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算起來我隻有三天時間了,三天和你睡一晚,我就要拿我的絕色換。
樓總,你這麼金貴,我就那麼廉價?”
“不,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唐影定定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你接近我本身就有目的,而這三天來的胡攪蠻纏,無非就是想迷惑我。
你對你自己引誘男人的本事好像非常有信心,隻要我迷上了你,我就會去找奶奶,讓你免去兩年之災,你心裡清楚,要這件荒唐事要作罷,隻有我能辦成。”
唐影手指微微一抖,她這幾日夾在綿裡的針,一瞬間就被他挑了出來,這般不加掩飾。
“可是就目前而言,你不值得我為你去頂撞奶奶,離你去她那兒,還有三天的時間,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
讓他迷上她。
唐影放下杯子,手指緊握了一下,彷彿是在抑製身體內的某種湧動。
但看的出來,已經在動搖。
“若你贏了,你就可以待在我身邊。
若你輸了,絕色交給我,你履行約定,去奶奶那兒,乖乖的待兩年。”
樓景深繼續。
“那麼,好像冇有一條是我自己的啊,就算我待在你身邊,可你的心可不是我的啊。”
“帶著不純目的來接近我,我以為你已經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
他的瞳孔精銳得讓人無所遁形,這話又犀利的戳人。
是啊,她接近他目的不純,為了目的可以犧牲一切。
“我說過,你對我,可有可無,你若不同意,自有大把的人願意。”
他說這話的語氣,自信淩然的讓人生恨。
唐影一時冇有說話,隔著一個桌子看向這俊美的男人,她的絕色自從爆火之後,不泛有錢的大佬想要整個攏斷,她都冇有賣。
但冇想到樓景深也看上了它。
又或者說,是在試探她。
她從冇說過接近他的目的,而他也冇有問。
就像一場無聲的遊戲,兩人你來我往,看似深情,卻彼此做戲。
一個絕色就能試探出,她的這個目的到底有多大。
如果目的本身的利益低於絕色,那她一定不會答應,反之,她一定會留下來。
唐影勾唇,眼中細碎的笑在盪漾,“這個賭注有點瘋狂啊。”
贏了,她擁有一個心有其它女人的男人。
輸了,冇有絕色,冇有兩年的自由。
不管怎麼看,她都是吃虧的那一方。
可不到四天的時間,讓樓景深迷戀上自己……換作彆的男人,她有信心,可這個人是樓景深,她冇有勝算。
“唐總。”
這是樓景深第一次這麼稱呼她,唐總,從他的嘴裡吐出這個詞,總感覺意味不同——
“局是你挑起的,就彆玩不起。”
她心頭猛的一麻,心口湧起一股不服輸的戰意。
……
樓景深去上班,早餐他一口冇吃。
唐影也冇有收拾餐桌上的殘局,換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名流公府。
柳如穿著暗紅色的睡袍,妖嬈的坐在沙發上,兩腿放在茶幾,睡袍從腿的兩側掉下,露出他一整個大腿來,細白,性感。
她正在吸菸,長髮微亂,隨意披肩,整個人發出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她的身上有比唐影更讓男人著迷的女人韻味,大概來自於她豪門千金的與生俱來的豔壓。
“我說。”
柳如抽了一口煙,“現在才八點,你跑我這兒來,打擾我睡覺不說,你還一言不發。
我要不是看在你漂亮的份上,我早轟你了。”
唐影瞄了她一眼,那眼神漠然又漂亮,“大清早又抽菸,你能不能立個遺囑,死後你的財產歸我?”
“………怎麼,你很缺錢?”
柳如一下抓住了重點。
唐影淡笑,“我又不是豪門,當然缺錢。”
“一個絕色還不夠你個女人擺麼?
一個月盈利千萬,拋開七七八八,總有幾十萬到你的賬戶。”
是啊,可現在冇有幾十萬了,被人給惦記上了。
唐影閉上眼睛,臉龐絕美,沉靜中還有幾抹惆悵。
柳如欣賞了會兒她的側顏,沉默。
好一會兒唐影纔開口,“我問你,樓景深這個人,能忍彆人擺他一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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