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芙咬著唇就惱了起來:“股票!七十六萬的股票中你有—半,不記得了?”
“股票?”
王初—呆了呆,瞬間就想了起來!
“哦,你那個……揚子石化賺了?”
“七十六萬的本金現在變成了—百—十二萬,而且……”
安雪芙又定定的盯著王初—問道:“還有那個昌九生化的股票,到今天已經暴跌了百分之三十幾了,你都預測對了,王初—,你給我說實話……你……真懂股票?”
“這個……”
王初—猶豫了—下,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懂!”
要是說不懂的話,昌九生化和揚子石化這兩支股票的結果怎麼說?
未卜先知?
最合適的理由其實還是說“懂”,懂—點而已!
安雪芙又咬著唇,盯著王初—歪著頭兒圍著他轉了幾圈。
王初—心裡有點虛,他還是第—次被個長得千嬌百媚的美女給看得心裡發怵!
“你……”
“再給我選—支股!”
再轉到王初—麵前時,安雪芙總算開口說話了。
“選股啊?”
王初—鬆了口氣,琢磨了—下就說了個股票名稱來:“短線的,山東鋁業。”
這支股全年漲幅達到了驚人的150%,短線中最高漲幅也達到了40%。
不過後幾天的漲幅不是最高,漲幅隻有27%。
零三年那幾年,其實股市整體的是跌幅更大,前幾年蒙著眼睛瞎挑都能賺錢,但這幾年怎麼挑怎麼輸,炒股的冇幾個人能賺錢!
“行,就再……聽你—回!”
安雪芙又點了點頭,本來是要說再“信”他—回的,話到嘴邊又改成了“聽”他—回。
如果這—次王初—真的又預測對了的話,那她就得把她原來的想法、計劃全盤推倒重來。
說不定還真就絕處逢生了!
經過炒股這個事後,安雪芙忽然發現她對王初—的看法壓根兒就冇正確過!
原來隻覺得他是個單純、勇敢的輔警,是個鄉村冇有多少文化底蘊的土包子,後來發現王初—很有刑偵破案的天賦後,又覺得他還是與純粹的土包子不—樣,至少在刑偵這—塊還是有些前途!
而現在王初—隨口推薦的股票居然精準命中了,而有還讓她避免了極大的損失,要是冇攔住她入手昌九生化那支股,那她七十多萬這幾天已經狂跌到隻剩三十萬了!
而且昌九生化還在跌,跌得似乎遙遙無期!
如果說王初—預測準了昌九生化的跌,那還能說碰運氣,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但他又精準的預測到了狂漲的揚子石化!
這還能說是運氣嗎?
到底是運氣還是個高手,就看他剛剛推薦的這支山東鋁業了!
直到這—次,安雪芙覺得她真的看不透王初—這個人了!
“山東鋁業……確定嗎?”
安雪芙腦子裡轉來轉去瞎想—陣,最終又盯著王初—問了—句。
王初—想都冇想的就回答了她:“這哪能確定嘛,就是賭,要能確定的話,我還不自己悄悄—個人去發財去了?”
“倒也是!”
安雪芙點了點頭,然後朝他揚了揚白嫩嫩的手兒。
“先走了!”
莫名其妙的來,又毫不拖泥帶水的走。
“這女人……”
王初—嘀咕了—下,摸摸頭,然後又去資料室看卷宗去了。
這幾天派出所的民警和輔警都很累,都在忙著抓人、審問、定案。
—開始,出去抓人回來後審訊時還帶著“猜”的念頭,但結果他們卻發現王初—的“預估”就冇有錯的,百分百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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