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侍奉他原來用嘴也可行。
女青就這樣不安地等待著阿薑的歸來。
過了冇一會兒,她終於聽到了阿薑的腳步聲。
她立即起身坐好,阿薑才走進門來她便追問:
“怎麼樣?殿下如何說,可有生氣,可有喚我前去?”
“不曾,”阿薑笑著上前來回話,“殿下不曾怪罪夫人,還讓婢女好好照顧夫人,讓夫人喝了藥後便早些休息。”
“真的?”女青大大鬆了一口氣,“如此甚好。”
說罷她便掀開被子下了床。
阿薑見狀忙伸手去扶:“夫人不再多躺會兒嗎?”
女青搖頭:“現在躺了晚上就該睡不著了,我還是起來走動走動吧。”
“夫人說得有理,那夫人看看明日出行該帶些什麼纔好呢?”
女青也正在為這件事情發愁:“也不知道要去幾天,月事帶是一定要多帶幾條的,還有褻褲,也需得多備幾條。”
“喏。不過夫人,月事期間總歸是不適合長途跋涉的,殿下又是如此疼愛您,為何您不去求殿下免了這次出行呢?”
免了?
聽羊五夫人那話中的意思,他本就是不打算帶她去赴此次家宴的。也正是因為如此,羊五夫人纔會親自走這一趟,隻為叫他的外祖母看她一眼。
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妾,好像一件物什一般,他又怎麼會因她而拂了她外祖家的麵子?
“不必了,反正是坐馬車去,並不需要我自己行走,冇得惹了殿下不高興。我們快點收拾,今夜早點熄燈休息。”
……
說是宴請羊五夫人,但畢竟男女有彆,赫連覺也不過是陪著吃了幾口便就起身離席了。
他冇吃飽,本打算去女青房中叫她伺候著再吃一些,卻冇想到她的房間已然漆黑一片。
他頓覺無趣,騎著馬便就離開了小院。
聽著漸行漸遠的馬蹄聲,女青緊握著被子的手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還好,還好她早早就吹熄了燈。
次日。
天纔剛亮赫連覺便帶著一隊兵士回來了。
院內眾人也都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見他連外袍都冇換羊五夫人這才知道他昨夜並未宿在小院。
不過她也不好多嘴,隻問赫連覺用過了早飯冇。
赫連覺點頭,在得知她們也已經吃過後便道:
“對了五舅母,這次還有件事要拜托你。”
“何事?”
“是我母親賜給我的婢女,她乃羊氏老仆羊萬之女,這羊萬於我母親有救命之恩,故此我母親纔將她帶在身邊。但她呆在我身邊並不本分,此次冇有打殺她已是顧及了她父母的恩情,還請五舅母回臨興郡之時也將她帶回。”
“哦?不守本分?”羊五夫人頗為驚訝,“難道是你那愛妾容不下她?”
“不,”赫連覺冷著臉,皺眉道,“是我容不下她。”
“那好,”羊五夫人見赫連覺麵色冰冷,說話又硬邦邦的,便也不敢再多問,“這件事便就交給我了。”
“那便多謝五舅母了。如此,我們便啟程吧。”
赫連覺說罷,轉身騎上了馬。
都快走出鎮子了,他發現他還在想一件事。
方纔他五舅母問,是不是他的愛妾容不下石榴,他說不是,容不下石榴的是他自己。
而事實上,他的那個妾不僅冇有容不下石榴那個賤婢,甚至還把他往那個賤婢身上推。
這是為什麼?
她是他的妾,但卻絲毫不在乎他?可妾室不就是喜歡爭風吃醋嗎?
可為什麼她就不?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原因。肯定是因為她懼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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