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許大少,今日之辱,我咽不下!”
一私人彆墅內,王三坐在真皮沙發上,將手中的茶杯猛的砸在桌子上,一臉不甘的呐喊。
“三爺,何止是你咽不下,今日我被林浩故意糊弄,當眾磕頭認錯,成了眾人飯後淡資和笑話,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一旁額頭上還帶著紅腫的陳德全更是一臉屈辱,提及林浩時咬牙切齒,恨不得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你們叫什麼?”
“哼,兩個冇用的東西,今日若不是你醫術不佳,讓那小子先治好了老爺子,許晚得了大功勞,我至於少了幾個支撐者嗎?”
接受抱怨的許成威同樣麵色鐵青,一張本就不怎麼和平的臉更是佈滿陰霾。
啪!
“冇錯,要不是你這個廢物,許大少已經得了許家掌權的機會了!”
王三一聽許成威話風不對,立馬變了臉色,直接甩了陳德全一記巴掌,將所有罪責都推向對方。
“我……我……”
陳德全捂著臉,磕磕絆絆的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夠了,讓你們過來,不是叫你們自相殘殺的,好好想想辦法,現在這情況應該怎麼!”
許出威看著狗咬狗的兩人,眼中露出一抹嫌惡,強撐著把兩人趕出去的衝動詢問起了兩人主意。
“那怎麼辦,要我說,直接弄死那小子完事!”
王三冷哼一聲,咬了咬牙直接做了一個抺脖子的手勢。
砰!
“我看你他媽的是瘋了,老子要是現在弄死了他,那老爺子等死嗎?”
聽到王三的話,許成威猛拍桌子站了起來,直指著他的腦門就出聲怒罵。
“許少,你那麼大的火氣乾嘛?不過就是介意一下。”
王三見許成威發怒,連忙出聲安撫,畢竟對方可是給了自己不少錢招兵買馬,這才讓勢力越來越大,可不能得罪了這個搖錢樹。
“許少,三爺說的也並無道理。”
就在此時,陳德全目光一暗,一臉陰笑的開口。
“怎麼說?”
“什麼意思?”
許成威和王三同時側目,看向出聲的陳德全。
“你不是說許老爺子隻寵愛許大小姐嗎?當初直接越過你把董事長的位置給她,那你在他心裡自然是不重要的,你又何至於為他考慮?”
陳德全一臉陰狠,出聲提醒。
“你以為我是怕他死嗎?你知道老爺子的身份嗎?”
“他當初可是市裡的一把交椅,如今雖然退休了,但許家也是因為有他的身份在前纔會發展如此,若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那許家的身價必然會下降,彼時我就是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又如何?”
許成威何嘗不知道陳德全這句話的意思,可他自然有自己的顧慮。
“你既如此,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解決了林浩,許老爺子的病已經被治好,無非就是有些餘毒未消,活過三兩年冇什麼問題,到時候等你掌權了,他死不死又何妨?”
陳德全一臉壞笑,開始為許成威出謀劃策。
“三兩年?”
許成威沉思,一時有些拿不定注意。
“許少,你可要想清楚了,林浩每活一日,那他就是對你許家有恩的人,而他又是許晚的人,他在一日,你奪權的希望就會更渺茫。”
“你就放心吧,讓人起死回生,我確實冇那個能力,但如今許老爺子體內的哪點小毒,我還是能解決的,到時候,你纔是許家手持底氣的人。”
陳德全一邊勸解許成威,一邊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還不忘讓他受屈辱的林浩付出代價。
“好,既如此,那就這麼辦!”
許成威眯著眼睛想了許久,最後,終於打定了注意。
“好!”
“既然許少你已經有了決定,那殺林浩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王三臉上露出嗜血的笑容,已經開始期待起林浩在自己手下慘死的模樣。
……
“爺爺,你怎麼樣?”
三天後。
許家,身體差不多痊癒的許老爺子已經出院,得到訊息的許晚從公司趕了回來。
“哈哈,晚晚,你就放心吧,自從林神醫治療之後,我身體已經大好了。”
許老爺子擺了擺手,臉上的笑意洋溢著全臉,很是高興,畢竟昏昏沉沉的被病痛折磨了五年。
如今一朝康複,如何不高興?
“那就好。”
許晚也露出笑容,真心替爺爺高興,畢竟這幾年來,雖然爺爺大部分都在昏睡,可偶爾也會被病痛折磨的慘叫連連。
如今看著記憶中健康的爺爺再次出現在眼前,許晚當然高興。
“晚晚啊,上次我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你和林浩有冇有什麼近展?”
突然,許老爺子好奇的看向許晚,問出自己這三天來最掛唸的事。
“爺爺,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明白。”
許晚麵色一紅,試探裝傻充愣矇混過關。
“哈哈……小丫頭還害羞了。”
“我說真的,那林浩行事穩重,又知恩圖報信守承諾,光是這幾樣,就足以證明其人品是極好的。”
“還有他的醫術,你爺爺我當時清楚的很,在那種情況下,如果冇有林浩,我必死無疑,這樣的醫術,怕是普天之下冇有可超越的。”
“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呀!”
許老爺子語重心長,臨了還不忘囑咐許晚,足以看出他對林浩的看重。
“爺爺,可是他和李家有婚約的。”
許晚撇了撇嘴,終於還是說出了心中顧慮。
“那也叫婚約?且不說李家不認,林浩退了婚,事後我也找人調查過,那李家小姐品行不端,李家老爺子更是翻臉不認人,這樣的東西,你覺得林浩看得上?”
許老爺子聽到許晚的話,立馬不樂意起來,提及李家人,更是一臉的憤恨。
“可是……”
許晚有些猶豫?
“可是什麼,難道你看不上林浩,覺得他配不上你?”
許老爺子看著猶豫的許晚,再次詢問起來。
“也不是……”
“爺爺,你知道,我一向都聽你的話的……”
“隻是林浩,自從那次送他回彆墅之後,我們就冇聯絡過了。”
許晚磕磕絆絆,終於還是說出了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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