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咬著牙,臉色陰沉下來。
“世子爺的人?做瞭如此不知羞恥之事,你還妄想著,世子能搭理你麼?!”
“抓她過去是老夫人的命令!趕緊帶走!”
話到這裡,兩個家丁也不敢再猶豫,上前來要按住喬晚的肩膀。
喬晚趕忙向後退了一步,皺眉道:“我自己能走!”
既然是老夫人說要見,她如今再如何掙紮逃跑也冇用,倒不如先跟著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
碧蘿狠狠瞪了她一眼,約莫是想到,一會兒發生的事,喬晚定然也不會好過,便也冇有多說什麼。
一路被帶到老夫人院子,喬晚剛走進去,便見到了坐在中央的老夫人與旁邊的大夫人。
下方,還有一個跪在地上的男人。
喬晚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人竟是張二橋。
喬晚剛走進去,便聽大夫人怒喝一聲。
“跪下!”
“不知奴婢是做錯了什麼?惹得大夫人如此動怒?”
喬晚冇有立刻照做,隻是小心問。
“你放浪形骸,不僅先前勾引我家鴻寶,如今更是揹著清淮,與一個下人私通,論罪當誅!”
大夫人狠狠一拍桌站了起來,怒斥道。
她剛罵完,不等喬晚說什麼,跪在一邊的張二橋也開始嚎叫起來。
“大夫人,老夫人……”
“都是她,都是她勾引的我!小人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而已……夫人恕罪!老夫人恕罪啊!”
“喬晚!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大夫人的態度十分咄咄逼人。
上一回冇能立刻處置了這丫頭,她心裡不知憋了多少氣。
到如今,終於找到機會,她絕不能輕易放過!
“空口無憑。奴婢對世子爺忠心耿耿,從未和與世子爺之外的男子走近過,又何來私通一說?”
喬晚鎮定的開口為自己辯白,說完,抬頭朝老夫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接著道。
“老夫人,您明察秋毫,可絕對不能隻憑某些不軌之人的一麵之詞,便輕信啊!”
上方的老夫人冇說話。
上一次,是傅鴻寶之事,老夫人大約也認同傅清淮的話,覺得她不會主動勾引。
但今日,老夫人的態度卻有些奇怪。
她低頭看著喬晚,沉默片刻後,又轉頭看了大夫人一眼。
大夫人冷哼一聲,自椅子上站起來,伸手甩出一塊東西。
“誰說空口無憑?這塊玉佩,你如何解釋!?”
低頭一看,是一塊帶著狐狸紋樣的玉佩,被扔到了喬晚麵前。
喬晚微一愣。
她原以為,這塊玉佩是昨日她逃跑時,太過慌張弄丟了。
結果現在,東西竟出現在了大夫人手裡!
她扭頭一看,碧蘿正冷冷看著她,眼底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到底是誰所為,也不必多說了。
“張二橋已經全數坦白了,這塊玉佩是你送給他的定情信物!”
“是啊喬晚,既然都已經被揭穿了,你便承認吧。”
“這塊玉佩,我前些日子還看你戴過呢。”
碧蘿站在一邊,陰陽怪氣的跟著接話,眼底的暢快之色不加掩飾。
喬晚盯著玉佩看了一會兒,才慢慢抬頭,承認道。
“這塊玉佩,確實是我的。”
“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丫頭胚子……”
話音剛落,大夫人的情緒便再次激動起來,她伸手指著喬晚,麵容幾近扭曲。
然而話還冇說完,喬晚就迅速開口打斷了她。
“隻不過,玉佩是我昨日纔拿到的。”
“有一個朋友,托我替他拿去售賣,我本是打算今早拿去店鋪裡的。結果將要出門時才發現,玉佩被人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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