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那張賭桌,則坐著幾個權貴和大佬。
其中一個,林平安一眼就認出來,是治安署的那位隊長。
“胡隊長,今天手氣不錯嘛?”
蛇哥一邊出牌,一邊呆著一絲討好的笑容。
治安署胡隊長哈哈得意大笑:“還不是你老蛇會做人?不然我們這幾個兄弟,怎麼可能手氣這麼好?”
“都是諸位隊長照顧我,我怎麼可能吃獨食?當然是有福同享嘍。”蛇哥笑容滿麵,憨態可掬,如果換一身樸素衣服,再去掉臉上的紋身,絕對像一個憨厚老實的農民多過地下勢力的大哥。
所以,容貌永遠具備欺詐性。
另外一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狠狠吸了一口麵前的白麪兒,露出陶醉之色,才緩緩翻開自己的底牌。
結果,他的底牌最小。
“草他媽,今天走背運氣!”
對方惱怒扔掉底牌,雙手伸到賭桌下麵,彷彿抱住了什麼,而後狠狠的朝著自己用力一擁,腰還挺了挺。
桌子底下發出窒息般的哼哧聲。
“來人,給老子把她的牙全部打掉,咯著老子了,正好試試冇牙是什麼感覺。”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邊在白麪兒的作用下眼神飄忽,一邊揮揮手命令手下。
很快。
幾個人從桌子地上強行拖拽出一個雙眼淚水模糊了眼線和濃妝的女子,不顧對方捂著嘴強烈的抗拒和搖頭,直接拖進了另外一個特殊包廂之中。
大腹便便中年男人也搖晃著站起來,對蛇哥和治安署李隊長等人說道:“我先去緩一緩,你們接著繼續!”
說完,他朝著那個包廂走去。
而一個手下,則不知道從哪找到來一個鐵錘和鐵鉗,跟在胖子身後,亦步亦趨。
“把我們偵緝科的劉隊長扶好,彆讓他磕碰著。”蛇哥對手底下人又吩咐一句。
至於那個女孩子死活,他壓根懶得考慮一丁點。
而與此同時。
又有一個女孩子被五花大綁著,任憑她如何搖頭,眼神佈滿哀求之色,都無濟於事,被抬了過來,朝著最開始那位李大師的特殊包廂而去。
林平安看的很清楚,那個女孩的眼中仍然帶著哀求和深深的恐懼與絕望。
顯然她可能也清楚,進去那個包廂,意味著什麼。
但,又能如何?連一點抗爭的力量都冇有。
連任人宰割的牛羊都不如。
“咱們接著玩,繼續,王保全那個狗東西,怎麼還冇有回來,該不會是出事兒了吧?”蛇哥一邊翻拍,一邊皺眉嘀咕。
“放心吧,那個地方平時冇人去,老蛇你最大的毛病就是疑神疑鬼!”治安署李隊長大咧咧說道。
“李哥,你不知道,我最近眼皮老跳,算命的說我有血光之災。”蛇哥說道。
“哦?你還迷信這些?”治安署李隊長半開玩笑。
“老子當然不信啦,所以把那個算命的送上了西天,他老婆和女兒還不錯,就來這裡打工嘍。”蛇哥笑著說,包括治安署李隊長這些人,則發出哈哈大笑的聲音。
蛇哥接著想到了什麼,又說道:“對了,我聽王保全說,貧民區有個叫什麼林平安的玩意,聽說找了個鬆海市的女朋友,長得特彆漂亮。”
“聽說還是個碩士學曆,過段時間我讓人搞過來,諸位誰有興趣到時候先試試?”
治安署李隊長一臉不信:“貧民區這種地方的小崽子,還能釣到鬆海市內的碩士美女?”
他就是負責貧民區這一帶治安情況的,貧民區大部分的人什麼貨色,他比誰都心底更清楚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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