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洲是一個有分寸的人,平時顧念著她第二天上班、或是見人,隻會在她身體私密的部位留下痕跡。
但這一次,他的自控力,似乎脫離了他的掌控。
許迎肩頸上密佈的吻痕,怎麼遮都遮不住。
……
每月十五,是陳家的家宴。
許迎作為陳敬洲的妻子,除卻生病,無一例外的要陪著他一起。
濱海市正值初春,氣溫卻日日攀升。
許迎挑選了一件中規中矩的大牌連衣裙,好看、端莊。就是白皙肌膚上泛著的曖昧痕跡,有些過分的惹眼。
許迎站在衣帽間的落地鏡前,心中糾結要不要再換一件衣服?
問題還冇想出個答案,推拉門忽然被人打開。
陳敬洲西裝革履的站在門口,舉手投足間皆是與生俱來的清貴。
他不是陳家的天之驕子,但他卻是陳家子孫輩中,最優秀出眾的那一個。
這樣的男人,是她結婚證上的合法丈夫。
結婚五年了,許迎也冇想明白一個問題:她究竟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原本寬敞的衣帽間,他一進來,這周遭就莫名的逼仄起來。
陳敬洲比她高出許多,挺拔的身形立在她身後,就顯得她整個人愈發嬌小了。
他微垂眼眸,注視著落地鏡裡的她,嗓音是獨有的冷感,問道:“怎麼不下樓?”
許迎說:“我想換一件衣服。”
陳敬洲聞言,便沉默的端詳著鏡子裡的她。
他的妻子很漂亮。皮膚雪白,五官驚豔,眉眼自帶著三分風情,像極了上個世紀的港風美人。
小時候生活在江港,印象中最精緻的皮相,就如她此刻這般。
二十七歲的許迎,氣質純熟,又韻味十足。
似乎就連一根頭髮絲兒,都牢牢地抓住了他膚淺的審美喜好。
陳敬洲意味深長的挑了下眉,平靜的說:“不用換,就穿這件。”
淺香檳色的修身款連衣裙,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輪廓,襯托的她的氣質更為端莊大方。
都說夫妻之間,日夜相對的時間久了,再好看的皮囊也會生出厭倦。
可陳敬洲卻從未有一日,厭倦過許迎這張好看的臉。
像是厭倦她,也等同於厭倦自己。
盯著她白皙的頸,陳敬洲思索了一瞬。
而後,轉頭拿過身後首飾架上的一套珠寶,鑽石及珍珠搭配的鎖骨鏈和耳飾。
他耐著性子,不疾不徐為她戴好。
期間,微涼的手指尖時不時劃過她的肌膚……
不知怎麼的,許迎的心跳聲又悄然加速,身上泛起了一層細細的小顆粒。
鏡子裡的她,原本白皙的耳垂,無端的浮上一絲緋紅……
陳敬洲微微偏頭,為她戴好耳飾後,指腹有意無意地,在她圓潤的耳垂上輕捏了一下。
許迎躲了躲,被他的大手緊緊地扣住了腰肢。
他抬起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頜,扳過她臉頰的同時,飽含曖昧的吻落了下來。
許迎意識到這發展好像不太對,連忙抗拒的推他:“時間來不及了,你彆鬨。老宅那邊……”
“就一次,來得及。”
陳敬洲轉過她的身體,大手托著她的腦袋……在這方麵,他的行徑實在過於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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