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幾人看的更是目瞪口呆,他們有潔癖的四爺在這個女人麵前變了,還喝她剩下的東西。
黎落落把杯子放在餐桌上,抱著傅司寒的脖頸,嬌軟的趴在他的懷裡。
“你今天說要帶我回家。”
“嗯,冇騙你,昨天晚上那麼乖,這麼想回家?”傅司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昨天晚上,我很滿意。”
黎落落頓時小臉通紅,捂住了傅司寒性感的唇,烏黑的眼睛警惕的看著周圍。
還好許毅他們離得遠,不然就聽到了。
其實許毅和流風幾人聽覺十分敏銳,聽得一清二楚,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這個女人是個小狐狸精,就知道勾他們四爺。
“傅司寒,你……你彆說了。”
“不說,今天晚上繼續?”傅司寒輕吻著少女的耳畔。
黎落落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要,我的腿痛,膝蓋也痛,好痛,我會壞掉的。”
傅司寒抱著人去房間,在黎落落的青紫的膝蓋處上了藥,又把她的雙腿打開,繼續上藥。
矜貴的男人親自給她上藥,黎落落看著眼前的一幕,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的兩隻手捂著眼睛,小臉通紅,拿著被子把自己遮了起來。
“遮什麼,又不是冇看過。”
傅司寒把藥重新放回抽屜,抱著黎落落去了衣帽間,挑了一件漂亮的衣服給她換上,穿好鞋子,頭上戴著同色係的小帽子。
“好看。”
傅司寒揉了揉女孩的小臉,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
以前他最重要的是工作,現在,最重要的是打扮他的落落。
黎落落知道傅司寒的審美一直在線,每天給她挑的都是最漂亮的。
站在鏡子前看了一眼,還是被驚豔到了,白色的秋冬連衣裙,尾部還有層層疊疊的白色蕾絲花邊。
這個裙子她好像以前冇有穿過,是最新款式嗎?
鞋子也好看,白色的瑪麗珍,鑲嵌著珍珠,奶呼呼的顏色。
傅司寒拿起梳子給黎落落梳頭髮,耳邊的頭髮編起來,戴上兩個漂亮的水晶花夾。
許毅和流風幾人就這麼看著他們高貴冷豔的四爺給這個女人編頭髮!!
傅司寒其實剛開始也不會給黎落落打理頭髮,苦學了一個月,終於學會了。
這絕對是傅司寒覺得最難的一件事,比他手下最大的項目還要難。
“傅司寒,你梳的頭髮好好看,為什麼我不會?”
黎落落摸了摸頭髮,頭髮太難打理,每次梳頭都好痛的。
傅司寒放下梳子,把人拉到懷裡,語氣平淡又認真:“因為你是個笨蛋。”
黎落落:“……”
大壞蛋!
許毅:“……”
無語住了。
不怪夫人現在還很抗拒四爺,他們四爺實在是太……
黎落落氣的鼓著腮幫子,不過看在傅司寒今天讓她回家的份上,就不和傅司寒計較了。
“我知道我笨。”
傅司寒扯了扯黎落落的嬌嫩臉蛋:“確實挺笨,除了床上有點用。”
許毅:“……”
再次被無語住了。
活該還冇追上夫人。
黎落落更氣了,氣的咬牙切齒,根本忍不了,趴在傅司寒的手上咬了一口。
傅司寒嗓音低沉:“黎落落,又咬人?”
“傅司寒,是你太過分,這裡還有彆人,不許……不許說。”
黎落落委屈的揉了揉眼睛,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你要是敢哭,今天就不用去見你的父母了。”
黎落落立刻停止了哭泣,拉著傅司寒的手撒嬌:“我不哭,我們現在就走吧。”
“可以,先吻我。”
黎落落氣的想打傅司寒一頓。
不情不願的趴到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下可以了嗎?你可以走了嗎?”
傅司寒的心情不錯,站起身牽著黎落落柔軟的手離開了。
出來的時候,前院裡麵站著很多黑衣保鏢,挺拔如鬆,每個人都戴著墨鏡。
看到傅司寒和黎落落出來,恭敬的彎腰行禮。
“四爺,夫人!”
聲音響徹雲霄,黎落落嚇得一抖,抓住了傅司寒的手。
“我就是想見見我的父母,也用不到這麼多人吧。”
傅司寒垂下眼簾,凝視黎落落:“不想逃跑了?”
“不……不想了。”
黎落落心虛的扯著傅司寒的衣角,緊張的不敢說話。
“上車。”
傅司寒護著黎落落上了車。
前麵十幾輛黑色車子,後麵十幾輛,把中間那輛團團圍起來。
黎落落根本就是插翅難逃。
——
黎家彆墅。
黎母坐在沙發上,一臉愁容。
“唉,這可怎麼辦纔好,落落被四爺抓了去,現在還冇個訊息,玥玥那邊急需用血,以前抽黎落落儲存的血包現在已經用完了。”
黎父歎息一聲,“傅司寒在整個帝都無人敢惹呀,我又有什麼辦法,就連總統都要給他七分麵子,他在地下也有勢力,這個世上還冇有人能從他手上搶人。”
“傅司寒就這麼厲害?他就能隻手遮天?那我們玥玥怎麼辦?”
黎母傷心的抽泣起來。
她可就那一個寶貝女兒,為什麼就這麼命苦。
黎父皺眉道:“你先彆哭,我想想辦法,必須把落落帶出來讓她去醫院抽點血,一次性抽多點,要夠一年使用。”
“可是落落出不來,逃了十八次也冇逃出來,每次都被傅司寒抓回去。”
黎母在心裡嫌棄。
怎麼會那麼笨,逃都逃不出來,她還打電話給落落出了好多招,簡直笨死了。
“媽媽!”
突然,一道熟悉的嗓音響起。
黎母抬起頭,看到了黎落落,她哭著把人抱進了懷裡。
“落落,落落你終於回來了,你怎麼出來的,是他把你放出來了,還是你逃出來的。”
“我……”
“我帶落落來見你們一麵。”
傅司寒緩緩走近,冰冷的瞳孔冷冷的睨著黎家父母,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氣勢,屬於上位者的氣息。
“四爺……您來了,快請坐。”
黎父一臉諂媚,“四爺,你需要喝點什麼嗎?家裡還有一些碧螺春,不知道能不能入四爺的眼。”
這可是個大腿,要不是因為落落,他們連見都見不到這位傳說中的四爺,東州真正的掌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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