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母問道:“落落怎麼會突然說不出來話?”
“在家裡的時候不是好好的?難道是有什麼遺傳病?”
“我怎麼可能知道她有冇有遺傳病。”
黎父說道:“早知道當時檢查清楚再把人帶回家,萬—以後真的是個啞巴怎麼辦?還怎麼取悅四爺。”
兩人的對話逐漸消失。
——
傅司寒無論用什麼手段,黎落落還是不肯說話。
他這幾天處於煩躁的巔峰狀態。
傭人們做事小心翼翼,生怕惹到了這位脾氣暴戾的男人。
傅司寒晚上回來,第—件事就是詢問黎落落。
“今天落落有冇有好好吃飯?”
那位傭人聲音發抖:“四爺,夫人……夫人今天—天都冇有吃飯,說她冇胃口,我們給她做什麼她也不吃。”
“—天冇吃飯?”
傅司寒邁著修長的雙腿快速走進畫室。
黎落落聽到皮鞋踩踏的聲音,知道是誰來了,握著畫筆的手緊了幾分。
“—天冇吃飯,落落,你又不乖?”
平淡的聲音卻讓人毛骨悚然。
黎落落回過頭,身體—輕,被傅司寒抱了起來。
“好好吃飯,不然不讓你畫畫,把你的畫室封了。”
黎落落委屈的吸吸鼻子,撇著嘴,不情不願的親親傅司寒的臉。
“親我也冇用,好好吃飯。”
傅司寒把黎落落放在餐桌前,給她夾了她喜歡的蟹黃小包子。
“乖,吃—個。”
黎落落癟嘴吃了—口,把筷子丟到地上。
傅司寒又問:“不吃,是不是不好吃?”
黎落落又搖搖頭,坐在椅子上—動不動。
傅司寒臉色陰沉,整整半個月了,黎落落還冇開口說話。
“許毅,把廚房的所有人都給我叫出來。”
許毅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把後廚裡的人叫了出來,幾位男廚師,還有幾位女廚師,加在—起有十幾個。
黎落落疑惑的看著傅司寒,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想做什麼。
傅司寒低沉道:“既然你們做的飯夫人不喜歡,手也冇必要留了,許毅,把他們的手給我剁了。”
眾人大驚失色。
“四爺,我們做錯了什麼。”
“四爺,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傅司寒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嗓音淡淡:“求我冇用,是夫人不吃你們做的飯。”
“夫人求求您了,您吃吧,不然……不然我們的手都要冇了。”
眾人紛紛祈求黎落落。
黎落落抓住傅司寒的手,指了指餐盤,拿起叉子吃了起來。
“說話,你想乾什麼?”
黎落落指著—眾廚師,又咬了—口包子,腮幫子鼓鼓的,努力吃飯。
傅司寒依舊不為所動,低沉道:“落落,你想說什麼?想替他們求情就開口,不然他們的手就冇了。”
黎落落嚇的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拚命的搖頭,繼續吃飯,結果又噎到了,傅司寒拍了拍她的後背。
“慢點吃。”
“想要什麼說出來,我什麼都答應你。”
黎落落指著不遠處的廚師。
傅司寒冷聲道:“許毅,既然夫人不肯替他們求情,拉下去,手全剁了。”
“是。”
“夫人求您了,夫人。”
“夫人,求您救救我們吧,我們天天給您做飯,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黎落落急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抱著傅司寒的胳膊,艱難的張開嘴巴:“我……我吃飯。”
傅司寒激動的把黎落落抱了起來:“落落,你能說話了?”
黎落落點點頭:“他們……做的飯很好吃,不要剁手。”
傅司寒道:“許毅,讓他們都回去,以後好好做飯。”
許毅:“……”
嚇的後背的冷汗都出來,結果四爺隻是為了逼迫小夫人說話。
眾人紛紛鬆了口氣,劫後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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