽王朝的氣數之中,占據相當重要的地位啊……
“王爺……”
直到那隻白鴿遠去,會客廳中的陳千瑤才又看向徐北辰,美眸中滿是複雜意味。
方纔徐北辰自稱為“朕”,這已經足以說明許多事情了。
而她卻也由於大陽國師的到來,得知了徐北辰的一些謀劃……
徐北辰眸子微轉,看向陳千瑤。
眼中所攝出的威嚴意味,仍舊未曾消退。
他審視著陳千瑤道:“而今你得知了朕的謀劃,陳家還要誓死追隨嗎?”
對此。
陳千瑤回以堅定的目光。
“陳家依舊誓死追隨王爺!”
見此,徐北辰笑了起來。
在陳千瑤猝不及防的目光注視下,一步湊上前去,將她攔腰抱起。
“王爺!”
陳千瑤美眸一睜,神色中滿是慌亂與羞意。
還有些不明白,徐北辰這是要做什麼。
似乎有些性情大變……
徐北辰哈哈大笑,氣度豪邁。
“朕認可你了,此後,你可入朕宮中,做個妃嬪!”
“可王爺……”陳千瑤明顯已經呆滯住了。
徐北辰毫不在意:“既是朕看上的女子,便不該拒絕朕!”
“你先前說北境女子向來直爽,此時為何便心生猶豫了?”
“且先為朕侍寢!”
話罷,他不再顧忌陳千瑤羞紅的臉色,一把抓住了她的兩隻纖細手腕,便邁步向著客廳後走去。
而後方,老劉撓了撓腦袋,似乎也看不懂此時的情況了。
但徐北辰剛走了幾步,卻又看向站在原地的老劉。
“朕苦於夢魘,夜不能寐,你殺氣重,為朕守夜!”
老劉心裡一陣愕然。
先前王爺不是說,好夢中殺人嗎?
咋現在睡覺的毛病,又多了一條?
但還是恭敬地點點頭,目光掃過四周後,先行出門,為徐北辰驅逐開陳家的一眾仆從。
“王爺你……”
“叫朕陛下,朕喜歡聽你說話!”
“可……”
“無妨,交給朕來便是,你隻需虛心接納!”
“唔……”
……
大陽皇城。
一隻白鴿忽的自雲層中穿梭而下,落在了皇城之中,最高的一座樓宇之內。
樓宇最高的房間中,一道隱於潔白霧氣中的身影,緩緩睜開眼睛。
霧氣朦朧,令人看不清他的身影與麵容。
而後。
他一步踏出,身影自原地消失不見。
再出現時,已是懸浮於一處湖泊中心了。
籠罩周身的朦朧霧氣下,一雙腳並未著鞋襪。
她足底如粉藕般潤澤,趾尖晶瑩,足弓如月牙,小巧精緻,不似男人的雙腳。
隻是。
此時她周身的霧氣卻似是被微風吹動,有些起伏不定。
這片湖泊的中心處,分明正生長有一朵朵金色的蓮花。
蓮花綻放,每一片花瓣都金光熠熠。
其上露珠晶瑩,更似是還倒映著世間販夫走卒、富賈權貴的身影,人間煙水氣籠罩其上。
宛若承托著這世間!
但此時。
湖泊中盛開的金蓮,卻隻剩下了四朵!
在這四朵盛開的金蓮旁,還有著五株分明已經枯萎了的金蓮。
她的目光在其中一株枯萎金蓮上稍作停留。
而後。
忽的有著聲音自她周身朦朧霧氣中傳出。
“稟奏陛下,大道金蓮,又枯萎了一朵……”
……
清晨。
徐北辰從陳家府邸中走出,揹負雙手,帶著老劉一併趕回了儘州府衙中。
一路上。
他看著儘州城街道上的繁華景象,微微頷首。
“天下雖可得之馬上,但不可馬上治!”
“這儘州城尚需治理得當,方可使得天下再現貞觀之治氣象!”
身後。
老劉默默跟隨著,聽著徐北辰的自言自語,雙眼中露出一抹疑惑。
但卻隻是撓了撓頭,亦步亦趨。
很快。
兩人便回到了府衙中。
府衙門口處,李祀聖正在此等候著。
見徐北辰趕回,他當即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
輕咳幾聲,道:“王爺昨日未曾去其他世家,卑職便先行與張將軍去過了。”
“而今,儘州各世家都已經答應,他們所有的護衛家丁,皆會來我北涼鐵騎陣營中,輪番進行訓練!”
這正是他們先前定下的計劃。
儘州各世家的護衛家丁,自然承擔著保衛世家安危的重任。
而這些人進入北涼鐵騎陣營中訓練之後,便相當於他們的安危已被北涼鐵騎所掌控了!
徐北辰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李祀聖的肩膀。
“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祀聖便是……本王的鏡子。”
他強自壓下了自稱“朕”的衝動。
見此,李祀聖卻像是察覺到了徐北辰的氣質有了些許的不同,但還未曾說什麼。
便又聽徐北辰的話音響起。
“祀聖,為何你這身子骨,又虛弱了?”
“待日後,朝廷還需肱股之臣,你須得養好身體纔是!”
自徐北辰的真氣探知中,李祀聖的血氣明顯又虛弱了,竟是變回了當初那般虛弱情況。
李祀聖連忙點點頭:“王爺且放心,卑職的身子無恙……”
但不等他說完,徐北辰便又是一滴長生液彈出,彙入了李祀聖的身軀。
這才滿意一笑。
“你助朕登基的謀劃,朕已知曉,尚需辛苦你了。”
朕?
聽到徐北辰的自稱,李祀聖頓時一陣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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