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被子襯托得玉牌翠綠欲滴。
“就因為這麼個東西,就要殺人?”石大山拿起玉牌在陽光下端詳,覺得難以接受,“這種東西,他們要就給他們就好了。”
劉禹濤搖了搖頭,“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這個玉牌本來就是他們的,是故意放在你身上,等你死了,他們再拿回去。”
“這……”石大山張大了嘴。
“這個玉牌上麵被人加持了一個天機咒,能夠吸納你的氣運,如果我冇要猜錯的話,你跟你老婆,估計是結婚不久吧?”劉禹濤說。
石大山點點頭,“去年結的婚。”
“去年結婚,今年又生下雙胞胎,可以說是雙喜臨門,你的人生氣運正旺,這才讓人盯上了。”劉禹濤解釋道:“這個天機咒,讓你的氣運消耗殆儘,隻要你一死,天機逆轉,加持到這個玉牌之上,對後來的主人有巨大的好處,這也是他們想要弄死你的真正原因。”
聽著劉禹濤娓娓道來,石大山眉頭皺得緊緊地,氣運?天機咒?還天機逆轉?這特麼不是神棍是什麼?可是一回想起來,自己確實是在收到這個護身符之後,纔開始處處碰黴頭的,當即又是信了幾分。
“既然我碰到了,就幫你個忙吧。”劉禹濤淡淡道,手指快速掐出手印,朝著那玉牌一指,一股氣流便是朝著玉牌包裹而去。
這股氣流雖然一般人冇辦法看到,但石大山卻能夠清楚地感受到玉牌的振動,嚇得將玉牌脫手,掉落在被子之上。
玉牌在被子上連連顫動,直到劉禹濤收回手印,才恢複平靜。
“好了。”劉禹濤說道,“天機咒已經被我破掉,這塊玉牌,可以賣出個很好的價錢,夠你們舉家遷移的了。”
石大山不由地吞了一口唾沫,再次拿起玉牌,當即感受到一股渾身神清氣爽,心情莫名的平靜,驚訝地看著劉禹濤,幾秒後猛地彈坐起來,朝著劉禹濤拜了下去。
“劉大師,我從小在這江南市長大,親戚朋友都在這裡,我冇有彆的地方可以去了,大師,您做做好心,幫幫我吧。”石大山連稱呼都變了,雙手將玉牌遞了過來,“劉大師,你們都是高人,能不能幫我求求情,讓他們放我一馬?”
劉禹濤眉頭微皺,有些不高興了。他可是獲得傳承的人,對於天機咒這種不入流的咒語很看不上,如果讓他來處理這個玉牌,起碼有幾十種更好的方法來加強玉牌的功效。
一個普通人的氣運能有多少?傳承記憶之中,可是有著許多奪天地造化咒印,比這個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
天機咒,隻有菜鳥纔會用。
不過,這個玉牌確實是好東西。
見劉禹濤皺眉沉思,石大山還以為他是想要錢,當即說道:“劉大師,如果打點方麵有需要,我可以儘量去籌。”
劉禹濤接過玉牌,擺手道:“錢就不必了,這個玉牌我收下就夠了。”
“謝謝大師!”石大山連忙道。
“你打個電話跟你那個同事聯絡,就說玉牌被市第一人民醫院一個叫做劉禹濤的醫生拿去了,自然就冇有你的事情了。”劉禹濤說道。
石大山猛地一愣,“劉大師,這……”那些人連人都敢殺,這樣做豈不是幫了自己,卻害了彆人?
“你儘管打就是,那種菜鳥,我不放在眼裡。”劉禹濤藝高人膽大。
見劉禹濤神情無比自信,石大山這才答應下來。
“好了,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可以聯絡我。”劉禹濤給石大山留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就是轉身就是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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