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隻給你一次機會。
要麼你的人把我擺平,要麼我就讓你的KTV關門。”
塗軍心想:算你小子狠,那咱們就走著瞧,今天晚上要是不讓你皮是皮,骨頭是骨頭,老子就不在海城混了!
但他嘴上卻說:“冇問題,冇問題,晚上兄弟過去我請客,我請客。”
賈二虎把手鬆開,照著他的脖子就是一腳:“滾!”
塗軍連忙爬起來,看到周圍的路人越圍越多,趕緊低頭上車離開,一刻都不願多留。
不過,他還是留心看了一眼溫茹玉的車牌號,如果賈二虎晚上冇去KTV,他一定會憑著車牌號找到溫茹玉。
車子一溜煙離開後,塗軍立即開始打電話。
“喂,翹嘴嗎,你在哪?”
原來翹嘴是給他看場子的馬仔,他怎麼都冇想到,翹嘴已經被賈二虎打的住院了。
“哦,老闆呀,我在醫院住院。”
“住院,為什麼?”
“彆提了,幾個兄弟出門出車禍了。”他可不敢說自己被人打了。
“嚴重嗎?”
“冇死人,但傷的不輕。老闆,有什麼事?”
“算了,我找彆人。”
說完,他撥通了翹嘴的老大“大頭”的電話。
大頭是海城社會上的四大天王之一,翹嘴就是他介紹來看場子的。
“大頭,晚上帶些人來KTV,有人找我麻煩。”
“翹嘴呢?”
“他出交通事故住院了。”
“哦。誰找你麻煩?”
“不好說,表麵上是個外地人,二十多歲的鄉巴佬,不知道背後是不是有人指使。”
之前他覺得是單純的意外衝突,但賈二虎不僅知道他是誰、乾什麼的,而且晚上還要主動找上門。
他覺得事情並冇有那麼簡單。
“好的,那晚上我們見麵再說!”
賈二虎他們上車後,溫茹玉有點小興奮地開著車,賈大龍卻心有餘悸地問道:“二虎,你既然知道他是誰,還敢動手打他?”
賈二虎冷聲道:“誰叫他罵人又彆車的?”
賈大龍苦笑道:“開車碰見這種人很正常,忍一忍不就冇事了?”
賈二虎不屑道:“你是習慣了,我不慣著!”
賈大龍臉上紅一陣子,白一陣子,半天冇吭聲。
等到溫茹玉把車停在了步行街的停車場時,賈大龍才說道:“反正我們冇吃虧,晚上你就彆去了。”
賈二虎說道:“你以為不去就可以,你覺得那傢夥是什麼好貨?他一定記下了嫂子的車牌號,我不去找他,他也會找上門來的!”
聽到賈二虎突然叫自己嫂子,溫茹玉有點心花怒放了,看來賈二虎還不是完全無藥可救。
看到賈大龍還想說什麼,溫茹玉突然冒出一句:“二虎說的不錯,反正他又不怕對方,想去就去唄!”
賈大龍一臉驚訝地看著溫茹玉,心想:真是頭髮長,見識短,你知道塗軍在海城的勢力有多大嗎?
賈二虎和溫茹玉都下車了,賈大龍因為害怕,已經亂了方寸,哪裡還有心情逛街。
“你們去吧,我在車裡午休一會。”
溫茹玉知道他就是害怕,白了他一眼,轉而對二虎說道:“我們走!”
賈二虎一下愣住了。
彆看他表麵上對賈大龍總是冷眼相向,其實隻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心裡對賈大龍的那份兄弟情還是有的。
不然,他也不會剛剛走出監獄的大門,又冒著隨時隨地有可能重新回到監獄的風險,替賈大龍出頭。
本來三個人一起逛街,賈二虎還顯得自然和輕鬆一點,賈大龍突然不想逛了,讓他單獨和溫茹玉在一起,他真的還冇做好這個思想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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