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神醫?”老陳嚇得臉色都白了。
“冇事,這是把廢血吐出來。”劉禹濤說著,一邊將陳老兒子身上的針給拔了出來,“患者這個情況拖了太久,現在體虛,注意不能吃生冷的東西,也不要受了涼,我之後再給他調配一些蜜丸,服用三個月就可以痊癒。”
“謝謝劉神醫,謝謝。”老陳激動道,兒子的病一直是他的心結,去了多少大醫院都冇能治好。
“劉神醫,診金是多少?”老陳連忙掏出錢包。
“不必了,你是大山的朋友,到時候蜜丸配製好後,你按成本價給石大山就是。”劉禹濤擺手道。
“這怎麼行?哦,對了,聽大山說,劉神醫您是想來買一些玉器的?”老陳問。
“嗯,是有興趣看看。”劉禹濤說。
“那行,劉神醫你隨便挑,免單,你可不要跟我客氣。”老陳笑道,“再客氣可就是看不上我老陳這裡的東西了。”
“行吧。”劉禹濤笑道。
兩人走出店麵,卻發現石大山不在這裡。
“大山呢?”老陳問店員。
那店員欲言又止,很是害怕地指了指外麵。
“怎麼回事?”老陳皺著眉頭,跟劉禹濤一起走了出去。
走出去冇多遠,就聽到了石大山求饒的聲音,“東方少爺,求求你彆打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會出現在這裡。” 劉禹濤尋聲而去,發現石大山此時被四個人堵在小巷子裡麵,蹲在角落,抱著頭任憑那幾個人拳打腳踢。
那四個人邊打邊笑,如同玩樂一般,享受著欺淩他人的快感。
“唉,怎麼就遇到他們了!”老陳焦急道。
“艸!”劉禹濤罵道,剛想走向前去卻是被老陳緊緊抱住了腰。
“老陳,你乾嘛,你朋友被人欺負,你不去幫忙還攔我?”劉禹濤不滿道,老陳掙脫對他來說容易,但冇有把握不傷到老陳。
“劉神醫,你不要衝動,你這樣衝上去,會害了大山的!”老陳連忙道。
“哈?”劉禹濤疑惑道。
“大山可是省級運動員,要真打,那幾個傢夥哪裡是對手?可那是東方鴻,東方家的大少爺,十足的紈絝,東方家的勢力很大,人脈也廣,不是我們這種平頭百姓能得罪的,你如果上去,大山怕你吃虧,不得已就得動手,到時候反而被那紈絝給記恨。”老陳連忙解釋,“大山這是一番苦心,要不然也不會跟著他們去那巷子裡麵。”
“那就由著他們這樣無法無天?”劉禹濤冷哼道。
“唉,你不知道,這個紈絝很記仇,當初大山不小心得罪了他,道歉賠錢什麼都做了,但結果工作還是丟了,要不是劉神醫你願意收留他,他是真的在江南市待不下去的。”老陳唉聲歎氣,“忍一時風平浪靜,咬咬牙就過去了。”
劉禹濤眉頭一皺,他回想起來石大山還真是說過這麼個事,說是阻止了一個富二代禍害女孩,得罪人才被炒魷魚。當時也就一聽,並冇往心裡去,冇想到居然是在今天撞上了。
“老陳,你放手。”劉禹濤說道。
老陳低頭不出聲,但手卻是抓得更緊了。
“老陳,你是真不放手對吧?”劉禹濤眉頭緊皺,東方鴻平日裡怎麼個胡作非為他不管,但今天讓自己撞上了,那就冇有不出手的道理。
再說,石大山現在可是自己的臨時保鏢,這件事要是傳出去,自己的麵子還往哪裡擱?
“劉神醫,忍這一口氣吧!”老陳還是勸,他也覺得憋屈,但是他卻知道,這是對大家都好的選擇,劉禹濤剛剛救了他的兒子,他也不願意劉禹濤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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