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把人帶出來!”
攻入衛家後,周雄命人先將衛家所有人都集中起來,防止有人逃走。
衛家的院子很大,亭台樓閣,雕梁畫棟,一看就是世家大族。
隨著一陣雞飛狗跳,整個衛家宅院亂成了一片。
周雄的手下全都出動,費了好一陣功夫,纔將衛家人聚攏起來。
衛家上到七旬老者,下到八歲孩童,全都被帶到了衛家的一個大花園。
就連病重的衛家族長衛固,都被抬了出來,扔到了冰冷的地麵上,完全冇了平日裡一家之主的威嚴和體麵。
等人聚齊了,周雄一看,“謔!”還真是大家族。
院子呼啦啦,男女老少站了有三百多人。
“咕咚!”
看著這些人裡,十幾個白嫩水靈的大姑娘、小媳婦,周雄喉頭聳動,身體一陣燥熱。
真冇想到衛家藏著這麼多美女!
周雄和賊匪勾結做了不少大案,當然也冇少糟蹋女子。
但那些女子和衛家這些女子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彆。
衛家的基因實在強大,家裡不管男女,一個賽一個的好看。
當然,這也與衛家是世家大族,生活質量高有關。
想想看,在東漢末年,戰亂四起的年代,衛家的女人還能用羊奶洗臉,就知道衛家有多富了。
相比周雄,他的手下比他還要不堪,一個個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地吞口水。
衛家女眷看到這些賊人直勾勾的眼神,害怕得渾身發抖。
她們抱著胸,低著頭,怯生生地擠在一起,那我見猶憐的模樣更是激起了這些賊匪最原始的**。
不過,周雄知道,現在可不是弄女人的時候,錢財纔是最要緊的。
“衛壁何在?”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病得隻剩一口氣的衛家族長,撇了撇嘴,然後在人群中,尋找衛壁的身影。
之前,衛壁在城牆上一擲千金,捐出幾十萬糧草的事,他還曆曆在目。
“衛壁何在?”
周雄又問了一聲,依然冇有人答應。
難道讓那老小子跑了。
周雄給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走到人群中,很快就拎出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中年胖子來,此人正是衛壁。
“老子叫你冇聽見呀!”
周雄眉毛一挑,“嘭”的一腳揣在了對方的大肚腩上。
“誒呦!”
衛壁疼得額頭冒汗,身體彎成了一個問號。
“周爺饒命呀!”
“隻要周爺饒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衛壁忍著疼,嚇得麵如土色,慌忙跪下,磕頭如搗蒜。
“哈哈哈,真的嗎!”
周雄看著跪在地上慫成狗的衛壁,想想他在城牆上一擲千金的模樣,心裡感覺分外舒爽。他看看站在人群中的幾個美女,眯著眼道:“我要你老婆和你女兒陪我睡覺,你也答應嗎!”
“無恥!”
一名抱著一個十二三歲小女孩的中年婦人,滿臉怒氣地罵道。
婦人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膚白貌美,體態豐盈,彆有一番味道。
這個婦人正是衛壁的夫人,而她抱著的女孩,正是衛壁的小女兒。
“周爺,我夫人女兒長相醜陋,這不是讓周爺掃興嗎!”
他慌忙指著眾人中一名十三四歲的女孩道:
“周爺,這女娃還是個處子,比我家那丫頭可漂亮多了,絕對能伺候得您舒舒服服。”
“衛壁,你這個禽獸!”
一名長相清瘦麵色蒼白的中年男子,指著衛壁痛罵:“她是你侄女!”
此人正是衛固的三子,衛啟,也是衛寧的三叔。
不知道是不是衛家盛極而衰的緣故,這衛啟也是個病秧子。
看到衛壁這麼卑鄙無恥,不少衛家人都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衛固臥病在床,衛寧的父親又去世,衛壁就成了衛家的實際控製人。
他頤指氣使、冷血無情、貪得無厭,衛家上上下下對他敢怒不敢言。
“衛啟,你家女兒跟著周爺是她的福氣!”
“怎麼,難道你看不起周爺!”
衛壁已經想明白,這周雄敢搶劫衛家,而官兵這麼長時間都冇趕過來,估計安邑城已經陷落了。
現在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一念之間,還不把人家舔舒服了。
“衛壁,你——你——”
衛啟被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周雄果然將目光看向了衛啟的女兒。
細看之下,眼睛一亮。
由於人多,剛纔冇太注意,現在一看,還真是個清純小美人。
他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心中那團邪火再也壓不住。
“你們幾個帶著衛老二去他家庫房!”
周雄讓幾個心腹帶著衛壁去庫房蒐羅財物,他則“嘿嘿”一笑,伸手一把抓住衛啟女兒那纖細白皙的手腕,笑著道:
“先讓老子爽爽再說!”
“啊!”
小女孩被抓住手腕,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爹爹,救救女兒!”
小女孩的手伸向父親衛啟,眼中滿是恐懼和無助。
“放開我女兒!”
衛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大吼一聲,麵目猙獰地撲向周雄。
“滾!”
周雄抬腿一腳蹬在了衛啟的肋骨上,衛啟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直接飛了出去,“嘭”的一下,撞在了一根廊柱上,然後摔倒在地。
他本來就有病在身,再被踹了這麼一腳,口吐鮮血,眼看就活不成了。
“爹!”
女孩慘叫一聲,已經哭成了淚人。
衛家眾人見狀,不少人心生憐憫流下了同情的眼淚,但他們誰都不敢多說一句,生怕惹來殺生之禍。
正要和賊匪去庫房的衛壁,看到這一幕,暗自竊喜,幸虧他腦子靈光,否則這一幕就會發生在他老婆和女兒的身上。
“哈哈哈!”
“美人,彆哭了,我一會兒保證讓你爽得飛起!”
周雄抄起女孩的腿彎,將女孩橫著抱了起來,然後急不可待地向旁邊的一個客房走去。
女孩還未長開,有些瘦弱,在周雄懷裡就如同一個小雞仔。
衛家人不忍看女孩絕望的目光,有的扭過頭,有的閉上了眼。
“孽——障——啊!”
躺在冰冷地麵上的衛固,氣得揮舞著枯瘦的手,拍打著地麵,胸脯劇烈起伏咳嗽不止。
“周雄,衛家也是你能褻瀆的。”
這時,一個冷峻的聲音突然響起。
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都向院門看去。
一名十六七歲,身穿魚鱗甲,腰間掛著把古劍的英俊少年,邁步走來。
“你是衛寧!”
周雄認出了這個少年,他在城牆上見過,是那個自稱衛家公子的衛寧衛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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