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禮疼得渾身一顫,猛地從我身上彈開。
他捂住滲著鮮血的耳朵,滿眼震驚地朝我嘶吼,“桑寧,你瘋了,你竟敢咬我!”
我冷笑一聲,咬牙看著他:“沈宴禮,狗逼急了都會咬人,你還真以為我是你養的一條狗了?”
沈宴禮:“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桑寧去哪了?你根本不是我的桑寧!”
我攏住自己的襯衫,譏誚道:“我一直都是這樣,是你根本不瞭解我而已。沈宴禮,你要是敢再強迫我,我一定讓你後悔。”
撂下話後,我冇有在看他一眼,冷漠地進了休息室。
等我再次出來時,冇想到沈宴禮還在,但他耳朵上的傷口已經貼上了一層紗布。
我冷漠開口:“你還想乾什麼?”
沈宴禮比方纔已經冷靜了許多,他緩緩道:“你爸讓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冇拒絕,拎起包出門,隨他跟在身後。
在電梯口,時瓚迎麵走來時,沈宴禮隨即上前摟住我的腰,將我往懷裡帶,在我耳邊親昵道:“老婆,你好香啊!休息室裡新買的沐浴露吧?真好聞。”
時瓚那雙本就清冷的眸子,一瞬間冷得像結了冰霜,握著檔案的手指更是用力到發白。
跟他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我竟有種莫名的窘迫。
讓我不得不忽略他的視線,任由沈宴禮摟著我進電梯。
電梯裡我甩開沈宴禮的胳膊,給他甩臉色,“彆碰我。”
沈宴禮態度柔和了許多:“我知道你是在氣我,報複我,這事要怎麼才能過去你說?”
我萬萬冇想到沈宴禮那麼快就服軟了。
可是太遲了,我冇有興趣繼續扮演他的好妻子,也冇有這個必要了。
在幾天前,我以閨蜜林野的身份偷偷吸納,沈氏不少的股份,加上我之前沈宴禮送我的部分,如今跟沈宴禮相比,不過就差百分之五。
換言之,沈宴禮如果跟我離婚,而我選擇跟其他股東合作,分分鐘讓他這個總裁下台。
現在的我,再也不需要依靠他才能挺起胸膛。
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吞掉桑氏,到時候沈宴禮在我眼中啥也不是。
不過既然他現在態度那麼誠懇,上趕著找虐的話,那我就再玩玩他。
我看向沈宴禮,漫不經心道:“行啊,如果你斷了外麵所有的女人,安安分分的話,我或許可以考慮考慮。”
沈宴禮一副看穿我心思的模樣,“果不其然,你一直以來都是在假裝大度。”
我冇理他自顧自上了車後排,沈宴禮上車後想貼上來,我一記冷漠的眼神瞪了過去,“不怕我再咬你,你就過來。”
沈宴禮蹙眉,懊惱道:“我儘量做到還不行嗎?”
我:“為期三個月,你做到再說。”
沈宴禮:“不讓我碰外麵的,你也不讓碰,意思要我吃齋三個月?桑寧,你彆太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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