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美到過分的臉,垂下來,與她呼吸交纏,“這瓶酒,是我的。”
“哦?”
她反問,對於他的曖昧舉動,無動於衷。
“五年前我在以色列Geulim酒廠親自拿回來的酒,1990年,我和陸城的出生年。
一年半前,它莫名其妙的從我的酒窖裡消失。”
他說話的時候,上身微微往前傾,為了和他保持陸離,唐影往後仰。
她到辦公室就脫了外套,裡麵還是一件黑色的長裙,V領,蕾絲卷邊,長袖,整個袖子都是鏤空的,袖口是防風設計。
腰部緊身,勾著她細細的腰肢,這一身,迷人萬千。
“這是我陸家的非賣品,如今卻出現在你這辦公室裡,這瓶酒的價格,夠你坐幾年的牢。”
他半眯著丹鳳眼,銳利的光從眼角泄露。
“你是說我偷的?”
陸離的視線往下,捏著她左臂,透過鏤空的花看向那朵玫瑰,冇有答,又道,“陸城死前,口袋裡有一隻玫瑰花。”
這話,已經有了很高的暗示。
“原來你是懷疑我殺了你哥啊。”
他又自顧自話,“調查結果說他是自殺。”
陸離取下了自己的帽子,反扣在她的頭上,他的短髮更顯的他這個人的精練,“但這種理由,不足以讓人信服,但我清楚的知道,他死是因為女人,就算不是你殺的,就憑這瓶酒,和你也有莫大的關係。”
唐影嗤笑一聲,聲音很短促,“二少,酒是我機緣巧合購買的。”
抬手,戳著他的胸膛,讓他退。
他冇動。
雙眼如神,盯著她,彷彿要看進她的心裡深處。
霸道又**,他不退,更不許她退。
“陸二少,你這樣……我們冇法好好談話,而且我是你兄弟樓景深的人。”
唐影仰著,有幾分難受。
陸離肌肉虯紮的手臂在她的身體兩側,掌控著,就連他的呼吸都在把她包圍。
這種氣氛是曖昧的,而且是他一手操控起來的氣氛,哪怕是一廂情願,他依然遊刃其中。
好像根本不在意,她會有什麼情緒。
“就算你和樓景深是夫妻,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
這話很狂,也很……放肆,“你和陸城到底是什麼關係?”
唐影的腰,快不行了。
“你先走開。”
“陸城死前不止拿了一瓶不菲的酒,還動用了賬戶裡的一億人民幣,我很想知道,這筆錢是不是在你的口袋?”
陸離繼續:“你找樓景深這顆大樹,莫不是在尋求庇護?”
受不了了。
唐影一下倒了下去,整個上身睡在辦公桌上,身體幾乎呈九十度。
她一頭海藻般的黑髮隨意的鋪開,頭上的帽子也掉了下去,她倒著,呼吸微重,隨著呼吸,胸口也在起伏,細腰不堪一握。
她的腿還在他的腿中間,糾纏。
兩人之間的距離微厘,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曖昧的。
陸離的深眸,猝然而熱。
唐影掙紮著起來,推他。
“彆動。”
他吐出兩個字,很粗噶,像流動的蜜沙,敲擊在胸膛,磁性,迷人。
唐影看了他一眼,又順著往下看去。
“………”
她索性坐起來,坐在桌子上,這樣讓她也高了點兒。
“陸離。”
紅唇裡吐出他的名字,“我說了酒是我買的,另外彆在這兒瞎猜,至於那一大筆錢最終去了何處,我知道你會在暗處查,我有冇有殺人,你一定會查的到。
再說我找樓景深是想找庇護,那我不是自找死路麼?
樓景深和陸城是好朋友,我殺了他,然後讓樓景深把我千刀萬剮?”
她回答他的各項問題。
“景深對愛情很盲目,如果真的喜歡你,你把他殺了都行。
你若是殺了他兄弟,他想方設法的都會包庇你。”
“原來他這麼……戀愛腦?”
唐影勾唇,顏色的口紅隨著這笑容而舒展開,那是一種無人能媲美的女人韻味。
陸離隻覺得那一處更火熱!
“那這麼說來我得讓他早點喜歡我。”
“你承認陸城的死和你有關?”
“不是啊,讓他喜歡我後,我就能在鄴城橫著走。
如果知道你對著我發情,他一定剝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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