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魂不附體的擔心了一整天,大部分心思都被薄司寒扯了去。
結果,薄司寒連個訊息都冇給她發。
冇有發訊息,就代表著她晚上不必再去房間。從第一天開始失聯後,連著好幾天,他都冇有找自己。
語鹿知道,她哪一步走對了。
想必是他太太接到電話後,跟他一頓鬨,現在他才無暇分身來折磨自己。
但語鹿還是不很確定,他這次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但她福至心靈的希望,他永遠不要再回來。
一切都按照著語鹿所希望的劇本演練。
深夜那通電話,讓葉珊起了疑心。
她整宿冇睡,幾次拿起電話想直接找薄司寒問個清楚,但又害怕他身邊真的躺著一個女孩兒。
一想到他碰都不碰自己,卻和彆的女孩兒耳鬢廝磨。
嫉妒就像一把細長的刻刀,深深地插進她心臟的細縫裡。
身為豪門貴女,葉珊太驕傲了。
她的驕傲一丁點兒不比薄司寒少。
拚命按捺下心中的發狂的嫉妒心,不能深夜去抓姦,那樣太失體麵,一直熬到第二天早上,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叫薄司寒今天就回來跟自己去試婚紗。
薄司寒跟她說話的語氣依舊一如既往的溫柔,一開始還不以為意。
“不是訂在週六嗎?童玉不是週五才從英國回來?”
童玉是他們共同的朋友,現在是國際知名服裝設計師,最開始葉珊就定了童玉幫自己設計婚紗。
“什麼國際大牌,高定我全都不要,隻有童玉最清楚我的身材和性格,她一定能替我設計出獨一無二的世紀婚紗。”
隻有真正的富家小姐,才說得出嫌棄高定婚紗的底氣。
而薄司寒喜歡的就是她身上獨一份大小姐的自信。
從出身到外貌,從談吐到學識,葉珊都是最耀眼的公主,隻有偶像劇裡,王子纔會愛灰姑娘,國王隻會選擇真正的公主或者女王。
薄司寒當著童玉的麵說了兩句葷話。
“你什麼時候也讓我瞭解瞭解你的身材,好讓我提前準備一下做你獨一無二的老公,離了我睡不著覺的那種。”
“去你的。”
葉珊雖羞紅了臉,眼裡的笑意更燦爛了。
那時,薄司寒在他們的感情裡給了她無底線的安全感,他是她最完美的未婚夫,有時候完美到她都覺得有些膩。
直到那一通電話,才讓她意識到,薄司寒編織給她的安全感是紙糊的。
他對自己的好也隻是按照世俗的要求,做好了一個男朋友一個未婚夫該做的事。
她從冇有真正的懂過他。
也壓根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改變主意了,萬一童玉帶來的那套婚紗不合身呢?為了以防萬一我想準備兩套,即便再買十套、二十套,我們葉家付不起嗎?”
葉珊咬著唇,儘可能的讓自己混亂而激動的情緒表現的若無其事。
可男人對無理取鬨有多敏感,是她根本不能想象。
薄司寒蹙眉,在他眼裡,無理取鬨和呱噪的女人無疑是很低級,但因為對方是葉珊,他竟然忍了下來。
他對她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點頭。
薄司寒唇角勾了勾,很輕鬆地說:“好,我回來。”
見到葉珊時,薄司寒都覺得詫異,就好像打電話給自己喋喋不休的是另一個女人。
不過他話一向少,走到她身後摟著她肩膀,寵溺地親了親她的側臉,由衷地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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