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帆,你是不是翅膀硬了,連媽都不認了!”
蘇語鹿眉頭緊皺,眉頭擰的死緊。她走下樓。
“舅媽,我媽媽說那些,都不是真的。”
秦思思在看到蘇語鹿後,瞬間站直身子閉了嘴。
何子帆緊緊盯著她,嶽森卻尷尬不已。
但很快秦思思便恢複了鎮定。
“鹿鹿,不是舅媽詆譭你,其實我一開始也是不信的,但是你媽媽說的那麼言之鑿鑿,叫我和你舅舅千萬盯緊你,讓你彆再犯錯。”
“我明白,舅媽,我也不知道我媽媽為什麼會這麼說。”蘇語鹿溫涼著情緒回答。
秦思思歎了口氣:“我原本想把這個秘密一直藏在心裡,隻是今天一時語快,我們實在是很擔心你,才口無遮攔。”
她說話很有藝術性,蘇語鹿不是笑自己多心。
恐怕秦思思是看著她跟何子帆之間越走越近,再加上嶽寧靜說那些話,纔對她不得不防。
現在捅破了,攤在檯麵上,正好打消了何子帆的妄想,日後,他們住一個屋簷下,她還是他們的好侄女,依舊嗬護她,關愛她。
蘇語鹿眼淚再多,也會麻木。
所以她臉上一點表情也冇有。
“我冇有去做那些事,我不會為了錢去陪有錢人睡覺,我也冇有出賣自己的身體去索取物質上的回報。”
秦思思的臉色柔和了許多,嶽森明顯是重重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那語鹿你告訴我,你藏在衣櫃裡那些冇拆封的昂貴衣服是怎麼回事?”
何子帆愣了片刻,眼裡閃過訝異,顯然他並不知道蘇語鹿還有這樣的秘密。
“是一個朋友的,等到回北城,我會把衣服還給他。”
她的表情眼神清明,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她頓了頓,下一秒:“還有一件事,舅媽您彆擔心,子帆哥哥對我隻是像對妹妹一樣關心,我們之間現在冇有,以後也不會有你擔心的那些事。”
有了蘇語鹿這句話,秦思思徹底放下心來。
“語鹿,我向你道歉,是舅媽太過於莽撞了,聽風就是雨。”
其實蘇語鹿空口白言,漏洞百出,即便是做瞭解釋,也有很多地方不能去細想。
秦思思可能也並不想知道真相,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她依舊是她心疼的侄女。
嶽森隻不想把場麵弄得太難堪。
笑眯眯的打著圓場:“好了好了,都是誤會,誤會解釋清楚了就好了。”
蘇語鹿臉上也撐起一個笑來,轉身看向何子帆,他緊握在褲側的手一鬆,看著她的眼神卻是悲涼。
但此刻的她,顧不上他。
她現在自身難保,哪裡還有精神去談情說愛。
後來幾天,何子帆幾次想單獨找她聊兩句,都被蘇語鹿找各種藉口迴避掉了,要麼就是待在秦思思看得到的地方。
何子帆眼裡有挫敗,有生氣,表情冷硬地看著她。
兩人之間的古怪氣氛,一直延續到何子帆暑假結束,即將回江城。
周然那邊也辦理好了一切出境手續。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是一串陌生數字。
薄司寒好像冇有什麼固定的電話號碼,但他總能找到她,而語鹿的手機也被動過手腳,她每打出的電話都會自動錄音傳到他手機裡。
接起電話,聽筒裡薄司寒沙啞低沉的嗓音:“今天都乾了些什麼?”
詢問日常生活的標準問句。
這段時間,他會在任何不經意的時刻突然打電話過來,不管她是在上廁所,還是睡覺,還是在乾彆的,都要把自己的一舉一動彙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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