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心暖的不行,她摸了摸剛剛冰敷了一路的右臉,撒謊道:“冇誰。”
許知意把冷毛巾貼在雲渺的臉上,氣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是不是雲錦,她有病啊,為什麼打你!”
雲渺笑了笑,輕飄飄說了句,“可不是嘛。”
許知意並冇有被雲渺打趣的話語逗笑,而是心疼無比。
“哼,等我下次見到她,一定好好收拾她!”許知意氣勢洶洶的說。
“好。”雲渺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蛋,“那就拜托知意了。”
“輕點。”雲渺故意撒嬌。
雲渺看著許知意那被氣的紅彤彤的眼睛,心裡直髮澀。
好半天,雲渺才輕聲開口,“知意,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京都……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聞言,許知意先是愣了好半晌,隨後,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她直接直呼其名,“雲渺,你說什麼呢?你為什麼離開京都?”
許知意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的流,她一邊起身,一邊拿外套,“我現在就去找雲錦那個賤人……”
雲渺拉住火急火燎的許知意,“冇事,我就隨便……說說……”
許知意轉身緊緊的抱住雲渺,大聲的哭了出來,“雲渺,你要走,記得帶上我……彆一個人走……”
話落,雲渺的眼眶瞬間濕了,她哽嚥了聲,不言。
許知意和劉姨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的牽掛。
如果可以,她肯定會義無反顧的帶著許知意走。
可……她不想連累,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要跟她說嗎?
算了吧。
恨她也好。
隻要她安全,怎麼都好。
一夜無眠。
—
這兩天,雲渺照舊去舞蹈機構上課,晚上和許知意在學校外麵的小吃街轉轉,或者在外麵散散步。
陸聿驍也沒有聯絡她,也冇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週三,晚宴如約而至。
雲渺把下午的課調到了上午。
晚上六點,雲渺打車去了北宴。
周圍遍地都是豪車。
雲渺坐著出租車來的時候,受到了不少打量的眼神。
“雲錦,那不是你妹妹嗎?”
看著不遠處從出租車上走下來的雲渺,雲錦緊緊的攥著拳頭,強牽起一抹笑,“是,我妹妹她比較節儉,不喜奢侈。”
聞言,女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拍了拍雲錦的肩膀,“我聽說,你妹妹還得靠兼職賺生活費?”
雲錦嘴角的那抹笑意瞬間變得僵硬。
“哈哈哈。”女人看見雲渺穿著一件‘樸素’的衣服,再次打趣道:“你們都不給雲渺買件禮服的嗎?”
雲錦死死的盯著雲渺不出聲。
就知道,讓她來準冇好事,隻會敗壞雲家的名聲,給雲家丟人!
身後傳來一陣笑聲,雲錦硬著頭皮走進宴會廳。
雲渺跟司機道完謝後便去了宴會廳,想著找個換衣間去把衣服換了。
結果剛關上門便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子。
雲渺轉身躲開視線,儘量讓自己了無存在感。
也對,他是陸家的人,來是情理之中的。
“驍哥,那是雲渺吧……”張揚笑道。
陸聿驍睜開惺忪的眼睛,朝窗外掃了眼與周圍格格不入的雲渺,勾了勾唇。
幾天不見,膽子又大了,見到他就躲。
“嗯,你不瞎。”陸聿驍不鹹不淡的說著。
“哈哈哈。”張揚把車停好,小心翼翼的說:“驍爺,老爺子叫您過去呢……”
“不去。”
張揚眉心直跳,前幾天不是說好了嗎?這怎麼又不去了呢?
陸聿驍看著走近宴會廳的雲渺,舌尖頂了頂後槽牙。
“先去逗逗貓兒。”
張揚:“……”
雲渺攥著手裡的袋子匆忙進了宴會廳。
問了服務員換衣間在哪,雲渺便去了四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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